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說著,拉初夏在邊沿坐下。
初夏淡笑點頭:“別太難,我怕自己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不覺得能嫁給老大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嗎?”裴澤拋出第一個問題,打算循序漸進,一步一步來。
初夏應得爽快:“是啊,這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p>“既如此,你一定是想要盡人跟我們家老大在一起,為他生兒育女。屆時母憑子貴,指不定兩年后,你可以不必離開裴家?!迸釢蓲伋龅诙€正題,這才是他最想問的問題。
裴琴也豎起耳朵聽,想知道初夏這個女人的想法。
當然,這樣的女人多半是矯情地說自己不屑做這種事,初夏肯定不例外。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我進裴家后就有這樣的偉大計劃。最近我發(fā)現(xiàn)這方法太慢了,而且沒保障,我更想給他下毒藥,一次毒死他,永絕后患,屆時他的財產(chǎn)都是我的!”初夏投給裴澤一個“你很笨”的眼神,歡快地倒在了枕-上。
這可是裴池的地盤,趁他不在的時候,她得多滾幾次,把裴池的財氣都過到自己身上。
裴澤和裴琴再次面面相覷,異口同聲地道:“你好毒?。 ?p>“謝謝贊譽。我早就告訴過自己,要做就做最毒的女人。女人嘛,該狠的時候一定要狠,這樣才能做大事!”初夏說著,再次往上面滾來滾去,越滾越歡暢。
“你打算何時對裴大少下毒?”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響起。
初夏一時沒上心,爽快地回道:“當然是等裴大少對我沒戒心的時候,我放一瓶鶴頂紅,讓他七竅流血至死,面目全非,下地獄也沒辦法再--引女人!”
她說完笑得歡快,覺得自己是天才,這樣的惡毒方法都想得到。
沒人回應她的話,室內(nèi)顯得太安靜,她突然間覺得有點不對勁,剛才那聲音聽著怎么有點像是裴池的聲音?
“我的地盤滾得還算歡快嗎?”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徐緩如春風浮面,初夏卻感覺到了噬骨的寒意。
她再次翻滾兩圈,才一躍而起,作勢看了看:“這間臥室看起來怎么那么像二少爺?shù)?,形狀一模一樣。?p>所謂不知者不罪,裴池應該不至于因為她在上面滾了一輪,又要懲罰她吧?
她才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回來,如果這么快再進鬼門送,閻王爺也會嫌棄她。
“很抱歉,裴澤的船是圓柱,和我的完全不同的風格。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滾過裴澤的地盤。是不是裴家所有男人的你都想滾一次?”裴池淡掃一眼自己皺巴巴的被單,淺笑掀唇。
“非也非也,全世界的男人那么多,我只有和裴大少在一起,其他男人都不過是糞土?!背跸陌l(fā)現(xiàn)自己還賴在人家的地盤-上,而裴池的視線緊盯著她的脖子,難怪她脖子很涼。
她匆匆跳下地,跟裴澤站在一起,不著痕跡地踹他一腳,想讓她小叔幫她美言幾句。
裴澤接收到初夏求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