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地說不是酒有問題,而是她的手指甲有問題。
這些伎倆在組織的時候她已經(jīng)了如指掌,一眼就能看透。
所以當喝那杯紅酒的時候,她當然看見她看著自己那渴望,期待她喝下的眼神。
所以她當然不會辜負她今晚演了那么久的戲,就當給她的報酬,她也會喝下,只是她沒有咽下而已,咽進肚子里而已。
為了答謝她為了自己而那么辛苦演戲,所以她也給她倒了杯紅酒,還在其中夾雜了一些好東西。
這所謂的好東西當然是組織秘密研制的好東西,能讓人保持清醒卻全身無力。
能讓人飄飄然卻有知覺。
她特意也給她準備了一份。
以牙還牙,一直是她的風(fēng)格。
為了看看她接下來的‘賠罪’,她假裝被她迷暈,趴倒在桌上。
而她二話沒說直接把她撫上樓。
她故意把全身的力道加在她的身上。
本來她很想放過她,沈斯斯,一個被金滿鳳寵壞的小孩而已。
她一直不想把對金滿鳳的仇恨加到她的身上。
但接下來的事情,她不得不把她拉進來。
居然想扒光她的衣服。
不用想接下來都知道要干嘛。
她一定和林心愛或者是金滿鳳勾結(jié)。
一想到金滿鳳,她不由得想到那瓶藥。
她說過,無論是誰敢傷害她的爸爸,付出的代價就是所有。
而金滿鳳的女兒自己送上門,一再地挑戰(zhàn)著她,一再地刺激著她。
所以正好借此機會讓其嘗嘗自己布置的內(nèi)容。
她莫琴兒從來是有恩必報,有仇必雙倍還的人。
“嘭!”地一聲,力道之大可以想象。
隨即又是“嘭!”地一聲。
莫琴兒收回思想,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抬眸,眼睛清冷地望著窗外的夜。
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來到這個臥室,除了他不會有誰。
還有這個氣勢肯定知道了酒店里的事實。
看來沈斯斯嘗到自己種下的果。而且還是個惡果。
一個高大的身影隨即倒影在莫琴兒的身體上,遮住了一絲的月光。
不知何時月亮露出了臉,也不知何時他面對她的時候,身上的氣息慢慢地在減退。
“今晚去了哪里?”刺骨的話帶著一絲的冷厲,漆黑的雙眸居高臨下地望著莫琴兒。
莫琴兒輕輕地開口:“回來了?!比缓笏坪鯖]聽見他的問話,緩緩地站起身子,問道:“帝少,今天和林小姐最后的晚餐怎么樣?是否想起來當年~~~~”柔柔的聲音,只是嘴角的那抹微笑在此刻沈斯漠的眼里卻是那樣的刺眼。
霍地上前,一把扣住莫琴兒的手,狠狠地捏在手心里:“說,今晚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莫琴兒知道他要問什么,為什么如此的氣憤。
但是此刻的自己不想說,也不愿說。
她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他解釋。
更沒必要向他解釋。
他是誰,他只是自己的蓄心積慮想要得到心的男人。
而現(xiàn)在也許她不需要了,因為她好像已經(jīng)得到。
接下來只要狠狠地踐踏。
唯彩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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