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說不定傷到內(nèi)臟了,鬼媳被木子踢中了臉部,踢得它連連后退,只是我看到木子也是強弩之末。
他不由的停下喘息,鬼媳倒是沒什么,木子的身體卻左右搖晃。
我的手電剛剛甩了出去,正照在鬼媳站著的位置,它扭動著身體,看樣子作勢要再次發(fā)起攻擊,撲過來。
那隱隱泛著紅光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火!”木子對著鬼媳扔過去一個透明的瓶子,向我邊跑邊喊。
火?我立刻醒悟,急忙取出火折子,猛地吹了一口,紅點亮了起來,鬼媳也張揚舞爪的跟在木子的身后。
我把手中的火折子,朝鬼媳扔了過去,但是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木子現(xiàn)在也是體力消耗的嚴(yán)重。
突然木子縱身向我這面躍起,在地上滾了一圈,來到我的面前,火折子也砸在鬼媳的身上,瞬間點燃了它。
它掙扎著嘶吼,剛剛木子扔的瓶子,就是他給我治傷時用的酒精,他說過,酒精是易燃的,遇火就著。
鬼媳全身是火,掙扎著在烈火中嘶吼,木子說:“我們先找路離開,這里是是非之地”
說著他站起身,“嘶”他捂著腰痛的低呼一聲。
我急忙問:“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看給我看看”
木子臉色蒼白,虛弱的擺了擺手:
“沒事!可能是腰閃到了,先離開再說,你腿怎么樣,剛剛看到你吐血了沒事吧”
我看了看他,確定沒有異樣后說:
“還有些麻木,不過可以走了,鬼媳確實撞到了我,不過還好,沒有它的話,那一下我估計就交代了”
說著拿出身后背著的陽明玉,包裹著的布已經(jīng)被劃破,微弱的光從里面露了出來。
“呵呵,看來我們都是命大”木子笑著說。
平時話不多的他,也是開起了玩笑,我點了點頭。
他指著前面半人高的木欄桿:“那里可能是下去的棧道”
我們走過去,確實是棧道,只是年久失修,上面落滿了灰塵,還有些破損。
木子打著手電率先下去了,他說這個棧道可以走,因為這上面有腳印。
“難道是你們馬少爺”
“應(yīng)該是!”
下去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平臺上的鬼媳,它身上的火還在燃燒,只是已經(jīng)在掙扎,躺在地上。
膽戰(zhàn)心驚的離開棧道,希望前面不要再有什么危險了,我和木子幾乎滿身是傷,現(xiàn)在能行走,已經(jīng)是奇跡。
棧道沒有多長,差不多幾百階吧,這次倒是沒有出現(xiàn)之前,原地踏步的情況,看來那種樓梯實用性差,而且還耗費材料。
胡思亂想著,還有十幾階臺階的樣子,眼見前面有反光的東西,仔細(xì)看是石頭,看來終于是到地面了。
突然整個棧道猛地晃了晃,陣陣劇烈的抖動聲響起,木子打著手電向上照了下,我也抬頭看。
只見上面的棧道梯子上,隱約趴著一個黝黑的東西,也正低頭向下看。
我喃喃的嘆息說:“這都燒不死嗎!”
別的可以認(rèn)不出來,但是那血色泛著光的眼睛怎么能忘,鬼媳又活了,再次追了過來!
看到我們照向它,加速朝我們爬下來。
這下棧道抖動的更厲害了,木子急忙說:“快,我們快下,這棧道可能撐不住了”
我們趕緊加快腳步,等到達(dá)地面的時候,那鬼媳已經(jīng)離我們只有十幾米的距離,我罵了句:
“這他娘的,都是什么東西!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他娘的打不死”
木子找了找方向:“走這邊!”
就這樣,我們兩個殘兵似的,朝著他指的方向,拼命的奔跑。
差不多就是比步行快一點,再怎么拼命也只能走這么快了。
我聽著身后鬼媳凌厲的嘶吼,野獸一樣朝我們追來,我們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根本跑不過它。
用力的推了一把木子,我說:“快走!”
在地上尋覓了一圈,撿起一塊石頭,我舉著石頭,盯著后面鬼媳黝黑的身影:“CNM的來吧,老子不怕你”
它聽到我的聲音,凌厲的吼了聲,那兇狠的眼神和氣勢,嚇得我縮了縮脖子。
不怕?不怕才怪,不過跑也跑不掉,是死是活不能讓它小看了我,死的時候也要像個爺們。
心里正想著,那鬼媳已經(jīng)沖到我的面前,高高的躍起。
手上已經(jīng)沒有力氣,現(xiàn)在根本舉不起東西,我干脆扔掉手里的石頭,閉上眼睛。
倏地一根帶著火的長矛,從我背后的頭上飛了過去,結(jié)實的釘在了躍起的鬼媳身上。
力道很大,它的身體向后飛了一段,摔在地上。
不過也確實兇殘,立刻翻身跳起,不知疼痛似的,把身上的長矛往下拔。
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但還是看的呆住了。
接著身后傳來幾個腳步聲,縱身從我頭上越過,奔著鬼媳就跑了過去,接著就聽到“砰砰砰”
只見鬼媳被兩個人左右夾擊,你一拳我一腿,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接著只見刀光閃過,鬼媳身首異處,徹底變成了“鬼媳”。
看到危機解除,一仰脖向后倒下,我居然沒有昏過去,只是癱軟的無法站立,那兩人過來把我扛起。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就覺得燈火閃爍,晃了一會,我就被放下了。
等我定了定神,看到自己身處一塊空地,背靠著一面墻。
看著有四五米高,頭頂一米多的墻上,插著幾根火把,這墻應(yīng)該很長,一直延伸到火光照不到的遠(yuǎn)處的黑暗中。
面對著墻體,有一條地下山谷,我應(yīng)該就是被人從那個地方扛過來的。
望著這長城一樣的墻壁,我心里感嘆之余,突然回想起來:“木子!”我低呼了聲。
木子去哪了?救我的那兩個人又是誰?
在我正想叫出第二聲的時候,一雙打手捂住了我的嘴!
“噓,王二叔,是我,別緊張!”
是林子!我的瞪大了眼睛,林子真真切切的蹲在我的面前,看到他的手放在嘴唇上,我點頭示意了解了。
看我安靜下來,他低聲和我說:
“木子沒事,只是脫力昏迷了,剛剛我和少爺聽到有動靜,過去查看,正好碰到你們倆”
這才看清,一身黑袍的馬少爺,給躺在不遠(yuǎn)處的木子包扎傷口。
我也學(xué)林子低聲說:“你們不是下水了嗎?其他人呢?”
林子轉(zhuǎn)過身,向墻外看了看,原來那里有個入口一類的缺口,只是沒有門,不知道是損壞了,還是本身就沒裝。
看了一會沒什么動靜,回頭沖著馬少天點了點頭,接著和我說:
“其他人都死了,他們估計都是開棺人,應(yīng)該是早有預(yù)謀,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我心里吃驚,不過從村長和他兄弟的談話里,木子已經(jīng)和我說的差不多了。
他們都是一幫見錢眼開,唯利是圖江湖強盜,在這個村里蟄伏了起碼幾十年了。
村長那小子從外面回來時,也許就已經(jīng)計劃好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關(guān)鍵的時候帶路進(jìn)山的順財出了差錯。
大貓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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