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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花拒絕后我決定換個?;ㄔ囋?/h2>

第二百九十六章:蟬鳴

  很多時候事情可能真就是這樣,不想改變也沒有辦法,不是說你想改變就能,也不是說林飛想改變就完全可以改變的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棕黑半透明翅膀緊閉,連綿不斷的叫聲,向頭頂上方懸浮著一只怪誕的蟬。碩大堅硬,力量出奇好蟬,叫聲鋪天蓋地,徹夜徹日。

  林飛自然也很討厭這種情況,自然也很厭惡現(xiàn)在的發(fā)展和一些事情的本源問題,但是好像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他并不認為自己是個笨蛋,他也不認為自己就活該被困在這夢當中,但是現(xiàn)在這夢境當中的一切確確實實有些吸引著他。

  “夢境即將破損或者說夢境即將被徹底破壞,這應該算是一件怎么看都不是開心的事情吧,但不得不承認,就是有人會把夢境的事情當做開心的事情?!?p>  這話說的很神奇,這話說的很厲害,這話說的也非常有強度,這種更硬核的表現(xiàn)或者說體現(xiàn)形式放在現(xiàn)在依然沒有人多說什么。

  林飛也想不起來太多的問題,但還是想著怎么才能夠把這冰冷的東西感覺到,或者說盡快的離開他感到自己是掉進冰窟窿里了,那種冷是無法用什么來形容的,他走在通往涼風口的路上說是路其實早就沒有路了。

  前幾天的一場暴風雪將大路小路,山路全吞噬了,到處白茫茫一片,只有突出的山峰和凹進的溝壑有高下之分,其他的地方是分不出平坦和凸凹的。

  在這樣的路上行走,人是不能奔跑的,每走一步他都用棍子探索一下虛實,否則一個深深的陷阱或者路邊的一個陡坡都將就將他陷進去了,人陷在厚厚的雪窩里是無法攀援的,也沒有人救你,就只有等著大雪化掉之后人們才會發(fā)現(xiàn)你。

  正是這樣才特別的冷,他穿的不算薄,臨走時在被窩里將他的厚絨衣服脫給了,他不能到這里去,他有嚴重的一個冬天咳的人心里不舒服不能去量風口就只好成天呆著,他沒有了后容易起來更加受罪,盡管穿了一件線衣,又加了一件絨衣,外面還穿了一件厚厚的牛仔服,但他仍然冷冷的他幾乎沒有感覺。

  這是怎樣的地方?這是怎樣的?冷啊,量風口在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山上,涼風口之外,是個很大的高原這個高原的寒暖陰晴都和這個量風口有關,這個口一起噴霧壩里的氣溫驟然下降,這個口一刮風天氣立即冷颼颼,即使出了太陽,人們也得穿著厚厚衣服。

  整個冬季和夏季涼風口的路都是凍著的,整個冬季和夏季涼風口的樹都冰清玉潔著,都晶瑩剔透著瓊花玉樹般可人呢,都冰清玉潔著都玲瓏剔透著,那就徹底不行了,林飛走在厚厚的積雪上,他真有了冰清玉潔的感受,他覺得他連這心里都快凍硬了,變成了一顆透明的水晶心。

  正在這個的時候想著這個晶瑩透明的水晶心,并不失憶,反而殘酷的比流血還令人惶恐,此刻感到最冷的不是身上,也不是心,而是他的背脊他的得意這些問題,這條有二十多斤重的鐵鏈,現(xiàn)在是他冷得發(fā)抖冷的難過,冷的想離開鐵鏈是僵硬的,冰冷的鐵鏈是會吸納冰冷的冷的。

  這就直接導致事情不容易看的人。你其實不容易。完了這些并非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他竟一次也沒再看鏡子,他的后腦勺也就是一般的后腦勺,沒什么看頭,不知不覺她睡過去了,醒來是一大重點,旁邊也不見了那個人,車廂里只剩五六個人還在往外走,這人叫醒一下,對他能有什么不利呀?

  他心里那個氣他的東東西不多,全在雙肩背簍和拉桿箱里下了車遇到了特殊情況,樓梯發(fā)生故障,出站只能走臺階,臺階很高分三段,雖有站臺協(xié)助某些老人和婦女,拉桿箱較大較沉的中青年卻也都表情為難起來。

  因為發(fā)現(xiàn)了那個人的背影,馬尾辮一身淺藍色牛仔裝和紅色背頭沒錯,正是他他算是高個子的人,估計有一米七五左右,他的米黃色拉桿箱特大,駐足仰望著高高的臺階,活該像這樣的又不是上外面的帶這么大的箱子干什么呀?這塊滿目皆是他那鎖,學校里的肯定也不少,何必對他情有獨鐘呢?

  這么一想他又不覺得受損了,心情愉悅,起來幾步走到他身邊,故作快活的喊了一聲,他扭頭看到林飛,林飛說完拎起拉桿箱,邁著輕盈快捷的步子,踏上臺階一步,三階的往上竄,他家離這里近列車距離兩小時多點,如果他愿意每周可回家一次,所以他的拉桿箱里東西不多,聽起來并不吃力。

  他站在臺階頂部時,忍不住轉(zhuǎn)身朝下望,見一個手持話筒的人在對他說,這位姑娘請往一邊站,別妨礙他人,傷心的人多,過會兒人少工作人員肯定會幫助。你看著他推著拉桿箱,走到樓臺階旁,他心生出幸災樂禍的開心,但僅是幾秒鐘,轉(zhuǎn)瞬他就因自己的不良心理而羞愧了。

  畢竟姜是他的同學,而且是女生,其中一小小不言的別扭,感覺袖手旁觀,之他是為難那他這個人以后還怎么面對他這個人呢,如果在班上大肆宣揚起這一段的全班同學,甚至包括老師將會怎么看林飛呢?林飛在眾人眼里豈不是剛一入學就被涂上了此人差勁的色彩嗎,即使他不說自己也會后悔啊。

  他又拎著拉桿箱蹬蹬蹬跑下臺階,他往下跑時,那人一直盯著林飛,林飛站在跟前將拉桿箱放下,拉起拉桿,以命令的口吻說替我拉著,他想他的表情肯定是莊重的,也很可能是嚴肅的,他的表現(xiàn)即可用反感來形容。

  他居然向一位人員求助,仿佛他是個壞人,他站在臺階上朝那人笑著說,別聽他的,我倆認識,我?guī)退嗌先ァ.斎涣?,這一切也是很正常也合情合理的,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他不可能拖著你那么大的箱子跑掉和掛在站內(nèi),往哪兒跑,我看人家是誠心幫你,你跟上去不就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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