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齊德隆心中稍微的好受了一些,不過他也是接著說道:“你叫我如何相信你!”
那田迪峰聽后頓時笑呵呵的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和錢有仇吧,否則我當什么土匪啊?!?p> “這倒是事實!”,齊德隆聽后釋然了許多,同時他心中最后的擔憂也就徹底的放下了。
不過旋即齊德隆再次詢問道:“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為何你們要對這么一個小丫頭動手,她只有三歲,似乎不可能和您結(jié)怨吧?!?p> 這次還不等田迪峰說話,余江就接口說道:“她沒有我們二人結(jié)怨,但是他的父親可是我寨主有著深海之仇。因為上個月,小娃娃的老子,也就是上官家族的族長殺掉了我寨主的一個兒子。寨主就讓我們前來綁架他的女兒,想要來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說道這里,余江的臉上也是頗為無奈,如果他們將小公主的腦袋提回去的話,就好辦了。
可是寨主居然要他們一定將活人帶回來,讓他親自殺人泄憤,這讓他們憑空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煩惱。
不過好在寨主的獎勵能夠讓他們有些心動,這才是剛才他們爭搶功勞的原因。
想在情況似乎出了一點變故,如果將小公主送給上官家族的話,就那些獎勵可以讓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還當什么土匪??!
重要的時候,和上官家族的獎勵相比,那寨主給他們的講了簡直就是打發(fā)叫花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這兩人的身上應(yīng)該是的到了最完美的演繹。
這兩人都是心懷叵測,他們強者給齊德隆一些承諾,但是實際上他們一定是什么不給齊德隆,到時候來個殺了齊德隆就可以了。
他們本來就是干著殺人越貨的勾當,因此這種事情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齊德隆在兩個人的身上掃視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你們二人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你們的意思就是讓我二選一,和你們其中的某一個人合作?!?p> “對!”,那兩個人聽后想也不想,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說完這番話之后,他們還不忘彼此冷眼相看一下。
在這一刻,這兩個人的心思都是不自覺出現(xiàn)了一致的情況。
他們都是認為,如果對方將齊德隆拉攏過去的話,那么自己將會面對兩個敵人,這種腹背受敵的情況他們是無法接受的,尤其是他們之間剛才還有過戰(zhàn)斗,體力都是消耗的非常大的前提下,更加的不妙。
同時他們也是有著相同的心思,只要將對方殺死之后,然后就是除掉齊德隆的時候。
跟自己搶奪財富,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剛才齊德隆也是承諾自己只要小公主的平安,不要財富。
但是這只是口頭的承諾,最穩(wěn)妥的方法就是讓這個家伙安穩(wěn)一點。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將齊德隆的實力放在眼里,拉攏他只不過是讓他不要對自己出手而已。
這兩人不愧是多年的強盜,這種懷心思可是這么的完美。
“兩位想和我和你們的其中一人合作的話,那也是非常容易答應(yīng)的!”,齊德隆頗為認真的說道,可是他話音一轉(zhuǎn),然后說道:“但是你也要讓我看出誠意吧。”
“這個白癡!”
余江心中罵了一聲,可是他的臉上卻是非常誠懇的說道:“小兄弟想要什么樣的承諾,如果不是太為難的話,我們是可以做到的。是吧,田迪峰!”
“要你多嘴!”,田迪峰聽后,冷眼諷刺道,不過他說完這句話后立即對齊德隆解釋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那么你說說要什么樣的誠意吧。”
齊德隆假裝想了片刻,然后說道:“小公主我必須放在身邊,這樣我才能放心!”
然而這個條件剛剛說出來,就立即遭到了兩個人的一致反對,而且態(tài)度是非常的強硬,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這是為何?”,齊德隆不解的問道,而他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好看。
田迪峰看了看齊德隆,然后說道:“小公主交給你,萬一你在戰(zhàn)斗過程當中帶著小公主跑了,那我們那里找獎勵。”
“呼!”
齊德隆暗松一口氣,然后說道:“原來你們是有這個擔憂啊。那好,我們就各退一步,我講小公主放在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這樣在戰(zhàn)斗的時候就不會讓其受到波及,放心這個地方我會讓你們都看見的。畢竟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我們誰也無法保證小公主的安危?!?p> 余江和田迪峰聽后,相互看了一下,略為思索一會而,說道:“這個我們可以答應(yīng)。”
兩人之所以能夠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那是因為只要小公主在他們的可控范圍的話,到時候如果動手去搶,也是非常容易的,殺了齊德隆小公主就是自己的搖錢樹了。
況且齊德隆剛才說的這番話也是非常有道理的,畢竟如果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那種余波會不會傷到小公主,他們也是拿捏不準的。
這是一種退而求次的方法,只要將眼前的難關(guān)解決了的話,剩下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多謝了!”,齊德隆拱了拱手,然后掠到上官婉兒的身邊,將其抱起左右看了看,說道:“我就將小公主放在那個巖石的后方吧!”
齊德隆望著一處區(qū)域,那里有一塊巨大的巖石。
“好!”
