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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鋒

第五十八章:大威天龍,翻掌殺人

三界之鋒 丹真人 3129 2015-01-09 18:22:54

  寧舟三人,隱匿在一堆亂石后面,透過亂石的縫隙,往前看去,卻是有多達數(shù)十人的混戰(zhàn)。

  梁世新手持一只圓環(huán)法器,圓環(huán)中套有一只小圓環(huán),邊刃冷光鋒寒,一修士向他殺來,他輕蔑一笑,將子母刃氣輪轉(zhuǎn)動,那子環(huán)轉(zhuǎn)動一圈,驟然飛出,當(dāng)空一劃,一顆六陽魁首滾落在地。

  見他驍勇,無底洞修士,分出三人來,專門來對付他,各種奇術(shù)使人應(yīng)接不暇。

  梁世新雖手持靈器,殺人如割草,但敵人多達三人,卻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嘿了聲,將身側(cè)奴仆抓過,往前一推。

  那奴仆本就是保護梁世新的,可被梁世新拿來當(dāng)擋箭牌,卻是感到無比心寒,可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頂上。

  須知他們這般奴仆,身家性命全在主人一念之間,他若敢反抗不遵,待梁世新回了族中,說句話的工夫,就可滅殺他一家。

  而且,今日梁世新也不能死,一旦死了,他們這二十幾個仆從,全部都得陪葬。還不如豁出去拼一把,搏一個生機。

  雖說有一拼生機的念頭,但那三人也非好相與的,不過一合,他便被擊殺當(dāng)場。

  梁世新看都沒看一眼,又運使子母刃氣輪,刃光縱橫,在場中飛了一圈,饒了兩匝,那三人頭顱頓時滾落在地,頸脖斷首處,噴起一丈長紅。

  丈紅飛落,似三枝盛開的花,嫣紅落地,卻是滿地紅點,片片艷若桃花。

  無底洞修士那邊,有人罵罵咧咧,是在為誰來對付梁世新起了爭執(zhí)。

  他們本是追尋易振元的,在此處陡然看見梁世新這么一大幫人,頓時話也不說,直接掀開一場廝殺。

  可梁世新這一幫人,卻是不少,足足有二十余人,并且梁世新還有三件靈器,進可攻,退可守,在眾仆從的保護下,放心大膽的大肆殺戮。

  而他們卻連梁世新一片衣角,也摸尋不到。

  不由感到一陣膩歪,現(xiàn)在誰對付梁世新,那便是誰死。無底洞修士,雖不懼死,但在有生機的情況下,也無人愿意死,除非是走投無路,拼死一搏時,才能下定豁出性命的決心。

  那邊爭執(zhí)片刻,又派出兩人對陣梁世新,此番結(jié)果與之前一樣,不過數(shù)個回合,便已經(jīng)當(dāng)場被斬。

  梁世新眼中略有得意,早就聽說無底洞修士厲害,今日一會,也不過如此。

  敵人越想殺他,越是難殺他,想殺他必須付出大代價來。

  來對付他的人多了,他手下的人,就能緩出手來。

  這個道理,不光他明白,他的仆從也很明白,盡管梁世新不把他們性命當(dāng)命,可他們卻不會背叛梁世新。

  因為梁世新活著,他們才有希望,回去后也能繼續(xù)活著,否則就是死。

  無底洞修士也明白,可明白歸明白,卻不能不對付梁世新,若是無人制衡,那么梁世新就可放開手腳殺,如此一來,情況更為不利。

  易振元試探著道:“魏師兄,咱們要救他們嗎?”

  魏博洋眉頭一皺,“不救?!?p>  此話一出,易振元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是巴不得梁世新死,能不救是最好不過的事。

  雖然他奇怪魏博洋為何不救,但是卻知情識趣沒有再問。

  寧舟奇怪的看了一眼魏博洋,他雖與此人相識不久,但觀此人也是豪爽之輩,在能搭把手的情況下,該當(dāng)不會罔顧同門陷入困境。

  莫非,魏博洋與梁世新有舊怨?

  正在他思量的當(dāng)口,魏博洋察覺到他目光,微笑道:“師弟可是奇怪我為何不救?”

  寧舟如是言道:“的確心有疑惑。”

  魏博洋一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見魏博洋不愿說,寧舟明了,此人心中已有謀劃。

  阮克昌在暗中瞧著這一處打斗,極具耐心的等待著,像一條潛伏的惡狼,不見肥羊絕不動手。

  之前,他已連續(xù)煉化雙方五十名修士,包括跟隨他的人,一個都沒幸免,此時修為已經(jīng)到了一個瓶頸,再度煉化也是無用。

  除非來一劑猛藥,方可讓他破入靈臺二重境,這猛藥當(dāng)屬同境界修士為佳。

  他還記得魏博洋被他追入這一層,若是魏博洋看到同門被戮,必然會出手,而他只需把握時機,一舉將魏博洋重創(chuàng),繼而煉化一身修為納為己用,成就靈臺二重。

  這樣實力會更強一些,在下三洞活命機會更大。

  下三洞修士的爭斗,比上三洞更為兇險,但凡人之所在,皆有矛盾嫌隙,便是無底洞修士也不能例外。

  而且靈臺境修士,壽元有三百之?dāng)?shù),有這么長時間好活,誰甘愿一死?那股不懼死不畏死的心境,也隨著壽元的增長,愈發(fā)怕死。

  阮克昌就十分怕死,所以趁著這一次上來的機會,要大大提升修為,以免回到下三洞被人殺戮。

  盞茶工夫過去,場中之人以不到二十之?dāng)?shù),雙方搏殺尤為慘烈,均是殺紅了眼。

  看到這阮克昌眉頭一皺,“那魏博洋沒有過來,罷了,這攤子還是我來收拾吧,那幾件靈器卻是不能落入他人之手?!?p>  把念頭一定,阮克昌風(fēng)馳電掣殺入場中,頂上一團森寒神光,四下一掃,但凡中者,無不是筋斷骨折,橫死當(dāng)場,被他神光一磨,骨頭渣子也不剩下。

