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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重生后權(quán)臣們哭著求我原諒

第十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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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府雕欄玉砌,瑤光殿更是金碧輝煌。

  地板是用金磚鋪陳,殿內(nèi)一切裝飾皆是金絲銀線,就連普通的桌椅也全是用金貴的沉香木所致,單件拎出去,便值數(shù)兩黃金。

  長公主裴南月身為當(dāng)今皇帝唯一的妹妹,皇帝尚在潛邸之時,便十分疼愛裴南月這個妹妹,即位之后,更是封原嫡長公主裴南月為護國公主,賜尚方寶劍,見天子可不跪。

  外人都言,只因圣上重情,長公主才被養(yǎng)成一副刁鉆的性格。

  未婚生子。

  豢養(yǎng)面首。

  誣陷朝臣。

  偏偏圣上縱容至極。

  連帶著長公主不知與誰生的私生女,他也給予千般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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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瑤光殿。

  隔著一道簾幕,裴青禾站在殿中等候她母親。

  簾幕之后,人影晃動。

  她隱約可分辨出除她母親外,還有另一個人,看身形,是個男人。

  看來,昨晚母親留人在瑤光殿侍寢了。

  裴青禾垂下眼簾,眼觀鼻,鼻觀心。某個節(jié)點,她忽然想到,方才錦衣衛(wèi)的姜指揮使進(jìn)來殿中,看到的也是這幅畫面嗎?

  正出神,守在殿中的婢女將簾幕拉開來。

  裴青禾沒敢看。

  片刻后,身著白衣的清雅男子行至她面前,對她一禮,“郡主?!?p>  裴青禾看了他一眼,認(rèn)出是近日她母親最寵的面首,云奚公子。

  她稍稍頷首。

  男子步履優(yōu)雅的朝外走去。

  滿殿的婢女也被屏退,包括春月。

  待紛雜的腳步聲遠(yuǎn)去,裴青禾才俯首跪地,對著她母親行了個大禮,“女兒見過母親?!?p>  “起身罷,”女子聲音軟膩,帶著天生的媚感,可輕易讓人酥了筋骨?!奥犝f你將刺殺你的人放走了?”

  裴青禾晃了下心神,才答:“是。”

  “給本宮一個理由?!?p>  “他武功高,不像是魏王府能養(yǎng)出的侍衛(wèi),他被殺了可惜,不如放走他,還能讓他記下公主府對他的恩情?!?p>  遠(yuǎn)處床榻之上傳來女子輕笑,“我兒真以為魏王那愚笨膽小之徒敢在京師刺殺于你?你當(dāng)真以為害你的人是魏王府?”

  裴青禾沉默下來,須臾,她起身,朝前方看去。

  床榻之上,女子一襲曳地紅裙,紅衣裹身,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頸脖。裙裾邊勾著一層金絲,衣擺上繡著活靈活現(xiàn)的木槿花,手腕處戴著翡翠鐲子,襯得膚色極白,一頭青絲用一支金步搖固定著,細(xì)長的流蘇垂下。身段窈窕玲瓏,一雙眼睛媚意橫流,張揚奪目。

  裴青禾看呆了眼,她母親真的好美。

  為什么那個人不喜歡呢。

  無意中對上她母親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美眸后,裴青禾忽然緩過神來,母親還在問她話。

  她心思微動,唇邊浮起一抹略帶諷刺的笑容,她回答:“是不是魏王府不重要。皇帝舅舅說是他,那就是他。是非曲直,不過皇帝舅舅一句話。”

  裴南月微瞇起眼,接著便笑了,“原來你都明白,看來我兒是真的長大了。”

  裴青禾抿唇,憶起前世此時。

  前世這個時候她終日嚷嚷著要嫁給裴錚,皇帝擔(dān)心長公主和魏王之間產(chǎn)生什么交易,對魏王生疑的同時,與她母親也產(chǎn)生隔閡。

  天子多疑,需要斷了魏王府與長公主府結(jié)盟的可能性,他才放心。

  皇家之中,哪有什么兄妹情深。

  有人所求的不過是一個賢君名聲。

  若不是重生一次,裴青禾也想不到她那位皇帝舅舅多次拿她當(dāng)棋子使。

  裴青禾斂了斂心神,對她母親講:“裴瑤害我落水,我助皇帝舅舅完成此計,削了魏王的權(quán),也算親自報了當(dāng)日之仇?!?p>  “可你不是對那魏王府的裴錚高看一眼?”

  裴青禾:“任何人都不及母親重要,不及公主府的榮耀重要?!?p>  裴南月似笑非笑的看她,“你是如何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的?”

  裴青禾哽住,半晌后回答:“是墨忱之告訴女兒的?!?p>  “墨忱之?”裴南月眉眼冷艷,“他竟會告訴你這些?”

  裴青禾抿唇不語。

  好在她母親也未多問,只嘆道:“可惜,你我母女二人,只能做別人手中的工具。此事無論如何最后證據(jù)都會指向魏王,況本宮已經(jīng)砍了那裴瑤的一根手指來為你出氣,你又何必趟這趟混水?!?p>  沒錯,有她無她都一樣,魏王府遭殃只是時間的問題,那為什么她還要摻入這些是非當(dāng)中呢。

  為什么呢?

  自然是因為墨忱之將來的成就。

  上一世,他受錦衣衛(wèi)嚴(yán)刑拷打,命都丟了半條才完成任務(wù),后雖從她那皇帝舅舅手中得到了武林秘籍,卻也落下病根,否則日后會有更高的造詣。

  這一世,她免他再受皮肉之苦,以最小的代價得到那本秘籍,希望他不要忘了這份恩情。

  將來公主府有難,他能幫上一二。

  就算不幫忙,也別與公主府對立。

  裴青禾嘆氣,如今,這才只是一個墨忱之,將來因顧北寧而棘手的事情還有諸多,應(yīng)付起來,需得費不少功夫。

  她自重生以來,一顆心便時常吊著,眼下終于見到她母親,不由放松下來,十分渴望她母親能親近自己一下。

  裴青禾咬了下唇瓣,神情略帶委屈的開口:“母親,我昨晚做噩夢了?!?p>  榻上女子把玩發(fā)絲的動作一頓,朝她看來。

  裴青禾楚楚可憐看著自己母親,“您能抱抱我嗎?”

  裴南月神情微怔,那雙平素散漫的眸子黯然些許,只一瞬,她又恢復(fù)成往日模樣,且交給裴青禾一張?zhí)印?p>  她說:“明日,容妃設(shè)宴,你去?!?p>  裴青禾眼底閃過失落。

  容妃。

  目前最得圣心的寵妃。

  前一世她并未赴宴,但在宴席上發(fā)生了一件重要的大事。

  容妃與她母親關(guān)系不好,且又是那顧北寧的姨母,這一世,她不能再讓容妃在宮中做大,獨攬后宮恩寵。

  -

  裴南月從殿中出來的時候,那侍候她母親的云奚公子還在外頭候著。

  方才在殿中沒看清,如今站在日頭底下,裴青禾一眼便掃見了他領(lǐng)口處染上的唇脂。

  他生的絕色,有這一抹緋紅映襯,當(dāng)真艷極。

宋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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