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陳溫言之罪
“不能了,希佩爾,如果實在不消氣的話請務(wù)必改天再來,等我身體恢復(fù)一下任憑你處置。”
“???今天的覺悟怎么這么高了?”
“希佩爾,相信我,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了,對以前的行為我深表遺憾,向你道歉?!?p> “僅僅是道歉就完了嗎?”
希佩爾海軍上將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氣。
“當(dāng)然不是,無論你需要任何精神和物質(zhì)上的補償我都不會逃避,甚至我們直接同理連枝也是可以接受的?!?p> “什,什么同理連枝……你在找什么?”
陳溫言翻找著幾個抽屜。
“找個戒指?!?p> “誰,誰要你的戒指了!”希佩爾海軍上將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變態(tài)!你果然還在打我的主意!你去死?。 ?p> “放心,希佩爾,這港區(qū)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p> 不知道希佩爾的好感度滿沒滿,不過只放秘書艦好感度的上限是90,可能還達(dá)不到誓約的要求。
這次輪到希佩爾慌了陣腳,收起艦裝,后退兩步,艦?zāi)餆o論如何也不能對指揮官出手的,但眼前的變態(tài)似乎真的在找戒指。
怎么辦,他真的給了我戒指怎么辦?
嗚……要被他一直占便宜了嗎?港區(qū)那么多婚艦不去摸,為什么非要每天逮住自己摸個不停,明明,明明那么小啊。這混蛋沒有誓約尚且一天幾十遍,誓約了以后,自己就徹底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不行!??!”
陳溫言轉(zhuǎn)頭看著希佩爾,“怎么了,希佩爾?”
“我,我是歐根的姐姐,你不能對我出手?!?p> “沒事,黛朵和天狼星也是姐妹?!?p> 陳溫言繼續(xù)翻找著。
“你這個變態(tài)果然很久之前就打我的主意了吧!”
“希佩爾,不要再叫我變態(tài)啦,我真的變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便是正人君子了。再說就算是以前,除了對你……對其他人我還是很正常的?!?p> “哈?正常?你是不是對正常有什么誤解?”
“只有對你不正常,希佩爾,因為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p> 說出這話陳溫言是有些心虛的,他真的不記得還做過什么壞事,根據(jù)指揮官第二定律,不記得就是沒做過。
“呵呵,”希佩爾露出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根本沒有一絲被感動的樣子,
“看來指揮官做完壞事就忘啊,可能需要我?guī)湍慊貞浕貞?。?p> “愿,愿聞其詳?!?p> 陳溫言實在想不起來除了每天按按希佩爾的貧瘠土地還做了什么。
“把恰巴耶夫鎖在監(jiān)獄里,腳上綁著鐵鏈,嘴上說著監(jiān)禁play的是你吧?!”
“額……”
確有此事,恰巴耶夫的監(jiān)獄換裝,自己十分喜歡,因此恰巴耶夫穿著暴露的囚徒裝當(dāng)了很長時間的秘書艦。
對不起,小恰。
“這,這個,我會給小恰道歉的?!?p> “整天把厭戰(zhàn)叫成小豪,把豪叫成大厭戰(zhàn)的是你吧?”
“……”
是我。
對不起,厭戰(zhàn)。
“故意給胡德裝上雙聯(lián)381毫米炮,讓胡德想起在舊世界被俾斯麥擊沉的恐懼,是你吧?!”
對不起,胡德阿姨。
無法反駁。
“口口聲聲說愛大鳳,每次大鳳出擊潛艇編隊就安排上大青花魚,嚇得大鳳整夜睡不好覺,是你吧?!”
對不起,大鳳,是我。
陳溫言的頭越來越低。
“你的惡趣味不止于此呢,給赤城加賀裝白鷹飛機,給德驅(qū)裝蘇聯(lián)艦炮,在皇家那里嘲諷德系戰(zhàn)列艦除了沒有的的都是麻瓜,在鐵血那里又嘲諷皇家的榮耀一擊即爆,把2000血的輕甲雪風(fēng)安排到承傷位,把8000血的重甲吾妻安排到保護(hù)位,”希佩爾一臉鄙夷,
“呸,人渣?!?p> “對不起!”
“我還沒說完呢!威脅巴爾的摩在沒人的地方偷偷親你,強迫布萊默頓穿羞恥的拉拉隊服。布萊默頓開通電話心理咨詢,你就把人家安排到秘書艦,整天問人家喜不喜歡自己,等人家真的喜歡上你,馬上就換個新秘書艦,怎么,怎么還有你這么厚,厚顏無恥之人?!?p> 對不起,布萊默頓,對不起,巴爾的摩。
“你涉嫌誘拐傻瓜!圣地亞哥!你竟然婚驅(qū)逐艦!”
對不起,傻瓜圣地亞哥。
不對,差點被她帶了進(jìn)去。
“圣地亞哥是輕巡!”
“???是嗎,我忘記了,那也沒差了,那身體明明是驅(qū)逐的。z23總是驅(qū)逐了吧,你還不是早早的婚了?!?p> “尼米明明是輕巡的……她是輕巡……”
“不要騙自己了,z系全是驅(qū)逐艦!”
陳溫言雙手捂臉,不愿意再聽下去。
“不要說了,希佩爾,不要再說了?!?p> “???現(xiàn)在覺得羞恥了,你當(dāng)初可是在那么多指揮官面前說想聞豪小姐的臭襪子的!”
