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蔚看著夏春秋轉(zhuǎn)悠半天,然后按照從手機中調(diào)出來的藥方,讓她去逐一抓藥。
烏蔚冷笑一聲,從飄飄球手中接來新的藥材。
“都有網(wǎng)絡(luò)了,還要醫(yī)生做什么??!”
烏蔚的嘲諷不無道理,畢竟900種寶可夢,每一只寶可夢在不同階段的用藥配方和計量都要嚴格調(diào)配,稍有差池都會釀成大禍。
這樣網(wǎng)上的通用配方大都只是求藥效平穩(wěn),但是絕對不是適合每一種的寶可夢的
誰知一只大手揉了揉這如同憤怒小貓的烏蔚。朗聲問道:
“蔚蔚不得無禮!小兄弟,敢問你的寶可夢可是莫魯貝可嗎?”
“爺爺~,您的傷?”
“不礙事。”
正在清點藥材的夏春秋這才發(fā)現(xiàn)了藥店此時來了第二人。
“如何見得?”
這老先生便哈哈一笑,縷縷這些飽受幼年烏蔚摧殘,而有些稀疏的長須。
“首先地骨皮,常用于清熱之用,亦有對于牙齒的養(yǎng)護。
但倘若與補氣的黃芪一同使用,唯有一法常用。鼠類寶可夢,在訓(xùn)練【牙】類招式時提供牙齒的養(yǎng)護。
而大多數(shù)擁有食草習(xí)性的寶可夢都喜直接啃食藥材,偏愛水嫩多汁的新鮮草藥。
因此很多草藥都分干濕之分。
而鼠類寶可夢中,喜食干燥果實的,唯有擁有電烤加熱食物習(xí)慣的莫魯貝可?!?p> 夏春秋只是平靜的回答到:
“這些網(wǎng)上也有相關(guān)教程,我只不過是細心一些罷了?!?p> 這老者也不慌不忙的反問道:“何時網(wǎng)絡(luò)上的藥方可以精確到半錢?
何時能夠注意到練習(xí)【冰凍牙】所要添加微量當(dāng)歸,中和其寒性。
藥方之精準,藥效之明確。自是出自名家之手?!?p> 夏春秋這才確認,這老者定是認出這藥方的出自何處。
自己之前的瞎晃悠,可不是白白浪費時間。
而是將這里的藥材照片發(fā)給花潔夫人。
花結(jié)夫人僅通過自己的一張照片,就能確認這些草藥的大致品質(zhì),進而可以精確的把控藥物最為精準的比例。
莫魯貝可的身體狀況,花潔夫人自然也再清楚不過了。
誰料,這老者哈哈一笑。
“不過這藥方倒也缺一味藥物?!?p> 夏春秋看著這饒有興趣和花潔夫人隔空斗法的老者。
“何物?”
“竹節(jié)三七!”
“為何?!?p> “小兄弟沒有帶著本就好動的莫魯貝可,定是因為比賽勞累。
而這數(shù)天交戰(zhàn),擁有補血奇效的竹節(jié)三七,可以加快它的體能恢復(fù),以及傷勢恢復(fù)。”
神態(tài)自若的老者,十分滿意自己對與這藥方的優(yōu)化。
夏春秋也微微點頭,倘若正常情況,老者分析絕對精湛。
但夏春秋的莫魯貝可卻是十足的奇葩,擁有“魔童”加持的莫魯貝可,對于食物的利用,以及傷勢的恢復(fù),了解莫魯貝可實際狀況的花潔夫人,自然摒棄了這沒有必要的藥材添加。
可不等夏春秋回話。
《壺壺大藥房》來了幾個不俗之客。
“那里來的毛頭小子,不知道這里已經(jīng)不能來的嗎?”
五六花臂黑袍壯漢,破門而入。
其背后的大嘴蝠毫不留情的就對夏春秋展開【超聲波】攻擊。
刺耳的超聲波并未造成什么實際的傷害,但低聲波還是讓夏春秋痛苦不堪。
“飄飄球,將他們趕出去!”
