我看到福生和村長手里抱著什么東西,他們也看到了我和木子,兩人愣了愣接著村長說:
“二哥,后面有什么東西追我們,村里幾個人都死了!快救救我們”
“快!快上來”沒有想太多,我也是著急了,伸手就去拉他們。
手卻被木子悄悄的按住,他在我后面輕聲說:“這兩人有問題,小心”
兩人已經(jīng)爬了上來,和我點點頭,卻突然看到我身后的祭臺,整個人怔住了,我問他:“怎么了?”
再看向福生,他也是一樣站在那里,怔怔的看著平臺,我去拍福生的肩膀,他一把就給我甩開,和村長瘋狂的向祭臺奔去。
這下給我弄懵了,我問木子:“這是咋了?”
木子說:“我們快跟上,下面的聲音停了,只怕那棺奴會折回”
想了想我們也跟了過去,想從平臺后面的山坡上去,只是前面的村長兩人,跑到平臺那里一閃身,人就不見了!
我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難道他們跳下去了?誰會這么想不開?
后面一陣響動,和木子擔(dān)心的一樣,棺奴追了上來,我回頭看了眼,白色的影子,幾個閃身就竄到了我們身后。
木子壓住我的腰,向前撲去,那棺奴仿佛把我們當(dāng)成了空氣,從身上掠過,直奔祭臺的方向。
我們趴在坡上不敢動彈,只見白毛的棺奴就像是撒開蹄子野馬,狂奔過去,都濺起了地上的砂石。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它沖到祭臺上沒有停住,腳下打滑直接從祭臺上滑了下去,可能是速度太快的原因吧。
就聽到它一聲不甘的咆哮,片刻后傳來“噗通”落水的聲音,因為祭臺下就是鏡面湖。
這真是太意外了,我和木子對視了一眼,村長他們?yōu)槭裁礇]有落水聲?
我們爬起身也來到祭臺,這才看清楚,祭臺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形,像是有個人手里拿著兩根矛,站在臺子上做著什么動作。
接著我眼睛瞪大,驚聲說:“這圖形上的人不就是棺奴嗎?”
木子看了看也點頭說是,只是這圖形上的棺奴有些區(qū)別,月光下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清楚。
“還是先找路吧,看看他們兩人是從哪。。。”木子正說著突然停住了,他朝著祭臺后面走去。
回過頭看,居然是個山洞,洞口正對著祭臺,看痕跡明顯是經(jīng)過人工修整過的,邊緣很整齊,木子這會正扒開洞邊上的碎石。
露出個石碑,上面有兩個字“忘生”,我看了看石碑覺得有些眼熟,只是不太確定:“這石碑。。?!?p> “對!和下面湖里,刻著鏡面湖的碑,是一樣的工藝,很有可能出自相同時期”木子確定了我的疑問。
他站起身,看著洞里說:“看來我們也有必要進去看看”
我心里一想,原來村長和福生不是消失了,而是進了這個洞里,只是當(dāng)時山洞背對著我們,所以以為他們消失了。
木子拿出了兩個照明用的圓筒子,他說這叫手電,是防水的,是什么米國大兵的裝備,上面有個按鈕,一按就亮。
那會動亂剛結(jié)束,這種東西還是比較稀罕的,我也是第一次見,所以覺得稀奇的緊,我就說:
“這東西好,能照亮,還不會燒到手,之前為什么不拿出來呢?”
他輕笑了聲說:
“這東西不用油,但是用電,電用完了就不亮了,所以要省著用,這次如果能順利出去的話,我就送您幾個”
聽到這我也是沉默了下來,沒想到找順財,找到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多事,我現(xiàn)在基本就像是困在了這個地方,云山林子還有他們家馬少爺,都是不知所蹤。
生死難料!關(guān)鍵是我們也沒辦法找。
看我走神,木子拍了拍我說:
“至少我們先弄清,這村長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也許就能找到你們要找的人,說不定還能找到出去的路”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進去,山洞里有著整齊的臺階,兩邊的墻壁的距離差不多有三米,比較寬敞。
手電照向兩邊的墻體,上面都有鑿刻的壁畫,只是被青苔覆蓋著,看不清楚,沒想到人畜禁入的瞎子山里有這么個地方。
前面的木子突然輕聲說:“有風(fēng)吹過來,下面應(yīng)該還有出口!”
我感覺了一下,是有風(fēng)還帶著青苔的霉味,我心想說不定真能從這里出去,我就說:
“要是能出去,就讓公家來找吧,我是找不動了!”
“不用擔(dān)心,我家少爺留了標(biāo)記的,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能走出去”
“你家少爺留了標(biāo)記?我怎么沒看到”
“就在剛剛外面刻著‘忘生’的石碑上,我是用手摸到的,他已經(jīng)進到這山洞里了”
原來是這樣,他們少爺發(fā)現(xiàn)的地方是這里。我說木子怎么看完石碑,就說我們有必要進來看看。
正說著,他突然把手按在了我的手電上,熄滅了燈光,輕聲的說:“聽!有聲音”
我仔細(xì)聽了聽,好像有人在說話,我們倆貼著墻又走了一段,聲音越發(fā)的清晰。
“你說你,非要出了這么個餿主意,現(xiàn)在倒好,大家都困在這里了”是村長的聲音。
“順財死了,我讓王老二進來,是想拉他入伙,為什么你帶了一波無關(guān)的人進來”說話的人聲音有些沙啞。
我心里大驚,順財死了!木子趕緊按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不要出聲驚到他們,我喘著粗氣調(diào)整了一下,才沒有沖出去。
村長接著說:
“拉他入伙是可以,不過我沒想到那幫人會跟著來,我們等了這么年才找到這個墓穴,過幾天就要下雨漲水了,我也是擔(dān)心錯過這個夏天”
聲音沙啞的人說:
“這么多年都等了,多等一年又怎么樣?就算要除掉他們,也不該用那個兇物去做,你還找了狗娃他們兄弟,三個蠢貨差點把我們都害死”
看那人越說越生氣,村長安慰說:
“你也別生氣,我知道你在這里這么多年,不容易,誰能想到順財突然忍不住自己跑進去,結(jié)果讓棺奴活活給抓死了”
這時福生的聲音也傳了過來:“爹,你先喝口水”
原來是福生他爹!不對啊,福生的爹,不是幾年前進山,摔進山崖了嗎?尸首都是我?guī)颂С鰜淼?,摔得稀碎,難道復(fù)活了!
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死,躲在這里?
“嗯!這也是沒辦法,這群外鄉(xiāng)人本事也大,居然能把你們帶進來”福生他爹沙啞的說。
這下我和木子都糊涂了,他們根本就是順著神秘的紙條指路進來的,如果順財被抓死了,那么他們進來的時候,給木子塞紙條的人是誰?
大貓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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