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舅侄倆
話都讓周寅說完了,周序能怎么辦?
這里簡直沒有他的容身之處,看,連他什么時候出去的兩只都不知道。
周寅是等袁卿睡著了躡手躡腳退出去的,一出去就被周序喊走。
“為什么呀?我為什么不能和舅母一起睡?”周寅對舅舅的警告好是不滿,他還想晚上繼續(xù)跟舅母睡覺覺呢。
周序盯著沒他腿高的小崽子:“男女有別?!?p> “可舅母說我是小孩子呀,小孩子不算的,小孩子就要跟大人睡,舅母說這叫有愛!”
“你舅母是我的妻,只能跟我睡,你要睡等你長大了跟你的妻子睡?!?p> “可舅舅你從來也沒跟舅母睡過呀,原來妻子跟丈夫是要睡在一起嗎?”
周寅好奇發(fā)問:“所以舅舅跟舅母為什么不睡在一起?”
周寅一雙黑眸真真不解地望著周序,四歲小娃是真心好奇這個問題,從他有意識起,舅舅舅母就是一人一間房呀,現(xiàn)在是怎么了?
周寅神色忽而一亮,“舅舅,你也怕黑嗎?想要一個人陪你?”
周序咬牙,“你管的太多了?!?p> 周寅垂頭,“哦?!本司瞬换卮鹚懔?,他問舅母去。
“舅舅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沒?!?p> 于是周寅歡快地跑開了,身后還跟著搖尾巴的小九。
周序:“……”
他這輩子還沒這么憋屈過。
袁卿就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第二天很早醒來,精神好多了,她有種重活過來的感覺,在院子里痛快地伸個懶腰,做了一套廣播體操后,袁卿更覺渾身舒暢,心情也很美麗了,那做個早飯吧,咱既然起的這么早,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吃了自己的那份后,袁卿開始查看她的木耳基地。
當然兩天看不出什么來,她只是檢查溫度濕度是否合適,濕度夠不夠啊,不夠噴點水,再用茅草蓋上。
咦,她的半成品菜園子大變樣啊。
袁卿微張嘴巴,有些吃驚自己所看到的,只見之前她只潑了水的地,已經(jīng)挖好可以直接種了,還圍了籬笆,變得有模有樣的。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袁卿抿唇,沒能理所當然的接受周序的付出,對此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轉(zhuǎn)身去尋人,早上六點鐘的樣子,周序的房門卻無人應,這么早不在家去哪兒了?
袁卿以為自己五點起來已經(jīng)夠早的了,結(jié)果周序竟然每日都四點起來?
袁卿簡直不能理解,這比雞都早!
且天都是黑的,這古代天不亮光照都沒一點,摸黑能干嘛?屬夜貓子?
這是袁卿等到六點半等到周序回來時得知的,他竟是一大早就去砍樹了,肩上扛著大腿粗的一根木頭回來,額上有細密的汗,顯然很沉。
“我有每日練武的習慣?!?p> 練舞啊。
“你會跳舞?”
袁卿上下打量周序,這身段和臉,的確是跳舞的好苗子,加上周序拽拽的冷酷性格,跳街舞會很酷很炫吧?
“……不是,我說的練舞是練功夫,不是跳舞。”
“哦。”袁卿就很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