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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后,小祖宗她嬌寵了渡劫神君

第50章 教學(xué)名場面

  白阮阮被輪轉(zhuǎn)鏡苦口婆心地勸了回去。

  路上,輪轉(zhuǎn)鏡還在盡職盡責(zé)地履行自己的義務(wù)、防患于未然:“司命都說了,不讓你干涉凡間的事情,你就老老實實的不行嗎?萬一被司命逮到,你得足足關(guān)三天禁閉,三天!”

  說到這輪轉(zhuǎn)鏡就氣不打一處來:“天上一天,凡間一年,等你重新被放出去,神君都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自己的勢力,準(zhǔn)備被人追殺了,你說你到底是圖什么?!”

  白阮阮一聲不吭,和出來的時候一樣,白阮阮縱身一躍,十分輕巧地落在一丈高的宮墻上,隱沒在夜色之中。

  她翻進君止的寢殿,小皇帝還在睡著,眉宇之間難得如此輕松,像是陷進了美好的夢境里,呼吸幽靜而綿長。

  白阮阮跳上龍床,原本屬于自己的那片位置依舊空著,好像他從來沒發(fā)覺自己的離開,白阮阮看著君止好看的臉,漸漸陷入沉思。

  半晌,白阮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雙紫色的眼睛驟然睜大。

  ……不對,按照原本的軌跡,高太傅根本就沒有入宮!

  而如今卻在三方爭斗的機緣巧合之下,促成了這件事,不僅如此,高太傅還答應(yīng)了進宮教導(dǎo)皇上。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的小皇帝不用再一個人苦苦煎熬兩年、身旁終于有信得過的人了?

  白阮阮高興了起來,不管如何,還是現(xiàn)在的發(fā)展更好!

  她美滋滋地重新躺了回去,在小皇帝的胳膊上蹭了蹭,安心睡了過去。

  然而白阮阮還沒意識到,她家小皇帝的“煎熬”才剛剛開始。

  第二日寅時,君止準(zhǔn)時起了床,王公公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叫醒他,想來是聽了誰的吩咐,故意放任他遲到,好給先生留下負(fù)面印象。

  不過君止習(xí)慣了半夜驚醒,睡前他心里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第二天果然如愿及時醒過來了。

  他看了看身旁的小白團子,想了想,把軟榻上的薄毯小心折好,鋪在了暗格中,然后把小白輕輕抱起來,放了進去。

  他捏著小白團子軟軟的前爪,把它晃醒,低聲叮囑道:“……小白,你在這里面睡,見不到我你就別出來,好不好?”

  君止似乎知道自己的白團子有種說不出的本事,至少能聽懂他說的話,又乖巧無比,他讓做什么便做什么。

  君止并不感到害怕,宮里一群牛鬼蛇神,各個恨不得他死,各個又不得不留下他的命。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孤苦無依的生活,在這種時候,小白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生命中,對君止來說,小白就是他在無盡陰暗中看到的唯一的一束光。

  白阮阮舔了舔他的手指,答應(yīng)了下來。

  君止臉上立時綻開了笑容:“小白真乖!”

  隨后,他換了一身月白色長袍,去了御書房。

  高太傅還沒到,君止在御書房轉(zhuǎn)了一圈,想了想,還是沒有看正經(jīng)書籍,怕太傅氣爆炸,也沒有看民間話本。

  而是坐在案邊,執(zhí)筆練起了字。

  他從小寫字就好看,這大概是他唯一能勝過兄長的地方。只是荒廢了這么多年,再落到紙上,難免有點生疏,字里行間也透著一股稚氣。

  君止就這樣寫了半個時辰,下筆越來越熟練,字體也越來越有風(fēng)骨,把第一個字和最后一個字單獨拎出去,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是出自一人之手。

  高太傅已經(jīng)在旁邊靜立了半刻鐘,君止卻沒發(fā)現(xiàn),儼然已經(jīng)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直到最后一個字收筆,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轉(zhuǎn)眼一看,才看到了高太傅。

  君止立馬起身準(zhǔn)備行禮,卻被高太傅搶先一步制止了:“不用搞那套虛的?!?p>  他把君止練筆的宣紙拿起來,上面的墨跡還沒干透,高太傅靜靜看了片刻。

  “初具風(fēng)骨,練的不錯?!?p>  本以為是挖苦刁難,君止萬萬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句夸獎,整個人都愣住了。

  高太傅看到他這一副呆傻的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沒好氣訓(xùn)他:“給我提起精神,身為君王就該有君王的氣度,少擺出那種不聰明的樣子!”

  不聰明的君止:“……”

  果然,這才應(yīng)該是高太傅,罵人都不帶臟的。

  高太傅沒有考校君止的課業(yè),也沒有問他這些年讀過什么書,學(xué)過什么東西,君止的處境所有人都知道,能活著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只是太傅從來沒摻合過宮里的事,只知道自己察覺到不對勁時,先帝和先后已經(jīng)雙雙殯了天,太子受困,最終喪命于荒郊野嶺。

  先帝和太子都曾被高太傅教導(dǎo)過,也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得意弟子,那段時間,高太傅大病了一場,差點沒保住命。

  后來不知為何竟在一夜之間好了過來,整個人精神抖擻,看起來比沒病的時候還年輕好幾歲,整日往城內(nèi)的學(xué)府里跑,再也沒進過宮。

  第一日,君止過得還算順利,沒有遲到,反而比太傅還早到了半個時辰。沒有被打手板,只是被高太傅沒好氣地訓(xùn)了幾句,比他想象中的場面已經(jīng)好了太多。

  君止甚至都幻想過若是太傅拿著戒尺追著他跑,他該跑怎樣的路線,才能讓宮里的人全部看到。

  第一天沒有達(dá)成小皇帝的夙愿,第二天就不一樣了。

  高太傅似乎只是給小皇帝一個適應(yīng)的時間,適應(yīng)過后,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教學(xué)。

  “為君者,上行而下效,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從小學(xué)的東西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高太傅怒目而視,胡須朝天:“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樣子!還怎么指望大臣能聽你的命令、百姓能感懷你的恩德?!”

  君止靜靜地站在那,表情疑惑,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竟難得地笑了一下。

  高太傅差點被他笑得蹦不住,啞了一瞬,繼續(xù)對著空氣破口大罵。

  當(dāng)天下午,“高太傅不堪忍受皇上的愚鈍、在御書房指著皇上的鼻子大罵了半天”的事就傳遍了整個皇宮。

  太后從盤子里捏了塊花樣新穎的糕點,慢慢嘗著,聽完宮女的匯報,挑了挑眉:“太傅當(dāng)真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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