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手下的郭全寶師弟發(fā)現(xiàn)儲丹室里面的丹藥丟失了,并且發(fā)現(xiàn)同屬儲丹室的弟子張牧可能有嫌疑,所以想要過來求證?!?p> 陳子越如實說道,否則之后被人問起,無緣無故在這里聚集了這多人,還是在丟失丹藥的同時,說不過去。
“什么?丹藥丟失了?”童泊臉色一變,眼神看向了一旁的郭全寶和王海龍。
“張牧在哪里?”童泊問道。
“就在密室之中。”郭全寶說道,“他是新來的,很可能有著僥幸心理,想要在里面把丹藥藏在身上帶出去,我剛才見他進去之后就發(fā)現(xiàn)丹藥丟失了,所以現(xiàn)在在等他出來。”
“就是因為發(fā)現(xiàn)丹藥丟失了,然后他進入密室之中,你就確定他偷走了丹藥,會不會有點武斷,若是他沒有的話,你們都聚集在這里,不是讓真正的偷盜者,有機會逃脫嗎?”
郭全寶之前只想著人贓并獲,并沒有想到中間還會有人詢問這個,所以臨時編造出來的話,多少有點水分,童泊一聽,就問道了點子上。
郭全寶一切的假設(shè)是因為他知道張牧是被陷害的,靈藥必然在里面,所以他很肯定,但是在別人看來,他說的很武斷。
“這個?”郭全寶猶豫道,他被一下子問蒙了。
“這個什么?”童泊不滿道,看著郭全寶的眼神,有了一絲威壓。
“你難不成是憑空猜測的?還是有其他意圖?”童泊追問道。
童泊是在路上遇到陸航和萬般的,對于事情的經(jīng)過并不是很了解,不過這不代表童泊看到這些人的架勢,猜不到什么。
一個能夠成為嫡傳弟子的人,心智絕對都不弱。
宗門之中光芒的,黑暗的,也都心知肚明。
看這些人的架勢和郭全寶的回答,童泊就大約知道,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道道。
一個新人弟子,不可能有什么勇氣去偷丹藥的。
童泊因為之前和張牧的幾面之緣,心中多少有著保全的心思,所以這才給郭全寶施加著壓力。
“說話啊,你找了這多人來,在這里守著,就是因為懷疑?有一些大驚小怪吧?!辈箤χ珜氄f道,郭全寶在嫡傳弟子的審視之下,已經(jīng)滿頭大汗。
他面對童泊的詢問,當然不能說自己就是知道張牧和丹藥都在里面了。
可是,若是此時不能給出一個答案,一切都是自己憑空猜測,而后張牧出來之后,不承認的話,自己也有著一定的嫌疑,若是調(diào)查起來,自己身上,可是也有一顆丹藥的!
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在猶豫,同樣想法的還有王海龍,兩個人是一條船上的。
“童泊師兄,我曾經(jīng)看見張牧拿著靈藥進去的,這一點,郭全寶還不知道。”這個時候王海龍站了出來,既然有理由,那就給你。
既然張牧一直沒有出來,這樣說死的話,只要在里面找到丹藥,就沒有人能夠張牧洗脫嫌疑!
“你確定?”童泊問道。
“我確定,我親眼看見張牧拿了丹藥的,不過我當時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以為他只是拿來看看。”王海龍說道,“不過他后來進入了密室,我現(xiàn)在猜想,也許是用來突破修為也說不定,畢竟這樣,若是短時間發(fā)現(xiàn)不了的話,之后就沒有什么嫌疑了?!?p> 王海龍臨時想到便說了出來。
尋常人自然不敢這么做,因為修為突破后。氣機混亂是很明顯的,在儲丹室里面隨便突破,很容易遭受到懷疑,一旦有丹藥丟失,必然是首要懷疑對象。
“這樣嗎?”這么一說,童泊倒是有一些懷疑張牧了。
因為他知道張牧報名了精英戰(zhàn),而且修為不過是靈者第一階,若是急功近利之下,想要通過儲丹室里面的靈藥尋求突破,也不是不可能的。
“把他找出來,質(zhì)問一下吧。”童泊說道。
“不用,我自己出來了?!泵苁业拈T一下子打開了,張牧精神抖擻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修為突破了?”張牧一出來,童泊就首先問道,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在他看來,張牧很可能真的如郭全寶說的。
“是的,突破了?!睆埬琳f道,“這還要感謝萬海龍師兄和郭全寶師兄送我了一顆扶靈丹,兩個人真是一對好人?!?p> “胡說,我們的扶靈丹是借你的,何時說是給你的。”萬海龍臉色一變,對著張牧質(zhì)問道,“而且,你能夠突破到靈者第二階,也不單單是靠一顆扶靈丹吧?”
