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地理志》:景佑元年,皇都城人口兩百三十萬余!
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景佑十三年了!
在古代,這是一個超級都市了,可就是這樣一個超級都市,在沒有手機,電視,報紙的情況下,僅僅是一天的時間。
都城內(nèi)有兩人一妖自燃了這個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都城。
當(dāng)然,也傳到了皇都府衙。
實際上他們知道的消息更快,在他們?nèi)齻€自燃沒多久之后,府衙那邊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甚至有一個消息還是楚宅的人前往府衙通報的。
在蘇玉環(huán)自燃之后沒多久,府衙的捕快就來到了楚宅。
兩個腰間懸掛樸刀器宇軒昂的男人,其中一人左臉頰上有一道刀疤,憑添幾分兇悍。
在忠伯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內(nèi)院見到了楚歡,同時楚歡也知道了這兩位捕快的名字。
張龍,趙虎!
皇都府衙該不會還有三口鍘刀吧?
楚歡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在是自己多想了,皇都府衙與開封府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楚相公,有禮了!”
臉上有刀疤的趙虎沉默不語,只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楚歡,問話的則是叫做張龍的捕快。
楚歡并不是普通的皇都城百姓,而是石鼓書院的九品儒生,這樣的人將來都是會參加科舉的,說不得就有可能高中進士,到時候眨眼的功夫便是他們的上級了......惹不起!
更重要的是,大周皇朝太祖皇帝親自定下‘崇文抑武’的國策,讓儒家在大周皇朝的地位更顯超然,張龍,趙虎這樣在普通老百姓面前可以頤指氣使的武夫捕快,是絕對不敢在儒家面前耀武揚威的。
張龍,趙虎在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楚歡的背景,所以張龍問話的時候,態(tài)度十分的客氣,語氣也十分的溫和。
將人民GP這四個字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麻煩二位了!”楚歡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鱷魚淚,一臉悲傷的樣子。
這一刻楚歡不是儒生,而是奧斯卡影帝!
趙虎在觀察了一下,暫時放棄了對楚歡的懷疑,但也只是暫時的,根據(jù)張龍趙虎辦案多年的經(jīng)驗,這樣的案件大多都屬于熟人作案。
隨后兩人開始向楚歡詢問案情的具體經(jīng)過。
楚歡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發(fā)生經(jīng)過告訴了兩人,中間只有一個區(qū)別,那就是昨天晚上楚歡自己也喝酒了!
反正當(dāng)時房間內(nèi)沒有其他人的存在,丫鬟也被自己給屏退了,沒人知道楚歡到底喝沒喝酒。
兩人聽完之后眉頭緊皺,在來楚宅之前,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蘇強生與赤瓴的事情,
顯然案情的神秘程度超過了兩人的想象。
在問完楚歡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兩人又找到了楚宅的丫鬟,下人們開始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樣是為了能夠保證楚歡所說事情的真實性。
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后,張龍再次回到楚歡的身邊,抱拳講道:“楚相公,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整件案情頗為復(fù)雜神秘,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偵查,另外如果有其他的事情也會請楚相公回府衙協(xié)助調(diào)查,請楚相公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皇都城才好!”
楚歡額首道:“這是應(yīng)該的,只要能夠找到殺害我夫人的兇手,便是讓我一直都不離開皇都城都是可以的!”
趙虎突然出聲問道:“你是如何知道自己夫人是被人殺害的?”
楚歡道:“哪里有人憑空自燃的,這其中定然是有人使用非凡手段,甚至是妖魔作祟導(dǎo)致的!”
“妖魔作祟?”張龍輕輕嘀咕一聲,隨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兩人離開了楚宅,楚歡知道這是自己儒生的身份起到了作用,不然的話,四個人吃飯,三個人自燃了,偏偏自己沒事,不管有沒有作案證據(jù)他們都會將自己帶回府衙問話的。
送張龍趙虎離開楚宅之后,楚歡吩咐下人誰也不要打擾自己,隨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楚歡將書桌上還有一層清水的筆洗放到了在書柜上拿下來的那個錦盒之內(nèi),然后輕輕的放回了暗處。
蘇玉環(huán),蘇強生,赤瓴兩人一妖為何為自燃?
