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威嚴的酒
和柴郡走出餐廳,遇到不少艦娘問好。陳溫言想著自己九十多的收集率,港區(qū)內應該有近500個艦娘。
當然不是所有艦娘都像逸仙和柴郡這樣親密,剛撈出來就在船塢內吃灰的也大有船在,過半的船只有五十的好感度,標記為“陌生”的關系。
陳溫言只能笑著回個“中午好”,叫不出她們的名字。
對這個一手經(jīng)營起的港區(qū)陳溫言感覺很熟悉,但從另一方面來講,陳溫言又十分陌生。
。
所以讓柴郡帶著自己認認路也好。
“柴郡,我們去哪里接待回港的艦娘們呢?”
“現(xiàn)在不用接了哦親愛的,她們應該都回自己的寢室了?!?p> “是嗎……”
在劇情里,指揮官也有自己的寢室,房間很大,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艦娘去清掃。
“柴郡,我的寢室在哪里呢,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親愛的?!?p> “你帶我去吧?”
“可是現(xiàn)在才是中午……”
陳溫言嘆一口氣,“那怎么辦,總不能回辦公室?guī)桶H怂固幚砦募グ???p> “啊?”
柴郡震驚地看著陳溫言,原來指揮官根本就沒打算回去幫埃塞克斯。
“不,不愧是親愛的?!?p> 真是太屑了。
陳溫言摸摸柴郡的頭發(fā),“走吧,親愛的,去我房間?!?p> 哇!
這是指揮官第一次叫自己親愛的呢!
柴郡高興的用額頭在陳溫言身上蹭來蹭去。剛升起的一點小意見也立馬消失干凈。
埃塞克斯的事情全被拋之腦后。
親愛的最好了!
“我?guī)闳?,親愛的(?????)?!?p> 柴郡拉起陳溫言的大手,走路時都蹦蹦跳跳。
陳溫言在柴郡身后露出計劃通的微笑。
所以說艦娘什么的最好騙了。
兩人穿過了一片花園,幾個城堡樣式的建筑矗立在眼前。
“這里是宿舍區(qū)嗎?”
“親愛的怎么連這個都忘了?”
“這個……”
陳溫言愣住,一個指揮官不知道自己的港區(qū)布局,怎么想都太可疑了。
當然,除非他失憶了。
“柴郡,我失憶了?!?p> “???不會吧,親愛的,明明上午還好好的……”
柴郡想起今天陳溫言的變化,似乎這個解釋能讓一切都合理起來。
指揮官真的失憶了!
所以才會讓埃塞克斯和布萊默頓證明自己,所以從來沒有在群里發(fā)消息的指揮官才會在群里發(fā)消息。所以才去了一直沒去過的大食堂吃飯,所以一天都那么有禮貌,幾年加起來的道歉和謝謝都沒有今天說得多。
不是還像以前那么屑,柴郡真的懷疑指揮官換了一個人。
“親愛的,你記得自己的宿舍在哪嗎?”
“對不起,柴郡,忘了?!?p> “這邊的黑色城堡是鐵血的宿舍,后面的白色教堂是自由鳶尾和維希教廷的宿舍。撒丁帝國也在那邊?!?p> “我只記得喵窩。”
“親愛的……好可憐。”
柴郡學著陳溫言的樣子踮起腳摸摸他的頭。
“我?guī)慊厮奚岚?,親愛的?!?p> “回誰宿舍?”
“當然是回你的呀,跟我來吧?!?p> 陳溫言跟了上去。
柴郡邊走邊介紹,“提督府的中央是一個噴泉,后面是大講堂,驅逐艦的孩子們在這里上課,那邊柱子很多的樓是戰(zhàn)術訓練室?!?p> “這個我倒是知道?!?p> “那親愛的你的宿舍就在大講堂后面,你忘了嗎?”
陳溫言搖搖頭。
“今天周日,可能有艦娘在那里打掃衛(wèi)生呢?!?p> 兩人穿過一條林間小路,幾個孩子迎面走來。
“神速,早說你和指揮官走遠一點啦,一看他就是變態(tài)啦?!?p> “但是指揮官同志說了要和我一起打雪仗唉。神速把雪球扔進指揮官同志的脖子里他也不會生氣……”
“是嗎,那可能是我懷疑錯了。”
一旁棕黃色頭發(fā)的威嚴道,“沒關系的,雷鳴,如果指揮官有什么奇怪的行為的話,我們只要舉起這個就行了?!?p> 威嚴沒有打開艦裝,只得舉起來形似手雷的水袋。
“恰巴耶夫同志說的。”
雷鳴看著威嚴的水袋,問道,“這里面不會裝的是伏特加吧,威嚴醬?”
“噗誒—”
威嚴喝了一口,“雷鳴同志要喝一口嗎?”
酒氣從水袋里傳來,威嚴真的裝了滿滿一水袋伏特加。
“不了不了,蘇維爾姐姐看了會不高興的?!?p> “她明明自己也喝的,威嚴有一年東煌春節(jié)和貝拉羅斯姐姐喝到天亮?!?p> “厲害!”
幾個小蘿莉齊齊給威嚴豎起拇指。
再往前走,憤怒級小隊發(fā)現(xiàn)了迎面而來的陳溫言。
“指揮官同志怎么在這里呀!”
