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斗毆’判定。”
“嗒啦~”
“18點,判定通過,在警校之中學(xué)過的格斗技巧被你融會貫通,是時候展示你實戰(zhàn)課第一的實力了。”
蕭瑜沒有在乎耳邊的判定和眼前的幻覺,此時的他要做的就是將罪犯繩之以法。
手槍被他收回了腰間,此時那些肉泥變作的人類太多了,就算槍槍爆頭也只能解決二十四個。
寶貴的子彈必須要留到關(guān)鍵的時刻,而在不能用槍之前,就只能運用拳腳功夫了。
在警校之中教導(dǎo)的格斗技巧并不會局限于所謂的門派,國內(nèi)的傳統(tǒng)技術(shù)要學(xué),國外的擒拿技巧也要學(xué),這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警察,而在這些格斗技巧之中,蕭瑜最喜歡的則是……無差別格斗。
“啊啊啊啊~~~~”
一聲劇烈的慘嚎襲來,那是一個肉泥化作的人類,此時的他雙眼流血,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一個警察,竟然用出了插眼睛這樣的下九流手段。
然后他就明白論下九流,蕭瑜還有的是手段呢。
“砰~”
又是雷厲風(fēng)行的一腳,蕭瑜直接一腳踹在了那才被插過眼睛怪物的下體,隱約之間所有人都聽到了一種雞飛蛋打的聲音。
這讓這些才誕生的怪物們莫名一陣幻肢疼痛,它們誕生之初就會復(fù)制一份本體的記憶。
可以說除了腦內(nèi)有一道“必須服從陳教授”的命令之外,他們和本體并無不同。
它們是被陳教授命名為“沼澤人”的生物。
沼澤人思想實驗,本質(zhì)上是一個探究“我是什么”的實驗,當你已經(jīng)死去,而另一個和你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出現(xiàn)并且完全代替你的人生,那么你到底死了沒有?
這個問題如何判斷眾說紛紜,而陳教授將它們?nèi)绱嗣?,只是因為這些生物能完全復(fù)制人類罷了。
“困獸猶斗,你只有一個人,而我這邊卻有幾十個沼澤人,你根本……”
“教授,你沒有打過架吧?”
蕭瑜直接打斷了陳教授的話,而事實上陳教授從小就是一個三好學(xué)生,打架這種事和他基本無緣。
“教授,你要明白所謂的打架人數(shù)確實十分關(guān)鍵,可面對一個敵人的時候,你即便有千軍萬馬沖上去的人也不過三個,也就是說……”
蕭瑜的身體內(nèi)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力量,這些沼澤人的模仿太過完美了,完美到人類狀態(tài)下的他們和本體的體質(zhì)一模一樣,而一個有著足夠?qū)?zhàn)經(jīng)驗的人,對付一群只會讀書的大學(xué)生,簡直就是虎入羊群。
“砰~”
“砰~”
“砰~”
蕭瑜直接三拳印在這些沼澤人的眼眶之上,很快一大塊淤青就浮現(xiàn)在他們的眼睛之上。
這些沼澤人的記憶、知識都來自于本體,那么就是說他們對打架的認知也局限于此。
“只要我能不斷解決三個人,那么千軍萬馬也攔不住我?!?p> 面對完全不是人類的生物,蕭瑜下手漸漸沒有輕重了起來,各種招式全部往著人體要害上招呼,不過片刻的時間他就開始拉近自己和陳教授之間的距離。
“開什么玩笑,你這個野蠻人。”
陳教授被驟然發(fā)難的蕭瑜給整不會了,明明這里是他的大本營竟然這么多人沒有拿下一個警察。
不過陳教授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雖然他不擅長打架,可也明白一個人的體力是有限的,什么千軍萬馬也攔不住,就算短時間拿不下,可隨著體力的消耗,這個小警察最后還不是被他隨意拿捏?
陳教授這個文弱書生都能想明白的事情蕭瑜自然也知道,他剛才的話本來就是虛張聲勢。
他要做的當人不是以一己之力殲滅這多人,面對這樣以少敵多的情況,只有一個辦法——擒賊先擒王。
蕭瑜盡可能地吸收足夠的氧氣,然后以此為身體的燃料瞬間爆發(fā)出來。
在這一瞬間蕭瑜用上了他認知之中所以有的發(fā)力技巧,不將眼前的沼澤人擊飛,清出了一條直接殺向陳教授的通路,最后他掏出了槍。
“進行一個‘槍械’判定?!?p> “嗒啦~”
“58點,判定通過,火舌從你的槍口中噴出,你并不想殺人所以你的目標是陳教授握著古書的手,可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p> 半空之中出現(xiàn)了裂紋。
蕭瑜看著自己手槍射出的彈頭,它竟然卡在半空中似乎打在了防彈玻璃之上。
“沒用的,我早就在自己身邊布下了結(jié)界,你的攻擊……”
蕭瑜才不管陳教授再說什么直接踩著那些沼澤人一躍而起,隨即對著那彈頭找出傷害留下裂痕的地方,就是一個肘擊。
“過一個‘力量’判定?!?p> “嗒啦~”
“3點,大成功,你從未感覺自己的狀態(tài)如此之好,很多不能對人使用的招數(shù)都能隨意使用,你明白這一擊絕對是你有史以來最強一擊?!?p> 這種事情還用你說?
蕭瑜長出一口氣,將渾身力道集中于一點,這般地酣暢淋漓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鐺~”
那是玻璃破碎的聲音,蕭瑜這一計肘擊直接打在了陳教授結(jié)界的缺口處,這般勢大力沉的攻擊直接將這結(jié)界擊碎。
“你……”
“懂不懂實戰(zhàn)第一的含金量啊?”
蕭瑜半開玩笑地說著,同時他再度抬起了手槍,之前陳教授那種莫名攻擊他的手法現(xiàn)在還不清不楚,而蕭瑜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一件事。
讓陳教授別惦記他的破古書了。
“砰~”
如此近距離的開槍根本不用做任何的“判定”,而陳教授也沒有辦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再構(gòu)筑一道結(jié)界。
劇痛從他的手臂傳來,鮮血從他的體內(nèi)一處,巨大的痛處讓他松開了手,沾血的古書飛了出去被一個人接到了。
那個人頭發(fā)稀疏,面帶笑意。
“你……快把書還給我?!?p> “教授,你弄錯了吧?這本書不是我借給你研究的嗎?”
江海眼睛之中一片清明,此時的他已經(jīng)掙脫了笛聲的控制,雖然這個過程之中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可書回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