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的星,一切都顯得那么寧靜,真的是,我繚亂的心卻與那毫不相關(guān),睡夢中的自己猶如飄蕩在塵世間的孤魂。
我是誰,有時這樣質(zhì)問,或許是站于樓頂眺望遠方的孤獨,或許是逆行于人群中的滄海一粟,是人是鬼說不清楚,比起說喜歡胡亂思考,倒不如說是因為自己一無事處的美麗幻想。
他將書合上,星辰大海,波瀾壯闊,這些是多么豪邁的詞匯,但離自己可能有些遙遠。
他搖了搖頭,夜晚還是那個夜晚,沒有變過,這若大的一個家,只有他一個人,自己給自己做飯,自己收拾自己一個人的家,父母都在海外,但還有兩天就過年了,他們也沒有回來。
也許很多個年才會回來一次,白皓的父母上次聯(lián)系他,還是前年冬天;說讓白皓去他爺爺奶奶那里住或者去他姑姑那里,但他沒有,他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十六歲的那年冬天父母回來一次,過完年,將他從爺爺那里接到了這里,在之后到現(xiàn)在讀完高三,十八歲,他都一直在這里,或許習(xí)慣了孤獨吧,習(xí)慣了一個人,習(xí)慣了冷的時候給自己加些衣服,習(xí)慣了餓的時候自己吃飯,他覺得自己很懂事吧?
至少,不像別的孩子一樣,什么都要靠父母,早上不喜歡早起,不喜歡干什么事都拖拖拉拉,他很堅強,不會想自己的母親,父親。
爺爺奶奶對他都很好,畢竟他可是在爺爺奶奶那里呆了十一年,都說在爺爺奶奶長大的孩子都會很叛逆,但他感覺他沒有,或許是一直深深的藏在心底。
沒有得到過父親母親關(guān)愛的孩子都會缺愛吧?
可愛又是什么?
是自己復(fù)習(xí)功課到深夜有人為自己身上批了一件外套或是毯子,還是送上一碗熱粥暖暖胃,或是說一聲;休息休息吧,學(xué)了一天了,早點睡覺,這種簡單的關(guān)懷?
應(yīng)該都不是,他不懂愛是什么。
他在學(xué)校的人際圈子很小,也就只有那一兩個人,學(xué)校里是禁止談女朋友的,但身邊還是有很多人問過他。
怎么不想著談一場戀愛?有過女朋友嗎?不會是單身吧?
他回答,還沒有發(fā)現(xiàn)合適的,或者,學(xué)習(xí)這么緊,哪有時間談戀愛?
但其實真實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一種名為“自我隔離”的詞匯,他將自己深深的封閉起來,談什么戀愛???完全沒有那種想法,或許還沒有遇到。
算了,睡覺吧,閉燈休息了。
……
世界另一邊,現(xiàn)在正處于白天11點05分的M國某中心城市國際機場。
不屬于任何航班架次的一架私人飛機正在做升空前最后一次的檢查工作,這架飛機的客艙相當豪華,藍色的地毯,金絲與紅色的華貴結(jié)合,仿佛皇室的專屬用機。
“這是目標照片?”火紅長發(fā)的公主,可愛與嚴肅結(jié)合在一起,嬌小玲瓏的身姿,她像是十四五歲美麗精靈。
“對,這是你的目標,你的任務(wù)是想辦法將他帶回來,讓他入學(xué)諾爾法學(xué)校,時間給你半個月,不要讓他有危險,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被那邊的人盯上了,低調(diào)些接近他,這架飛機會送你到目標所在城市,他的準確位置和一些他的個人信息我一會兒會發(fā)到你的手機上,你只管將他帶回來,一切后果我來處理,那么一路順利,回見。”對方將電話掛掉。
“回見,”她將手機扔在沙發(fā)上,看著手里的照片,“白皓,也姓白嗎?和大姐一個姓氏,而且還是神子級別的嗎?”
從M國到華國那邊目標的所在城市需要十三個小時,到那邊也還是白天,是下午一點。
“簡單的任務(wù),那么開始吧?!?p> 飛機起程,爬升到它應(yīng)有的高度,在天空中航行,飛離美國本土,來到太平洋海域,飛過日本領(lǐng)空,途徑渤海進入中國。
最后于下午一點十分到達華國n市某國際機場,機艙艙門開啟,階梯下方至地面,黑色的小皮靴踏在由紅地毯覆蓋的鋁合金階梯上,她現(xiàn)在已然是一身冬裝,下面兩排身穿黑衣戴著墨鏡,而且個個身材高大像是保鏢群,他們?yōu)檫@個小女孩兒隔出一條路,雙手背在身后挺胸抬頭。
艾希,或者是赤蘿,“你們隨便找個地方住下,中文不都是過關(guān)的嗎?順便給自己放個假?!彼履R甩了甩頭發(fā),走下階梯,“白皓嗎?這個任務(wù)給的時限是半個月時間,但我感覺三天就可以了,一個有些內(nèi)向的小男生而已,把他騙走,應(yīng)該不難?!彼戳丝凑掌?,“把那個公文包給我?!?p> 她拿過公文包,大走向飛機后面,這架飛機不僅可以做人,同時還是個運輸種類的飛機,飛機后倉倉蓋下翻到地面。
那是一輛跑車,布加迪威龍SuperSport,16缸四渦輪增壓讓它擁有1200匹的馬力與1500NM的驚人扭矩,百公里加速只需要2.5秒
……
“高三畢業(yè)了,也考完試了,成績也快下來了,可還沒想好去哪所大學(xué),而且又快過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會回來嗎?”他呼出一口白色的哈氣,低頭看了眼手機,沒有一條消息,“還是先回家吧,外面有些冷?!?p> 在他所住居民樓的下面,一輛跑車暴躁的停到樓下車位,發(fā)動機熄火車門打開,火紅頭發(fā)的公主從里面鉆出來。
“就是這里了吧,在七樓嗎?!彼埠舫隹诠?,她并不覺得冷,只是覺得好玩,像是在吐白色的火焰,她關(guān)上車門,準備上樓。
但她突然別過頭,她看到了一名獨自行走在道路一側(cè)的男孩。
白皓低頭,邊走邊看著地上薄薄的雪,不久后,一雙精致的小皮靴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他停下腳步,有人攔住了他,他抬頭去看,是一個比他矮了半頭的一名漂亮女孩兒。
“你好,我叫艾希,你也可以叫我赤蘿?!彼凉M臉溫柔的笑容,就像是美麗純潔的花朵,進展的很順利嗎,她心中想。
“你,你好,我叫白皓?!?p> “嗯,我知道你的名字?!?p> “你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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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寫真實地名,我就是一個弱小作者,不是什么大作作家,首字母代替,自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