道理其實很簡單。
楚歡用那支儒家大能的狼毫筆書寫經(jīng)過他修改的《狄仁杰之通天帝國》,為的便是‘筆落法現(xiàn)’赤焰金龜!
赤焰金龜常年以黃磷為食,身體內(nèi)早已經(jīng)含有濃厚的黃磷,同時因為赤焰金龜?shù)奶厥庑?,也讓黃磷的蒜臭味消失。
在楚歡的記憶中,在一本野史中曾有記載,但也是在人,妖,巫三族大戰(zhàn)的時候赤焰金龜出現(xiàn)過一次。
而且在那段文字記錄中,描述的赤焰金龜也是善使火屬性攻擊,并沒有描述其他特性。
隨后便再也沒有文字記錄了。
感謝前身是一個書呆子,不僅讀正史,還特別喜歡獵奇讀一些孤本野史,所以楚歡才能夠用這部短篇小說寫出赤焰金龜出來。
赤焰金龜出現(xiàn)之后,楚歡便將其碾碎磨成粉末,摻入了水中,最后又兌到了酒內(nèi)。
最后被蘇玉環(huán),蘇強生,赤瓴這兩人一妖給喝進了肚子里。
由于赤焰金龜?shù)奶厥庑?,人在喝了摻有他粉末的酒之后,只要受到陽光的照射,就會在人體內(nèi)自動燃燒,這也是為什么兩人一妖自燃的原因了!
筆洗內(nèi)的清水,其實就是摻有赤焰金龜尸體粉末的毒水,昨天還剩下一些,楚歡決定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剛剛張龍趙虎也來楚歡的書房檢查了,但誰又會懷疑一個儒生書房內(nèi)筆洗里的清水會有問題呢?
楚歡拿出來一個與之前筆洗一模一樣的筆洗,放到了原來的位置,重新往里面到了一些清水,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
知識便是力量!
楚歡坐到了自己的太師椅上,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在昨天聊天的過程中,楚歡已經(jīng)知道了,赤瓴是一妖來到皇都城的,雖然有幾個下人,但也都是在皇都城臨時聘用的,也就是說赤瓴死后,那一千貫就是自己的了!
.
皇都府衙,門外。
朱紅色的墻圍,大門敞開,門口兩尊石獅子盡顯皇都府衙的威嚴(yán)。
“府衙到了,等你放工的時候,五哥會來接你的!”一個身穿藍色長衫,腰間懸?guī)б幻堆蛑衽?,樣貌清秀,笑起來卻給人一種痞痞的感覺的男人正在跟一位身穿深色公服,低頭卻看不到腳面,身材妖嬈的女子叮囑著什么。
“知道了,六哥你們幾個也真是的,難道我連自己家都找不到嗎?”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講道。
若是你能找到的話,我們哥兒幾個還用上班送,下班接嗎?
男人輕笑一聲,“沒辦法誰讓你是我們最疼愛的八妹呢!”
“切!”女子不屑的擺擺手,講道:“六哥你還是想想怎么安頓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吧!”
說完之后,女子徑直走進了皇都府衙,路上有衙役看到,連忙恭敬的稱呼道:柳班頭!
女子大咧咧的詢問:“府尹大人呢?”
“在內(nèi)廳與曹師爺,趙班頭商量今天發(fā)生在皇都城的自焚案呢!”衙役趕忙回答道。
女子沒說話,直接朝著內(nèi)廳走去!
內(nèi)廳!
外廳是用來審案的,也就是那種府尹端坐在案內(nèi),兩邊衙役手持殺威棒高呼:威武......