陳溫言癱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的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哼!”
希佩爾走出兩步,轉(zhuǎn)過臉來,豎了個國際友好手勢,
“弱雞。好好懺悔去吧!”
……
希佩爾走后沒多久,柴郡用托盤托著一杯紅茶走了進(jìn)來。
“親愛的,我回來了?希佩爾來過嗎?看她心情不錯的樣子……”
陳溫言沒有像柴郡想象中的坐在沙發(fā)上。柴郡將紅茶放在桌上,四周找著指揮官。
柴郡很快在沙發(fā)后發(fā)現(xiàn)了一坨陳溫言形狀的東西。
“親、親愛的?”
陳溫言坐在地板上,抱著腿,低著頭,一聲接一聲的嘆氣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聽到柴郡的聲音,陳溫言才略微抬起頭,聲音微弱,“柴郡,來了?”
“怎么了?親愛的?發(fā)生什么了?”
“不,別叫我親愛的,柴郡,我不過是個人渣,希佩爾說得對,我是個變態(tài),做了那么多壞事,肯定也對柴郡做過壞事吧?”
“怎么了,親愛的……”
柴郡蹲下身子,抱起陳溫言的頭,壓在自己胸前。
“親愛的從來沒有對柴郡做過壞事呢,柴郡最喜歡親愛的了?!?p> “以前我在艦?zāi)镅劾锊贿^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
“哪有……指揮官在柴郡眼里永遠(yuǎn)是最好的。”
“謝謝?!?p> 陳溫言強行收起偽裝,“以后我改好了?!?p> “謝謝,柴郡,不愧是我看中的婚艦,”
陳溫言使勁在柴郡額頭上吧唧一口。
“親愛的!≥﹏≤柴郡還親愛的一百次好了?!?p> 貓貓攬住陳溫言的脖子就要貼上來,陳溫言抱起了貓貓放在了沙發(fā)上。
“從今天起,我改過自新,以前做的都不算數(shù),我以后要做個受艦?zāi)飷鄞鞯暮弥笓]官!”
貓貓撲在陳溫言身上,
“親愛的做什么都無所謂啦,柴郡都會喜歡的?!?p> “柴郡,我以前做的壞事,你都還記得嗎?”
柴郡呆著腦袋想了想,
“太多了,記不過來。”
“……”
“對了,親愛的,有個群里肯定有?!?p> “什么群?”
柴郡從胸口掏出手機,點亮屏幕快速翻找著。
“這個!”
陳溫言看去,
【卑鄙下流無恥很太罪大惡極罄竹難書指揮官罪行控訴群】
200多人??!
柴郡打開了群文件。
【指揮官的無良語錄】
【對驅(qū)逐艦的迫害】
【對大熊艦?zāi)锏钠群Α?p> 【對皇家陣營的迫害】
【對重櫻陣營的迫害】
【對鐵血陣營的迫害】
【對白鷹陣營的迫害】
【對無陣營艦?zāi)锏钠群Α?p> 【對薩拉托加的迫害】
【指揮官迫害匯總2018-2021】.Exc
陳溫言擦了擦冷汗。
“有這么夸張嗎……”
柴郡笑彎了眼睛。
“把這個匯總發(fā)給我,我研究研究……”
“好噠親愛的?!?p> 陳溫言接收文件,打開,里面是用編年體記載的惡行事件和受害艦?zāi)铩?p> 陳溫言使勁向下劃了一下,沒劃到頭。
“……”
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這要是挨個去道歉年前能道完嗎?
“柴郡,那個群我可以進(jìn)嗎?”
“不可以,親愛的?!?p> “但是我已經(jīng)知道它了,你們已經(jīng)藏不住了?!?p> “是哦?!辈窨けе悳匮缘囊粭l胳膊,“不過親愛的不說她們就不知道啦。”
陳溫言心領(lǐng)神會,摸摸柴郡的腦袋,“你以后就是我的臥底了,親愛的?!?p> “嘿嘿≥﹏≤”
“我先來看看這些反叛軍都有誰,柴郡,看看哪個小可愛是陳勝吳廣?!?p> 柴郡把手機遞給陳溫言,
陳溫言點開了群主頭像。
群主沒有備注,柴郡并沒有添加好友。
“群主是誰?”
“不知道呢,親愛的,估計是小號?!?p> “呵,藏的倒是嚴(yán)實,光憑這一點,就能排除埃塞克斯。”
“嘻嘻?!?p> “群成員都有誰……貝爾法斯特??。???我的左膀右臂,寡人的丞相也投靠陳勝吳廣了嗎????!”
陳溫言只感覺天都塌了。
“沒有啦,親愛的,貝爾法斯特姐姐只是覺得好玩,她在群里可從來沒說過親愛的呢,非要說的話,她是來勸降的,不過群主也不敢踢就是了?!?p> “那就好,那就好……我再看看……天狼星?這臭丫頭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海王星怎么也來湊熱鬧,我平日待她也不薄,呵,胡德、厭戰(zhàn)、傻白,都是意料之中的……”
“親愛的真的是要找她們道歉的嗎?怎么感覺親愛的…像是要去報復(fù)?”
陳溫言露出微笑,“怎么會呢……是要去道歉的,親愛的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p> 柴郡只覺得一陣寒意,連“親愛的”聽起來都不那么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