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牧府院中
楚源目光在那青年身上一掃,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神情倨傲。似乎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心中有氣,但見他身后的三人皆不是泛泛之輩,當(dāng)下強(qiáng)忍怒氣,平靜道:“不好意思,飛行戰(zhàn)車在下已經(jīng)買下了?!?p> “是么?”那青年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在殷雪兒臉上掃過,雙眸微微有些波動,目光又停在了冰莉身上道:“掌柜的,牧某也看上這架青銅戰(zhàn)車,本少愿意出他的十倍買下青銅戰(zhàn)車,不知你意下如何?!?p> 冰莉柳眉輕皺,頗有些為難,要是能夠賣更高的價格她是樂意的,但是自己已經(jīng)賣給楚源了,也不好拿回,面上帶著一些惋惜,多年的經(jīng)驗也讓她極為的世故,見那黑袍公子有些怒意,嫵媚一笑道:“公子,不好意思,您來遲一步了,飛行戰(zhàn)車已經(jīng)賣給袁公子了,你要是想買,可以征詢他的意思。”
青年微微皺眉,不屑的看了楚源一眼,居高臨下的道:“這位公子,我加十倍的價格買下你的飛行戰(zhàn)車,你可愿意?!?p> 楚源見他目中無人,太過無禮,心中的怒氣愈甚,冷聲道:“不好意思,飛行戰(zhàn)車袁某也是喜歡,恕不能割愛了?!?p> “你什么意思,我家二公子加你十倍的價格,那是抬舉你,你別不識好歹?!闭驹谀嵌雍竺娴膹C高老者見加價十倍楚源居然不答應(yīng),臉上帶著怒氣道。
楚源見他滿臉暴戾之色,對自己神色不善,并沒有搭理,拿過冰莉手中的青銅戰(zhàn)車,便是放進(jìn)儲物袋中,一聲不吭,朝著樓梯走去。
“小子,你聾了,老夫問你話呢?”高瘦老者見楚源直接忽視自己的話,如何不怒。渾身殺氣爆發(fā)出來。五指曲抓,朝著楚源抓去。
楚源雙眸一寒,渾身的青芒也是暴綻出來。
“砰!”
就在高瘦老者的手指要抓住楚源的時候,猛然一股反震力將他的力道反彈,將他震退半步。
不由的瞳孔一縮,突然大意之下居然還被震開了手臂,登時大怒道:“好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p> “鐘長老,有些人年紀(jì)輕輕,心高氣傲,不尊重前輩,教訓(xùn)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鐘長老就給他一些小小的懲罰就好,廢掉他的雙手,留他一條性命,也彰顯我牧家的仁慈?!焙谂酃幽抗怅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說道。
“公子,你可真是好心,這小子如此不識抬舉,您還為他說話,老奴就依公子的話,廢掉他的雙手就是?!备呤堇险哌肿煲恍?,臉上帶著一股冷然。
楚源雙眸閃過一絲殺機(jī),他并不想招惹強(qiáng)敵,沒想到別人還是找上門,既然如此,那楚某又有何懼。
楚源轉(zhuǎn)過身去,雙眸如電,那普通的面容雖然沒有半點波動,渾身卻是殺氣彌漫。
“老鐘,你可別讓少爺失望,一定要好好的招待這個不識趣的小子?!蹦钦驹诤谂酃由砗蟛蛔闳叩睦险擢熜σ宦暤馈焊鶅簺]有把楚源放在眼里。
“破山拳!”