  梁世新只見前方人形晃動,神光卷動,不過須臾,便有不少人死去,他心中一驚,連忙倒閃而退,企圖擺脫來的強人。

  奈何阮克昌盯上了他手中寶貝,怎會放他離去,阮克昌大笑一聲,“這位朋友,還是留下吧!”

  隨著話音一落,神光蹭蹭一漲,長二十余丈,眼看就要追上梁世新,可此刻卻心頭一緊,仿佛有一塊頑石,壓上了心頭,他忍不住暗罵一聲,“魏博洋,你找死?!?p>  抬頭一瞧,只見一道金色長龍跨空而來,那龍首昂揚,齒爪纖毫畢現(xiàn),遍體金鱗,龍光往下一壓,將他按倒在地,腹下雙爪一抓,把他護體神光抓得稀爛。

  眼看就要身死,阮克昌從嘴里吐出一只小木槌,往上一撞,將龍光擊碎,身子彈出,陰沉著一張臉,正欲說話。

  魏博洋卻是不給他喘息之機,心念催動,自家修煉的大威天龍神光,把身子一盤,將阮克昌圈在當(dāng)中,腹下四爪同時彈出,劈頭蓋臉的抓了過去。

  眼見被圍在當(dāng)中,阮克昌暗罵一聲,將神光一催,森森寒氣往外一推,將大威天龍隔絕在外,手拿小木槌,砰砰敲了幾下,將神光砸的稀爛。

  魏博洋見狀毫不在意,這神光一成,運轉(zhuǎn)由心,將胸中真元運勢一圈,那神光便可恢復(fù)如初。

  可阮克昌的小木槌雖說不差,但要想破去他大半神光脫困,卻是休想。

  他體內(nèi)氣息一運,那天龍搖頭擺尾,又恢復(fù)如初,撲上去便咬,不給阮克昌逃脫機會。要說法器,他手中也有幾件,此刻要想取阮克昌性命,也就在幾合之內(nèi)。

  此刻不立即斃殺阮克昌,乃是他還想將自己神光打磨一二,熟悉一下。

  阮克昌心里憋屈,他如何看不出魏博洋用意,只是他單打獨斗,根本不是魏博洋對手,只能寄托希望,有人會趕來救他。

  魏博洋殺了出去,寧舟自然不能待在原地,步出此間,尋上無底洞修士,他只用飛焰啄心雀,三下五除二將其滅殺,這手段干凈利落,令人側(cè)目。

  梁世新一見,不由眼前一亮,那小雀有如此威力,必是元器無疑。

  靈元丹玄真,丹器在丹境修士中也是少有之物,甚是珍貴,在丹器之下,便是元器最為厲害。

  梁世新看的眼饞不已,沒想到寧舟竟有此等寶物,他向身邊還剩下的修士打了個眼色,那些仆從紛紛會意。

  須臾間,敵人被掃蕩一空,只有阮克昌還在掙扎,梁世新笑瞇瞇的向?qū)幹圩呷?,“寧師弟,多謝援手,先前是我得罪了,那挑戰(zhàn)之言,望師弟當(dāng)個笑話看了,此事算我欠師弟一個人情?!?p>  說話間,眾仆從不著痕跡的包圍寧舟,同時,梁世新取出生死契書,“這生死契書,我當(dāng)場撕掉,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希望師弟能夠諒解我。”

  寧舟淡淡一曬,也不說話,只把袖子一抖,飛焰啄心雀迎面撲去,梁世新看的大駭,“你……”

  你字剛出,胸口已被啄出一個大洞,眼看是活不成了,一息過后,倒地身亡,那張生死契書,飄然而落,蓋在他的臉上。

  余下仆從見主子死了,頓時如喪考批,指著寧舟,“你竟敢殺我主人,你……”

  寧舟把眼一掃,“休來聒噪,一旦簽下生死契書,敗者渾身之物,盡歸勝者所有,你等現(xiàn)在是我的仆從?!?p>  那些人臉色一僵,寧舟所言不差,門規(guī)的確如此。

  寧舟也懶得理會他們心情,問道:“我問你等,可有少陽珠在手?”

  一個機靈的漢子站出來,恭恭敬敬道:“回主人話,梁世新身上有一枚少陽珠?!?p>  他帶頭投誠,余下的人也非食古不化,死扛到底的人,紛紛說著表忠之言。

  不投誠又如何?誰有能抵擋得住寧舟?至于還身在梁族的家人,只能等回去之后,趁著梁族還不知曉梁世新死因,悄悄接出來再說其他。

  寧舟一陣翻找,不多時,手中便多了三枚珠子,一風(fēng)一火一少陽。

  少陽珠到手,寧舟不禁一笑,待煉化此珠,便可步入靈臺境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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