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在王恒消失之后,張牧也同時噴出了一口淤血。
剛才的一擊,對于張牧還是有一些吃痛的,也造成了不小的傷害,畢竟張牧只是有著可以和靈師媲美的身體,而不是整體。
一把在被王恒轟擊破碎的衣服上面扯下了點布料,擦了擦嘴,張牧神情凝然的看著最后一處戰(zhàn)場。
“可惜勝利者沒有治愈的待遇?!睆埬量戳丝醋约褐苌恚m然一直在撿漏,但是身上也是慘不忍睹,和乞丐差不多。
不過在場的人,都是這個樣子,沒有那個完好無損,那樣的人,真是太逆天了。
“哦?顯像!”對面的三個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張牧也同時把目光聚集在了最后一處戰(zhàn)場。
只見二階少年的背后,飛快的閃過了一個圖像,仿佛神劍一般,然后整個人的攻擊都染上了一股凌厲。
圣級別靈泉的顯像,能夠讓人擁有著暫時的屬性加成,而少年的屬性加成,多半和金銳有關(guān)系,很強悍明顯的屬性,強大攻擊力!
在少年使用顯像之中,原本勢均力敵的雙方,頓時成了一邊倒,勝利的天平被少年曾加了一枚相當重的砝碼!
“砰!”幾個交手之后,三階靈者不低二階靈者的少年,被一招打成重傷,人影一閃,也被傳送了出去。
至此,在場中,只剩下了五個人,剛剛好符合晉級的條件。
只是其他四個人,在看到另外一處,活下來的是張牧的時候,都是呆了原地。
怎么會是他?
其余四個人,包括剛剛戰(zhàn)勝對手,臉上還帶著笑容的靈者二階少年,都仿佛中了定身術(shù)。
尤其是五階靈者,他剛才所見分明是王恒勝局已定,怎么一轉(zhuǎn)眼,該贏的人輸了,明明應(yīng)該輸?shù)娜?,卻留了下來?
張牧看著最后一場,也是塵埃落定,也是緩緩的吐了一口氣,只有當場中之人真正剩下五個人的時候,張牧知道,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要不然任何時間段,都可能恒生變故。
五個人神色各異的看著對方,又驚奇,也有高興,不管如何,第一場戰(zhàn)斗,彼此都是晉級了!
光芒一閃,五個人也都被傳送了出去。
不過五個人被傳送出去的地方,顯然和失敗者是不同的,失敗者因為重傷或者靈力枯竭,暫時都會被送往另外一個幻境,專門用來給受傷者療傷的幻境。
靈力枯竭和出界出局的,也都會在這里出現(xiàn),在簡單檢查一下,然后再離去。
光芒一閃,五個人被傳送到了另外一個結(jié)界之內(nèi)。
“恭喜你們五個人,成功普及?!蔽鍌€人一出現(xiàn),就有一名身穿著官府的女子對著五個人開口恭喜。
“這是你們的徽章,下一次參與比賽的時候要拿出來的,等會發(fā)給你們之后,需要把鮮血分別滴入徽章和這快寶石里面,這樣就能夠避免有人冒充了。”官服女子微笑的介紹道,并且每個人給發(fā)了一枚藍色的徽章。
在女子后面,還有著一塊通體透明的寶石。
這種寶石叫做血靈石,是一種專門記錄血脈因果的靈石,在一些重要場合使用,可以防止一些心懷叵測之人,在精英賽之中使用,這是避免了有人冒充或者販賣徽章。
當血水滴入血靈石和徽章之后,就會生成一個一模一樣的血脈印記,在參加下一次決戰(zhàn)的之前,還需要這樣的滴入一次鮮血,若是到了時候,血脈印記不匹配,就會被直接默認為棄權(quán)。
五個人在女子的注目下一一滴入了鮮血,藍色的徽章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符文。
“好了,再一次恭喜你們通過混戰(zhàn),通過那邊的陣法,你們就可以回歸廣場了,下一次記得要按時參加比賽,否者的話,會被視為棄權(quán)的?!惫俑犹嵝训?。
張牧五個人都點了點頭,互相看了看,其中五階的靈者和那名二階的靈者,都很好奇打量著張牧,似乎想要開口問什么,不過張牧并沒有給其什么機會,人影一閃,就進入了陣法之中。
“呼。”
轉(zhuǎn)眼間,張牧就從幻境之中被傳送了出來,看著外面依舊的人山人海,緩緩?fù)铝艘豢跉狻?p> 第一關(guān)總算是過了!
不過之后的挑戰(zhàn)賽和獨戰(zhàn)才是最要命的,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
即使算上神技的隱藏手段,張牧也不認為自己能夠戰(zhàn)勝五階的靈者,即使勝利了,也是兩敗俱傷,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局面。
“看來回去之后,要盡可能想辦法提升身體強度和弄一點丹藥了?!睆埬料氲?,若是自己在下一次比賽開始前,都能夠再進一步的話,勝算會更大的。
不過這種混戰(zhàn)賽制的時間,還需要十五天,十五天之后這個賽事才算是告一段落,自己還有一些時間。
張牧想著,向著一旁的一間茶點走去,之前進去的時候,說過若是三畫師姐等人等太久,可以去那里休息。
張牧估計就算是時間不久的話,一行人也應(yīng)該都在在哪里才對,女人在等待的時候,通常會感覺時間過得很慢。
等張牧來到茶樓的時候,果然見三畫師姐等人都在,見張牧走了過來,渾身的形象很凄慘,熊貓默默的遞了一杯茶過去,另外一名師兄伯汗還沒有回來。
“這么樣?”
三畫對著張牧關(guān)切的問道,說話聲音很溫柔,在幾個人看來,張牧定然是死輸沒贏的,此刻自然是想辦法安慰一下。
“輸了也沒有多少關(guān)系,你看熊貓這個小懦弱,不是連報名的勇氣都沒有?”三畫沒等張牧回答道,就開口說道。
一旁白白胖胖的熊貓,則是一臉的同意,“恩,真的蠻可惜,我之后就后悔了,我也參加了,運氣好的話,也許真的能過。下一次我陪你?!?p> “餓?僥幸通過了。”張牧輕聲說道,愕然的看著兩個人。
“恩,我知道你沒有通過。”
“沒關(guān)系,還有下一次?!?p> “噗!”
一直在喝水的淮藥一口茶水噴了出去,而三畫和熊貓則是突然靜止了下來。
時間好像放慢了一樣,三個人的動作都變得非常緩慢,眼睛盯著張牧,異口同聲的慎重問道,“你剛剛說什么?”
張牧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漱了漱口,然后再三個人想要再一次問出嘴的時候,張牧放下了茶杯。
張牧睜大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個天真燦爛的笑容:“我說我僥幸贏了,替我高興不?”
張牧的笑臉,換來的卻是三個人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