余江第一個同意了,而田迪峰也是接著就答應(yīng)了、
放在那里,他們也是能夠?qū)⑿」麟S時搶過來,而且這么點距離,他們可不相信齊德隆會逃的掉,那是找死。
看著兩人同意了,齊德隆不再廢話,然后直接朝著那個巖石的后方走去。
巖石后方,齊德隆小心翼翼的將小公主放下。
可是兩個強盜沒有看見,就在齊德隆將小公主放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間,小公主的身體陡然消失。
齊德隆騙了他們兩個人,因為小公主已經(jīng)被齊德隆放在了神王府邸當中。
與此同時,巖石的一處裂縫當中塞入一個豌豆大小的黑棒。
上官婉兒最終獲得了平安,這樣齊德隆心中的一些負擔全部放下,而他的眼神也是陡然的變得猙獰起來。
這兩個人,他是不打算留下一個活口。
走出巖石,齊德隆望著田迪峰,然后沉聲說道:“田迪峰,在司馬家族當中的時候,我們是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我有點遺憾,現(xiàn)在我們就這個遺憾徹底的解決吧!”
田迪峰聽后,臉色變得猙獰了起來。
反觀余江,他可是一臉的興奮,他大笑一聲,說道:“小兄弟可真是有眼力啊?!?p> 說完,他直接一個箭步朝著齊德隆跳躍而來,不過為了不讓齊德隆警惕自己,他和齊德隆還是自覺的保持了一點距離。
但是即便是這個樣子,那田迪峰卻是被隔離開來,站在了他們的對立面。
“好好好,你們二人是不是我支撐不住了而落井下石咯!”,田迪峰怒極大笑:“希望你不要后悔!”
余江聽后冷笑一聲:“絕對不會后悔,但是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后悔萬分了吧!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田迪峰也就不再廢話,他直接取出一個戈,然后順著兩個人刺殺過來。
他想要先下手為強。
“來得好!”,余江看見,同樣的取出一個長矛,然后對沖過去。
而齊德隆也是同樣的沖擊而去。
田迪峰在空中,他順手一甩,戈上立即散發(fā)出一道圓弧狀的光波散發(fā)而來。
這個圓弧非常的明亮,方否將周圍的黑暗給照亮一般。
圓弧周圍空間都開始變得紊亂,方否是無法承受這種能量。
田迪峰能夠施展出這種詭異的攻擊,余江同樣也會。
他將長矛在空中一砸,之間一個巨大的光球朝著圓弧而去。
這個光球在移動的時候,體積陡然變得非常的巨大。
龐大的能量使得空間完全的扭曲,地面上也是卷起一層層的灰塵,遮天蔽日。
“兩人都有些能耐哦!”,看著這兩個人,齊德隆暗自贊嘆了一聲。
不過他也是接著雙手結(jié)印,然后超前一甩。
“萬重浪!”
齊德隆心中喊叫了一聲。
然后就看見許多的能量波紋也是悄然的在空中浮現(xiàn),這些能量波紋在沖擊的時候,地面上的雜早,泥土都是被卷起。
甚至是樹上的樹葉也是全部被抓起,這等聲勢似乎要比那兩個人的攻擊要壯觀許多。
田迪峰的圓弧和余江的光球首先撞擊在一起,
一聲爆炸在空中出現(xiàn),一時間天地方否開始震動起來。
地面也是似乎塌陷了一層,從其中散發(fā)出來的能浪將周圍的樹木卷動左搖右晃,旋即被連根拔起,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
圓弧和光球的能量被消耗了一般,而齊德隆的能浪波紋也是緊隨其后的更上。
他勢如破竹的朝著圓弧而去,由于先前被圓球沖散的大部分威力被逃逸,因此當撞向齊德隆的能量波紋的時候,他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田迪峰見狀,就要再次散發(fā)這種能浪波紋。
但是眼下,他暫時落后了一點。
當圓弧的最后一點能量被消散后,能量波紋也是直接朝著田迪峰那里沖擊而去。
在這個其中還有一點微弱的光球,這是余江施展出來的,由于方才和圓弧相撞,他的能浪也是損耗的非常眼中。
不等田迪峰施展下一波攻擊,能量波紋就已經(jīng)達到了他的身邊。
無奈之余,田迪峰只好再次跳躍起來,然后朝著后方飛奔。
而他的手中也是凝聚一個巨大的光幕,這種光幕看似非常的稀薄,不過其中的防御力可是非常的強大的。
能量波紋撞擊在光幕上,劇烈的聲音響起。
強大的聲音將處于該區(qū)域的亂世和塵土卷起,四處拋灑。
“看來我是小看你了,在上官家族當中,你是沒有使全力,但是也只是表面的華麗而已,想要戰(zhàn)勝我,做夢!”,這句話當然是田迪峰說的,而他說話的對象自然就是齊德隆了。
“戰(zhàn)斗的時候不要廢話,那是要分神的!”,齊德隆聽后便針鋒相對的說道,語氣當中透露出無限的諷刺。
余江聽后,立即大笑著說道:“小兄弟說的好,這種廢物只能是逞口舌的功夫罷了。”
兩人一唱一和,顯然是要將田迪峰給激怒。
高手相爭,心境最為重要,如果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的話,那是相當?shù)奈kU的。
可惜?。?p> 他們都是失算了,田迪峰并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他依舊是一臉的漠然。
田迪峰同樣是戰(zhàn)斗多年的手段,他同樣是非常的清楚,而且他同樣曾經(jīng)使用過這個方法。
他只是將戈擋在身前,然后抓住中間的位置后旋轉(zhuǎn)起來。
隨著他的旋轉(zhuǎn),在他的前方開始出現(xiàn)一個實質(zhì)辦的黑色圓盤。
圓盤上電流涌動,周圍的那些卷起的塵土沙粒以及雜草,就在這個時候全部被吸收到圓盤當中。
而吸收了這些東西之后,圓盤顯得更加的厚重。
“去!”
就在某一刻,田迪峰將其超齊德隆和余江一甩。
那圓盤則是立即猶若脫韁的野馬,奔騰的朝著兩人攻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