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星際大逃亡之危機 始
如何在被通緝的狀態(tài)下填飽肚子?這是一個問題。如何在語言不同的異星上躲避通緝的同時填飽肚子?這是一個大問題。
通過和陳平的一夜交談,我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天亮以后,這次事件的主謀和幾個倒霉蛋開啟了臨時會議,參加會議的人員分別是:
陳平,致遠星人,立志成為大科學家的男人。
我,一個地球倒霉蛋。
還有另外的三個人,在我看來,不應該稱為人....你能想象到他們起床后和我打招呼時,我的臉上有多精彩嘛?
首先是一個紫皮漢子,他睡覺時披著一條毯子,起床后,哦不,起地板后光著上半身,露出了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上面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紋身?!班?,看起來是個硬漢,雖然紫色的皮膚有點晃眼睛,而且長得像獸人...呵呵呵紫皮獸人”我看著他粗狂的面孔,帶著幾分吐槽的心思,“德拉諾應該沒有紫皮獸人吧,沒準他是個混血?!?p> “你好,我叫諾爾,魔能星人,種族是精靈?!敝Z爾帶著一副大嗓門,說完就把我震驚了。如果你在現(xiàn)場,你可以看到我大腦宕機時的反應,我頭上可能還會冒煙。
“你說什么?精靈?”我又重新看了一眼諾爾,只能根據(jù)我對精靈的幻想,依稀從他耳朵上看出一點點精靈的痕跡。諾爾的耳朵不是圓的,稍微帶點尖。他看著我懷疑眼神,有點激動的喊道:“這可是諾爾的媽媽說的!諾爾的媽媽不會騙諾爾的!”
“哥哥,你最好相信諾爾,他發(fā)起脾氣來,可不是那么容易解決的?!边@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我轉(zhuǎn)頭看過去,突然眼神就被一雙耳朵吸住了,這...這好像是...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獸耳娘嘛!并不是說我是個福瑞,但這可是獸耳娘,我倒是沒有那么多亂七八糟的XP,可是獸耳娘....
這時的我是站著的,獸耳娘是坐在毯子上,豎起來的耳朵一甩一甩的,我的眼睛也跟著耳朵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就當我還在盯著長耳朵,想這是兔子耳朵還是什么其他的動物時,這位獸耳娘開口了:“哥哥,你盯著我的耳朵干嘛?”是啊,我盯著人家耳朵干嘛,太沒有禮貌了,這有失紳士風度。于是我露出了我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半跪了下來,準備給這個可愛的小家伙道歉。
蹲下來的一瞬間,我的笑容消失了。諾爾一直在旁邊觀看,有點不明白這個人類為什么從一臉高興,到臉青的像個僵尸一樣,變化如此之快?沒錯,看著獸耳娘的臉,我的眼睛里失去了光,為什么這家伙不是擬人態(tài)?低頭看了看,還好還好,身體是人類的,但是...臉..為什么是驢臉?????
此時我必須確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喂,獸耳娘,你叫什么,是哪個星球來的?”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我不是什么獸耳娘,你可以叫我福琳,我從艾爾星來的,那可不是什么小地方,大城市知道嗎?”
看著她的驢嘴一動一動的,我皺了皺眉頭。
“好了好了,福琳,先別說這個,你先告訴我,你們星球的人,都跟你長得一樣嘛?”
她明顯愣了一下“當然不是啊,我是科馬族,還有絲兔族,還有勾狼族,好多好多?!?p> “不..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有沒有臉長得像我,還長耳朵的?”
她認真的看著我的臉,不確定的說了一句:“唔...火猩族?”
我隨即捂著臉閉上了眼睛,一個夢想...破滅了。
陳平聽著我們之間的對話,饒有興趣地說:“我知道宇宙中有很多人都有著,額,奇怪的癖好,像你這樣鐘愛異族的類型還算好啦,屬于比例很大的一部分,你知道嗎,在致遠星就專門有一家婚姻介紹所,在那里各個種族的人都有尋找自己愛情的權(quán)力,比如我,為了尋找一個比我三舅媽還好的女人參加了五次相親,可惜我失敗了,三舅媽是如此完美的女人,啊~”
我看了一眼陳平,這家伙看樣子比我病的還重,“你懂什么,我可是失去了夢想,哼。”我瞪了一眼陳平,然后轉(zhuǎn)頭看見諾爾光著上半身蹲在一邊發(fā)呆。“諾爾,你怎么不穿衣服?”
“唔,太熱了。”
我回過頭看了看陳平和福琳,都穿著破爛的棉襖,包括我...
“諾爾,你確定你沒讓凍傻?那你為什么睡覺還要蓋毯子?”
“我媽媽說,睡覺不蓋毯子會著涼的?!敝Z爾很認真的說到。
“哥哥,諾爾雖然說他自己是精靈族,但我們都知道他是一個血統(tǒng)直逼100%的獸人,這種天氣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冷?!备A栈沃捏H腦袋湊在我耳朵旁偷偷解釋到。
“原來如此,欸欸欸,你別靠我這么近!”我迅速往旁邊挪了一步,看著福琳的驢臉,松了一口氣。
唉,周圍都是些什么人啊...等會,應該還有一個人!我迅速掃過整片區(qū)域,發(fā)現(xiàn)靠近河的一邊,有一個被子蓋著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從剛才開始就一動不動的,我記得昨天晚上我依稀看到的應該是福琳,靠我這邊近一點,打呼嚕的是諾爾,聲音一聽就能知道。
我準備走過去叫醒最后的這個倒霉蛋。
“等下,他之前有點不對勁?!标惼酵蝗缓白×宋?,“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前兩天過來后大喊大叫的那家伙?!?p> “怎么個不對勁?”我停住了腳步。
“他..好像是植物類的種族,剛過來的時候還有意識,但是有點瘋瘋癲癲的,他說不要靠近他,然后就在那邊躺下了,我看他嘴邊好像有兩根藤曼,應該是只需要水就能活著,所以昨天開始就沒去管他?!?p> “那,你們這么長時間,是吃什么?”我看著陳平臟兮兮的臉問。
他有點無奈的說:“額,趁著夜色讓諾爾去附近垃圾桶找找吃的...”
這么慘?難怪你們?nèi)齻€活的像個流浪漢。唉,我嘆了口氣,靠在了一旁的橋墩上,“那現(xiàn)在呢,你爸什么時候能來,有個準信么。”說著話我又偷偷瞄了一眼植物男。
“咳咳,這個,我爸爸應該...快來了。”
這個時候,我看見,植物男朝著河水的一邊,有一根藤曼一樣的植物,在一點一點往前長。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正好接觸到了河水,然后嗖的一下有什么東西隨著一聲輕微的噗通聲進了河水。
“陳平,你看到了嗎,剛才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植物男身體里鉆出來了!”
“不會吧,你是不是看錯了。”
然后在我兩說話的時候,植物男蓋著的被子突然像個氣球一樣癟了下去,我和陳平對視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拉開被子,只看到了一堆粉末。
我回想著剛才鉆進河水的那個東西,默默的說到:“我覺得,你們可能搞錯了什么,這兩天最好還是先別喝河水比較好...”
陳平似乎是也意識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呆呆地看著河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諾爾正在一旁給媽媽寫信。我們的獸耳娘小姐,瞪大了驢眼睛,緩緩說到:“剛才,我好像看清是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