在確認張牧修為突破之后,就連萬般現(xiàn)在都也是如此想到的。
這個家伙說的辦法,不會是把丹藥全部吞下了吧?萬般想到,若是這樣,可就慘了。
百祠堂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丹師,一看就知道張牧是否使用了丟失的丹藥,別人不說,就是現(xiàn)在眼前的童泊都能分辨出來。
“你真的只用了一顆扶靈丹?”童泊也不相信,在一旁問道。
“確實是一顆扶靈丹啊,是一顆帶著靈紋的扶靈丹。不過話說回來,怎么聚集了這么多人啊,我出來的時候還聽到有人要問我什么?!睆埬烈苫蟮恼f道。
“他在說謊,我給他的明明是一顆普通的扶靈丹,哪里來的帶著靈紋,他分明是把龍延丹全部都吃掉了,現(xiàn)在在這里胡編亂造。”郭全寶跳了出來說道,現(xiàn)在絕對是鐵證如山了。
張牧臉色一變,像是不能相信的對著郭全寶問道,“師兄,你在說什么啊?”
“不要再狡辯了,你們還不進去里面搜一搜。”陳子越在一旁說道,只要里面找出丹藥,張牧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對,丟失的龍延丹和活經(jīng)通脈丹定然都在里面,他不可能都是用的。”郭全寶大聲說道。
“就是都使用了,等會長老來了,也是一看便知。”王海龍在一旁補充道。
“等一等!”這個時候,張牧一聲低喝,盯著陳子越,“我總算是明白這么一回事了?!?p> 張牧說著,冷笑了一下。
“陳師兄派人過來檢查,怕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你就不要在拖延時間了,沒有用的?!标愖釉娇粗鴱埬恋臉幼?,反而有了底氣的說道。
“我和你弟弟有恩怨,在場之人都知道,我甚至懷疑郭全寶和王海龍都是受你指使在做這些的?!睆埬晾湫χf道,既然要玩,你就別想干凈。
“你?”陳子越臉色一變,不過卻沒有說出來什么,按照張牧所說,他確實應(yīng)該避嫌,而且若是事后查不到什么,因為張牧的這一番話,他就會變成重大嫌疑之人!
這一瞬間,長久而來的靈覺,讓陳子越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
張牧的話讓他察覺到了危險,他不自覺的看了一眼郭全寶和王海龍,想了想,卻沒有想到問題出自哪里。
“那就等長老來吧?!痹谝慌缘耐催@個時候開口道,他是這里唯一的嫡傳弟子,身份最高,說的話也是最有用的。
即使是陳子越的忠心手下,這個時候,也不動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沒有等多久,便有好幾名長老出現(xiàn)。
“是這樣的?!蓖醋吡诉^去,把他知道的事情經(jīng)過,都對著來的長老說了一遍。
“是嗎?”幾名長老的眼神在張牧以及一旁的陳子越等人身上一一掃過,眼神在郭全寶和王海龍身上掃過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是微微發(fā)白。
事情和兩個人想象的出入太大,若說兩個人心中沒有什么懼怕,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張牧?”其中一名長老,對著張牧問道。
“弟子是?!睆埬量粗撁L老,語氣平靜。
此時長老一來,大局已定。
“我問你,你當真沒有偷靈丹?”長老詢問道。
“不曾盜取盒子之中的靈丹?!睆埬粱卮鸬?。
“你修為突破和丟失的丹藥也沒有關(guān)系?”長老再問。
“沒有一點關(guān)系,我修為突破,乃是靠王海龍師兄和郭全寶師兄贈予的扶靈丹,有靈紋,才得以突破?!睆埬猎僖淮位卮鸬?,語氣沒有半點的遲疑。
這個時候,就是一直感覺不應(yīng)該出問題的郭全寶和王海龍,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張牧的表現(xiàn)太安穩(wěn)了,安穩(wěn)的根本不像是有一點問題?
是不知者不懼?
一定是這樣的,他根本不知道丹藥就裝在壇子里面,郭全寶和王海龍想到。
“好,老李,還有童泊,你們兩個人一起陪我走進去看一看?!边@名長老對著童泊以及另外一名長老說道。
“老王,你來檢查一下張牧這個少年身上,是否有靈丹藏在其身上?!边@名長老再進入密室之前,對著另外一名長老說道。
“好!”該名長老過來,目光帶著幾分威壓審視著張牧。
“張萌,你可不要掉鏈子啊?!睆埬猎谛闹邢氲?,不過神情很平靜。
王長老也沒有瘦身,只是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煉丹爐,在張牧身上掃了一下。
“沒有!”王長老點了點頭。
郭全寶等人,臉色不改,因為丹藥也不再這里。
不一會,進入的長老以及童泊等人也出來了,所有人看著三個人,眼睛都是一瞇。
結(jié)論如何,全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