內(nèi)廳則是府尊與自己的軍師,班頭商量案情的地方。
此時內(nèi)廳內(nèi)坐在首位的自然是皇都府尹呂錦之,下首的兩位則是師爺趙文宇,班頭陳山海。
三人所商議的事情正是今天發(fā)生在皇都城,蘇強生,蘇玉環(huán),赤瓴兩人一妖自焚的案件。
“還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四個人一起吃飯,結(jié)果到了第二天,三個人全都自焚了,這件事情要說跟楚歡沒有關(guān)系,我老陳的腦袋擰下來讓二位大人當(dāng)球踢!”
陳山海坐在一側(cè),身旁的桌子上放著張龍趙虎寫完的卷宗,其實卷宗的內(nèi)容陳山海并沒有去看,雖然他也認(rèn)識字,但每次看到都頭疼,也不知道為什么。
所以他是聽了張龍趙虎的匯報之后,知道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的。
至于府尹呂錦之,師爺趙文宇兩人就是真真正正的看過卷宗了,不看不行啊,今次的案件影響太大了。
首先兩人一妖是以一種非常怪異的手段自焚的,而其中更是有赤瓴這個妖族在,若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皇都城的妖族定然是要鬧起來的!
到時候吵到朝廷上去,受訓(xùn)斥的還是府尹呂錦之!
師爺趙文宇手持紙扇,頗有種指點江山的意思。
“陳班頭,這楚歡若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但你不要忘了,對方可是石鼓書院的九品儒生,我們沒憑沒據(jù)的若是強行將對方帶回的話,依然會非常的麻煩!”
“哼!”聽到趙文宇提醒楚歡的身份,陳山海冷哼一聲,卻也沒有辯駁,卻又覺著自己這樣不說話,難免會被呂錦之,趙文宇兩人認(rèn)為自己是怕了儒生,于是強自挽尊的講道。
“只要他來到了咱們的大牢,證據(jù)自然就有了!”
呸,鄙夷的武夫!
呂錦之與趙文宇兩人同時在心中默默吐槽,兩人走的都是儒家的修煉體系,天生看不起武夫!
“對了,柳班頭呢?”呂錦之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出聲向趙文宇問道。
趙文宇苦笑一聲,道:“若是有人送的話,估計馬上就要到了,若是沒人送的話?”
想到柳班頭的情況,府尹呂錦之,班頭陳山海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沒人送,我也能到咱們府衙!”此時柳班頭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然后又大大咧咧的朝著呂錦之行了一個禮,便直接坐到了陳海山的對面。
堂堂皇都城府尹,見到柳班頭如此態(tài)度,卻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表現(xiàn),反而是帶著笑容問道。
“若魚,今日的案情相比你已經(jīng)知道了,有什么看法沒有?”
柳班頭,原名柳若魚!
柳若魚先是毫不掩飾的鄙夷的看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陳山海一眼,然后認(rèn)真的講道:“這還不簡單,定然是妖物作祟,至于陳班頭的推斷我剛剛已經(jīng)聽到了......
若是平常的案子,那個文弱書生楚歡自然是最大嫌疑人了,但各位不要忘了,這個人只是一個區(qū)區(qū)九品儒生,又沒有‘筆落法現(xiàn)’的能力,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楚歡沒有‘筆落法現(xiàn)’的能力,但不代表他沒有這方面的法寶,甚至他還可以找書院的先生求來.......”陳山海有些受不了柳若魚的眼神,出聲解釋道。
“陳班頭,慎言!”
呂錦之此時突然出聲道。
陳山海身形一顫,趕忙講道:“多謝大人!”
柳若魚卻不在意的講道:“我之前已經(jīng)去過石鼓書院了,這個楚歡在書院內(nèi)就是一個書呆子,沒有什么朋友,在書院先生那里也沒有什么存在感,這段時間也沒有在書院求來書院先生的墨寶!”
呂錦之微微額首,道:“既然是妖物作祟,那便將這件事情上報大理寺便是了!”
只要我跑得快,責(zé)任就不在我的身上!
柳若魚則是滿臉期待的講道:“大人,不如將這件案子交給我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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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白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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