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后,霧島
“悠兒,無論如何,記得五爺爺是你最堅實的后盾。”在這個出???,上演著又一次的離別。
由于墨言悠利用計策贏了烏爾,大長老也不好繼續(xù)阻止,所以第二天的典禮進行的十分順利,而現(xiàn)在,距離聚首逍遙谷還有五天,墨言悠不可能繼續(xù)留在霧島,身為朋友,她需要為自己的朋友做些事情。
“我知道?!蹦杂菩χf道,“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況且我這次出去又不是單槍匹馬的?!?p> 的確,墨言悠的這次出行由于代表的是霧島,所以隨行的人有百人之多,而且出海的工具也由一條小船變?yōu)榱撕廊A大輪船。
“五爺爺,我走了?!蹦杂朴行┎簧?,轉(zhuǎn)身走去,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回來和五長老小聲說了什么,甚至為了保密而專門運用靈覺將周圍完全封閉起來。
五長老聽后嚴肅的點點頭,眼中有著凝重。
墨言悠走上大船,走進代表身份的頂層,透過窗子看著無邊無際的大海,心中有一個名為責(zé)任的種子開始生根發(fā)芽。
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但自己卻要比之前想的更多,因為這些人也許會因為自己的一個不小心便失去寶貴的生命,縱然她有“血女”之稱,但實際上,她并沒有一顆嗜殺的心,只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注定了她的雙手要染上鮮血。
太陽消失在海面,又從海面升起,仿佛完成了一個輪回。
“小姐,該下船了?!碧乙螺p輕的敲著門。
墨言悠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她就這樣從上船站到現(xiàn)在。
“小姐------”桃衣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知道了?!蹦杂普f道,聲音有幾分不正常的沙啞,風(fēng)吹多了也不好啊。
簡單的洗洗臉,墨言悠走出房間啊,桃衣跟在其身后,走上陸地。
依舊是忠叔和勇叔來安排他們的日常生活。
墨言悠走上前,“忠叔。”
“小姐?!敝沂骞Ь吹匦卸Y。
墨言悠有那么一瞬的不適,但立即調(diào)整過來了,這是在外面,該有的禮節(jié)不能不遵守。
“忠叔,等一下將此次隨我出行的人員名單給我一份,最好詳細些。”
“是,小姐?!敝沂鍖⒛杂埔烈惶巹e院,便離開了。
由于這次墨言悠的出行是公開的,自然不用去找客棧,而是住在霧島在各地的別院之中。
拿著忠叔送來的名單,墨言悠有些頭疼,從今天起,這一百人就歸自己管了,可是自己貌似和他們根本不太熟,除了幾個五爺爺?shù)牡茏?,其他的見都沒有見過。
“桃衣,五爺爺不會讓我?guī)е@一百人去逍遙谷吧,這也太多了?!蹦杂朴幸环N抓狂的感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墨言悠有一定的社交障礙癥,現(xiàn)在忽然多人要聽她的,還真是不適應(yīng)。
“小姐,島主并沒有明說,不過依我看來,去逍遙谷不必帶這么多人,只是無論做什么都要有多種準備,所以這一百人實際上并不算多?!?p> 墨言悠揉揉自己的腦袋,既然接了這個位置,就要履行自己的職責(zé)。
“下午,要全體人員到院中集合?!蹦杂葡肓讼?,說道。
桃衣依言將消息傳遞下去。
墨言悠則一手托腮,認真的想著這一切,一步錯,則步步錯,自己必須謹慎,再謹慎。
“小姐,不,今后要改口少主了?!敝沂逭f了一半,勇叔就推了他一下,忠叔瞬間明白問題所在,連忙改口。
墨言悠無奈的笑了笑,勇叔總是將規(guī)矩認認真真的執(zhí)行,不會有絲毫馬虎,桃衣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勇叔就已經(jīng)牢記在心了。
“關(guān)于五爺爺?shù)膸讉€弟子,還需要兩位仔細的和我說一下?!蹦杂茊柕溃陟F島忠叔和勇叔就掌握一定的權(quán)利,對五爺爺?shù)膸讉€弟子更是十分了解。
“好的?!敝沂逭f道,像是整理了一下言語:“島主一共有四名弟子,大弟子名為‘武’身世未知,實力未知,人如其名,一直醉心于對武道的追尋,此次并未來此;二弟子則是一個孤兒,名為‘琴’,他的武器也是一張琴,善于用琴聲來控人心魂,實力未知,此次也未跟來,不過他早已在外歷練,也許會到逍遙谷湊熱鬧;三弟子則是墨族的一個旁支,起初并不被眾人重視,受盡欺辱,后來被島主所救,見其心性堅韌,便收為徒弟,此次·····”
“也沒有跟來?”墨言悠問道。
“是的,少主?!?p> 墨言悠沉默幾秒,“那么四弟子總算來了吧?!?p> “沒有。”忠叔的臉色有些奇怪。
墨言悠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沒來就算了,介紹一下吧?!?p> 忠叔的神色更加奇怪了,吞吞吐吐不知怎么回事。
勇叔見此,上前一步代為答道:“少主,島主的四弟子是您的父親?!?p> 墨言悠······好尷尬啊有沒有。
“那這次來的都是什么人???”墨言悠沒有讓自己陷入這個話題中,問道。
“少主,在您未出生時,島主就已經(jīng)要屬下從各地搜集天賦較好的少年,帶回島中教導(dǎo),此次來的便是那些人,保護您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zé)任?!?p> 墨言悠聽后心中忽然就有些沉重了。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p> 看著忠叔和勇叔離開,墨言悠心中說不出的復(fù)雜。
走出房間,墨言悠隨便的走走,看著一個個二十多歲的面容卻有著超乎年齡的沉穩(wěn),心中澀澀的。
“少主,如果沒有島主,他們也許早已死去,況且霧島對他們的要求雖然比較嚴苛,但并不是沒有自由,當(dāng)初,他們也是自愿的?!鞭k事的勇叔路過墨言悠的身邊,見她的情緒低落,便說道。
墨言悠想了想,其實勇叔說的也沒錯,只是自己還是不太適應(yīng)啊,況且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天才,他們忠心于五爺爺,是因為五爺爺足夠的強,而自己·······
唉,不管怎樣,自己必須證明自己,否則又怎么能挑起霧島少主的重擔(dān)呢?
妖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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