見身為今晚唯一的客人的夏春秋遭受攻擊。
惱羞成怒的烏蔚立刻指揮飄飄球展開攻擊。
誰料這幾個濃眉大眼的黑袍壯漢,不躲不閃,反而故意向飄飄球繩下鐵球迎面撞來。
一副來打我呀的表情。
赫然就是故意碰瓷的。
“來打我呀!只要你動手了,你看看那些傻缺不良人到底是抓我還是抓你!”
為首的那人甚至都將臉懟在了烏蔚臉前,那囂張跋扈的臭氣都噴到了烏蔚的臉上。
“蔚蔚!退下!”
可素有俠肝義膽的烏蔚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手中的鋼珠當(dāng)即就要和飄飄球的黑色鐵球一同射出。
這老者干枯的手掌如鷹爪前探,直接將飄飄球那極速旋轉(zhuǎn)的特制陶瓷制成的黑色鐵球牢牢抓住。
卻來不及阻止烏蔚的進攻。
還好一道身影當(dāng)在了烏蔚和那街溜子中間。
“這位大哥,你這就有點過了吧?”
“呦,這里還有一個傻小子想要英雄救美?”
“蔚蔚,碾藥去!這里交給爺爺。”
烏蔚十分擔(dān)心的看著夏春秋,還行說什么,不過夏春秋只是搖搖頭,讓情緒激動的她先行離去。
烏蔚看著應(yīng)該又是來送威脅信的幾人,憤然揮袖離去,如同幼小的雌虎憤怒的低吼。
“父親要是回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隨后氣鼓鼓的在藥房一角,和飄飄球一同拿著手中的鋼珠,開始碾壓那些需要攆成粉末的藥材。
碰瓷失敗的幾人也不氣餒,只是收起大嘴蝠,近乎是貼著夏春秋圍著他轉(zhuǎn)圈圈。
“一不小心”就將夏春秋的手中的藥材撒了一地。
“誒呀,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藥弄灑了,我?guī)湍銚炱饋戆??!?p> 說罷,就用腳,若無其事的將散落在地上藥物一一碾碎。
然后隨意的抓了一把,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用著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說道:
“來,大郎,該喝藥嘍!”
不等壓抑怒火的夏春秋動手,一個如同枯木一般的手,一巴掌扇開這臟手。
這數(shù)人倒也不鬧,只是更加肆無忌憚的在藥店中哈哈大笑。
或許“法外之地”擁有勉強維持它運轉(zhuǎn)的淺顯規(guī)則。
但往往維持社會穩(wěn)定的,不是法律標定的紅線,而是人們心中的道德。
而每當(dāng)法律降低一尺標準乃至更多,很多人的道德底線就會下降一丈。
似乎是完成了今日任務(wù)一般,甩下兩份信,這數(shù)人就熟練的離開了藥店。
“小爺我明天還會來找找樂子的??梢欢ú灰P(guān)門哦?!?p> 一時間藥店更加冷清了。
見這幾只臭蟲走了,烏蔚趕緊重新抓藥,一臉歉意的送到了夏春秋的手中。
“抱歉讓你受驚了。我家最近出了一點點意外,是我不應(yīng)該心存僥幸?!?p> “他們一直都是這么囂張嗎?”
“父親和師兄們,出墻采藥已經(jīng)許久未歸了。所以周圍的人都盯著這家店。
就算那幾個地痞無賴越界被送進監(jiān)獄,很快就會被各種人給撈出來,和他們斗不值當(dāng)?!?p> 夏春秋知道,烏蔚還有話沒有說。倘若意愿幫助他們爺孫的人,進去估計就不好出來了。
大家也都不愿意過多沾染禍事,難怪生意越來越冷清了。
這時老者一臉平靜的開口了,“蔚蔚,明天就把店關(guān)了吧。已經(jīng)沒有藥材了,開著也沒有什么意義了?!?p> 烏蔚剛想說,那我剛剛研磨的是什么?
可她也知道,這是爺爺想要給她一個放下執(zhí)念的臺階下。
“我或許有辦法?!?p>
紀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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