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上午的工作,她才來得及吃幾口飯,就被裴池叫上,出了公司,前去參加什么商業(yè)慶典。
那之后,晚餐還要陪客,這才是最痛苦的。
對方給裴池敬了一杯酒,裴池笑道:“最近我胃不好,醫(yī)生叮囑我不能喝酒。為表自己的誠意,由我機要秘書代我敬各位一杯!”
裴池說著看向初夏。
初夏苦了臉,她的酒量其實不怎么好,要她喝幾杯啤酒沒問題,要她喝二鍋頭,這不是要她的小命嗎?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只有硬著頭皮上。
她起身,舉杯朝眾人道:“我僅代表裴總敬各位一杯……”
她才說出口,裴池就踹了她一腳。
她不解地看向裴池,不是這人要她敬酒的嗎?
“是在座所有人各敬一杯才顯得有誠意?!迸岢貕旱土寺曇簟?p> 初夏臉色劇變,坑爹也不是這樣玩的,她喝一杯就不行了,這里有六位之多,各敬一杯,那她不得醉死?!
“不好意思,初秘書敬酒之前需要醞釀一下情緒,請稍等?!迸岢卣f著看向初夏,示意她快點。
初夏一咬銀牙,硬著頭皮逐一敬酒。
敬到第三杯的時候,她頭眼昏花,勉強支撐完第四杯,她胸口內(nèi)翻江倒海。
到了第五杯,初夏已分不清東南西北,看著一人在自己跟前,她直接撲了上去……
裴池早有先見之明,一把拉過酒醉狀態(tài)的初夏,見眾人臉色有異,他笑道:“初秘書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有機會再跟大家喝酒!”
他早就想離場,初夏酒量上回他見過,這個女人自然成為他可以順手利用的棋子。
最要緊的是,初夏喝醉之后,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就算他把她脫-光,她肯定也不會有意見。
當然,他不是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就是想看看她的身體到底長成什么樣,只是純粹的好奇罷了。
上回驚鴻一瞥,沒來得及看清楚,這幾乎成了他的一塊心病……
“裴少?!”正在裴池算計的當會兒,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聲音響起。
裴池回頭看去,待看清眼前溫文爾雅的男人,他眸光一閃,竟是顧一念,這是不是太巧了?!
“顧少,想不到這么快再見面?!迸岢叵乱庾R地把懷中醉酒女人的頭藏在自己懷中。
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讓顧一念看清這個女人的臉,這是他的私心。
“是啊,這位是?!”顧一念看向裴池懷中的女人,覺得有些眼熟。
“我秘書,喝醉了,正要送她回家!”裴池勾唇淺笑,不忘用力把懷中的女人往他懷里塞。
“是不是太大力了?我怕她無法呼吸?!鳖櫼荒羁吹靡苫?,越看越覺得好奇。
平日里,他一般都不會八卦多事,可是裴池的態(tài)度讓他生疑,像是故意在阻止他看清楚女人的臉。
最奇怪的是,總覺得此女給他一種莫明的熟悉感……
裴池聞言非常不高興,顧一念憑什么擔心他懷中的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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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親-親們在嗎,在的話揮揮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