高瘦的老者也是怪笑一聲,雙拳被一團(tuán)綠芒包裹,帶著霸道的勁氣,朝著楚源的胸膛直接轟來。
楚源冷哼一聲,雖然對方的修為比自己高,但是總不能坐以待斃。這一刻也不知怎的驀地想起了鳳詩語,要是鳳詩語在這里就好了,自己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了,他突然間有些后悔將她氣走了。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心中一嘆。不過此時也沒有辦法了,唯有一戰(zhàn),靈氣暴涌而出,在身上形成了一道青色的防護(hù)甲。
“慢著?!币坏赖秃嚷晜鱽?,緊接著游老的身子在角落中消失,瞬息間的出現(xiàn)在楚源的身前,渾身的威壓爆發(fā)出來,看著那高瘦的老者,道:“閣下在我花滿樓中出手,這是何意,莫非是瞧我花滿樓不起?!?p> 感覺到這股山岳般的威壓,高瘦老者微微一愣,臉色大變,驚呼道:“金丹后期巔峰?!?p> 雙眸閃過一絲驚懼之色,求救似得看著黑袍公子。
不足三尺的老者與微胖的老者也是雙眸露出駭然,急忙催動體內(nèi)的靈氣抵御著這道威壓。
黑袍公子被這道威壓輾壓,感覺到頭上壓了一座大山,急忙催動著體內(nèi)的靈氣抵御,仍然被壓得死死的,不由的心驚膽寒,目光在冰莉與游老身上一掃,見他們兩人對著自己幾人怒目而視,心中也是微驚,剛才大怒之下,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就在花滿樓,雖然他對花滿樓所知不多,但是他的父親告誡他不可去招惹花滿樓這等龐然大物,為剛才魯莽沒有計較后果的事情有些后悔,滿臉愁苦之色道:“鐘長老,本少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怎么就當(dāng)真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p> 那鐘長老見他們的少爺臉上神情變得十分難看,也是會意,知道自己險些犯了大錯,家主已經(jīng)告知他們切不可在花滿樓去惹事,沒想到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后了。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說話。
游老與冰莉看著楚源,他們一直認(rèn)為楚源給他們一種熟悉的感覺,剛才在廋高老頭出手的瞬間本來兩人想要遲一會出手,但是見楚源使出的一招居然與元陽城如此相似,連身形也是如此,雖然容貌相差甚大,但是那舉止卻是相差無毫。當(dāng)下立刻明白過來,相互遞了一個眼神,并未點破。
游老出手?jǐn)r住了他們,殷雪兒與索圖兩人在游長老的威壓下,胸口如壓上一塊石頭,臉色發(fā)白。
“牧宇真是該死,還請前輩原諒。”那黑袍公子額頭冷汗直冒,渾身都是有些顫抖,急忙道。
“哼,這次就饒過你,要是再敢再我花滿樓鬧事,休怪我無情。”游老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
牧宇被他那如炬的目光看得有些頭皮發(fā)麻,沒想到自己大意之下差點惹下了大禍。
目光怨毒的盯了楚源一眼,要不是這小子不配合,也不至于發(fā)生這種事情,都怪這小子。
他越想越氣,將所有的禍根源頭都是強(qiáng)加到楚源的身上,對楚源恨得咬牙切齒。
“還不快滾,我們花滿樓不歡迎你們,以后也不要到我花滿樓來了?!庇卫夏抗饫淅涞膾哌^他們,面帶輕蔑道。
四人見游老并沒有危難之意,如獲重釋一般,微微一抱拳,飛一般的朝著樓下走去。
走出花滿樓,見游老沒有追出,這才放心,鐵青這臉,迅速的消失在人群中。
“你沒事吧!”游老目光看著楚源,輕聲說道。
“我沒事,多謝了?!背磽u了搖頭,道:“我想我也該離開了。”
“你要小心牧宇,我看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游老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楚源一眼,臉色凝重的說道。
殷雪兒眉頭輕皺,美目也是停在楚源身上,她越發(fā)的覺得楚源好像在哪里見過,只是想不起來。
索圖則是一臉癡情的看著殷雪兒。
楚源微微一抱拳,轉(zhuǎn)身便是朝著花滿樓樓下走去。
“袁公子,請慢,小女子有事相問?!币笱﹥好理W爍,輕咬嘴唇,立刻追上楚源。
楚源腳步一頓,雙眸微閃,站在樓梯間,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在牧府的院落中,一大群守衛(wèi)被打得鼻青臉腫,橫七豎八的躺在在地上抱頭呻吟。
其中一個身穿白衣丑陋的男子被一名美貌少女踩在腳下。
那少女一腳踢在白衣丑男的身上,那白衣丑男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痛得在地上打滾求饒,哭爹喊娘,那美貌少女蔑視了他一眼,怒喝道:“快說你是小狗,你是豬,你是混蛋,你與楚源那個挨千刀的混蛋是同類?!?p> 白衣丑男苦著臉,神情委屈,心中叫苦不迭,怎么遇見這么一煞星了,哀嚎道:“我是小狗,我是豬,我與楚源那個挨千刀的混蛋是同類?!?
蕭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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