幾個小蘿莉沒有絲毫害怕,紛紛摸到了自己的武器。
憤怒級驅逐艦還是很好辨認的,毛子船本就不多,洪亮藍色的短發(fā),神速的白毛,拿著武器的威嚴與雷鳴,都是她們顯著的特征。
陳溫言看著四個小蘿莉,記得自己讓神速做了一段時間的秘書艦,應該是她們中好感度最高的。
“中午好,神速,洪亮,威嚴,雷鳴,這是去哪?”
“中,中午好,指揮官同志和柴郡,我們要去大學堂上課了?!?p> 柴郡疑惑道,“今天不是周末嗎?你們怎么還要去上課呢?”
雷鳴小手絞在一起,“我,我逃課了,倫敦姐姐讓我們去補課?!?p> 洪亮:“我也是?!?p> 威嚴:“威嚴喝完酒,睡到了下午?!?p> 陳溫言與小蘿莉們大眼瞪小眼,看到神速還沒有說話,
“你呢神速?現(xiàn)在還沒有下雪吧?怎么沒去上課呢?”
陳溫言記得神速非常喜歡打雪仗的。
“我,我不想去……”
陳溫言嘆一口氣,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我會讓倫敦好好懲罰懲罰你們的,尤其是威嚴同志?!?p> “為什么?”威嚴可憐巴巴的扒拉著陳溫言的袖子。
“這么小的年紀怎么還喝酒呢?”
“沒有啦指揮官,這個就是……就是度數(shù)很低的烏龍茶啦?!?p> “我不信?!?p> 陳溫言摸了摸威嚴的腦袋。
“不信的話指揮官同志也喝一口,真的沒有度數(shù)啦!”
威嚴把手里的水袋抵到陳溫言身前,瓶口沾著些許水漬。
看著晶亮的水漬,想著小蘿莉估計也就是喝一下略帶酒精的果酒,陳溫言毫不猶豫決定嘗試一下。
“咳咳!那我試試酒精度怎么樣,如果確實很低的話就不再讓倫敦懲罰了?!?p> “嗯!”
陳溫言瞟了一眼柴郡,發(fā)現(xiàn)柴郡在看著幾個小蘿莉壞笑。
好的,沒有人注意。
陳溫言摸過手雷水袋猛灌一口,火辣的伏特加像是灼燒的火炭一般滾過了舌頭和食道。
啊?。?!
好辣?。。。?!
根本不是果酒嗎???!
有沒有搞錯,小蘿莉能喝的下去度數(shù)這么高的酒嗎?這至少有50度了吧??!
陳溫言痛苦的擠出一個笑臉,在幾個驅逐艦面前絕對不能露出斯哈空氣的狼狽模樣,指揮官的威嚴一旦被破壞,就很難再建立起來了。
“嘶……確實……度數(shù)不高?!?p> “指揮官,你好像流眼淚了……”
“什么眼淚?沒有流眼淚?!标悳匮晕⑿χ亮瞬裂劢?,“沒想到威嚴的酒這么好喝,我有些感動,不能控制而已?!?p> “是嗎!指揮官!”
威嚴紫色瞳孔里閃露著驚喜,“指揮官也喜歡喝嗎?很多年前威嚴也見過一個喝酒很厲害的兔子!指揮官同志,不如以后陪威嚴一直喝酒到天亮吧?!?p> “啊……威嚴,在我們那里只有過節(jié)時才開懷暢飲,不如就下一回吧?北方聯(lián)合都擅長這個吧,下次過節(jié)我會去陪你們喝酒的?!?p> “謝謝指揮官!”
陳溫言只覺得口中辣的有些繃不住了。
“指揮官還有事,你們抓緊時間去上課吧,別遲到了?!?p> “好,指揮官?!?p> 幾個小蘿莉蹦蹦跳跳往大講堂方向走了,威嚴的聲音隱約傳來,“指揮官同志應該不算奇怪的人吧?”
看著北方聯(lián)合的小蘿莉們走遠,陳溫言不停的斯哈起來。
“怎么了,親愛的?”
“沒什么。計劃失敗了?!?p> “?。渴裁从媱??”
“走吧,柴郡,我想喝點水。”
“好……”
柴郡拉著陳溫言的手小跑起來。
兩人進入了棕色大樓內,里面的房間建設的很寬敞,石板路、百葉窗、羅馬柱,歐洲風格的裝飾充斥在各處。
“這棟樓只有親愛的住呢。”
“只有我一個人?”
“嗯,一直住在這里的只有親愛的,值周的秘書艦也住在這里,還有專門照顧指揮官的女仆,不過她們住的都不長久,值周結束了就會回到自己陣營的寢室?!?p> “我記得有五個秘書艦吧?”
“嗯,本周埃塞克斯是秘書長,還有四個,也在這里,柴郡也是這周的副秘書艦呢。”
陳溫言和柴郡走上樓梯,思考著自己最后一次安排了誰當秘書艦。
肯定有胡騰,加上埃塞克斯和柴郡,還有兩個是誰呢?
好像自己剛給易北買了換裝,應該是有她的,還有一個是……
希佩爾海軍上將!
陳溫言忽然想起了最后一個秘書艦,自從偶爾觸發(fā)了希佩爾的特殊觸摸后,自己就被魔性的聲音洗腦了,一天不聽個幾十遍就會渾身難受。
在游戲里的特殊觸摸,在現(xiàn)實里是……
陳溫言已經(jīng)不敢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