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先發(fā)現(xiàn)了對方,但是對面的少男少女卻沒有發(fā)現(xiàn)張牧的身影。
少男少女身旁還有這十幾名中青年在側(cè),似乎在談?wù)撝裁础?p> 在這一群人的旁邊,還有著七八個人,衣衫殘破,有的甚至干脆****著,沒有多說言語,只是從眼神中就能看出來,這些人絕對不是善類!
“人還不少?!蓖跹匝凵駫咭暳艘蝗φf道,左側(cè)一群人,多半是來自大族或者某個門派,右側(cè)的一行人,則明顯是亡命之徒。
“咦?”那一對少男少女一下子發(fā)現(xiàn)了張牧,發(fā)出了一聲輕咦。
“是昨天的那個小子。”少男穿著一身白衣,看著遠處的張牧,神情帶著幾分興奮。
那是仿佛獵人看到獵物才有的眼神,充滿興奮的侵略感。
王言和張牧走到了一旁,沒有在意兩邊的任何一邊。
“我們等會就向著這邊走吧?!蓖跹允栈亓藪咭暤哪抗猓瑢χ鴱埬琳f道。
雙方?jīng)芪挤置?,似乎都有著自己明確的目的和路線,雙方的位置,各自堵著一條向著內(nèi)部深入的路線。
“恩,好?!睆埬咙c頭,眼神同時一凝。
昨天曾經(jīng)想要買自己東西的那名富家子弟走了過來,身旁依舊是那名少女。
少女一身緊緊的黑衣,把較小卻玲瓏的身子,包裹的充滿了誘惑,那張剛剛開花的臉蛋,有著青春獨有的芬芳,仿佛一閉眼睛,就能夠聞得到。
少女臉上有著幾分不情愿,不過還是跟著他走了過來。
“哈,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見面了?!卑滓碌母患易拥苣樕蠋е鴰追殖爸S,一臉也不知道哪里的快意,對著張牧說道,“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名字,我叫于占水,你可要記好!”
“有事?”張牧放下了水壺,抬起眼簾說道。
“有。”于占水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怒意,不過馬上又被壓住了,只是大腿旁微微攥緊的拳頭,再提醒著別人,他的怒氣。
“昨天你買走的那個東西,我今天再問你一次,你買不買?”于占水問道,臉上有著一絲傲然,“價錢可以高一點,我甚至可以用五顆千靈丹換!”
五顆千靈丹在于占水的口里面,似乎并不是什么太值錢的東西。
張牧面上沒有表情,不過眼神之中,閃過了幾分訝然。
于占水不提,張牧都要把那個東西忘記了,而且張牧也沒有想到,那個正福字,竟然這么值錢。
于占水能夠出五顆千靈丹,就說明這個東西的價值,多半還在其上!
“什么東西?”張牧的便宜師父王言眼睛一亮,盯著張牧問道。
雙眼之中冒著的精光,仿佛是老色狼在看著****的少女蘿莉一樣。
“一個正福字,昨天我買下來的?!睆埬两忉尩?,大庭廣眾之下,也沒有馬上拿出來。
“我不會賣的?!睆埬粱剡^頭來,對著于占水說道。
“你?”張牧的拒絕,讓于占水勃然變色,聲音之中似乎也有了幾分寒意,“我勸你還是買的好,要不然這荒郊野嶺,等會若是遇上什么,可不太好?!?p> 說著,隱隱有一股壓力,從于占水的身上滂湃而出,向著張牧壓來。
靈者!
只有靈者的修為,才能調(diào)用這種無形的勢,給予別人壓力。
這個看起來,和張牧大不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于占水,其修為竟然已經(jīng)達到靈者,比之孟家的那個天才人物孟凡博的修為還要個高出一籌!
“占水?”于占水身旁的少女似乎很反抗他的做法,在一旁勸阻道。
“你不要管?!庇谡妓粷M的說道,身上涌出的無形之力,似乎隨著不滿更重了一些。
“哼!”張牧感覺到對方施加而來的壓力,冷冷一哼。
靈海之中的氣息,一閃而過,那無形的壓力,頓時散開。
于占水的臉色一白,神情帶著幾分不能置信。
“怎么可能?”于占水自語道,身邊的黑衣少女也是驚訝的看了一眼張牧。
兩個人的修為都在靈者上下,都要比此時的張牧修為高一些,一眼就能判定出來張牧的大約如何。
靈者之下!
可是張牧的一聲輕哼,竟然能破開于占水加在張牧身上的勢,很不可思議!
要是張牧也是靈者修為,就不會這么讓他倆驚奇了。
“請回吧?!睆埬了涂偷?,這個于占水的氣息雖然達到了靈者,但是一看就是個草包。
多半是靠著靈藥取巧進入的靈者,雖然靈有著者修為,但是靈氣的質(zhì)量,還沒有自己的強大。
修為尚且如此,這個人的戰(zhàn)斗能力,多半更差。
于占水臉色更差,修為的優(yōu)勢沒有之后,那股不如人的挫敗感,讓他更加羞怒。
但是看著張牧漸漸清冷的神情,卻不敢多說什么。
張牧此時給于占水的感覺,和那些亡命之徒很像。
這讓從小錦衣玉食,生活在象牙塔之中的于占水,有一些害怕,雖然他不想承認。
進過了浴血搏殺的張牧,在精神狀態(tài)上,不是當初在北候府之中那樣了,經(jīng)歷過生死戰(zhàn),殺過人,和之前是不同的。
就在于占水進退兩難的時候,他的身后,又走來了一個人。
“怎么了,占水?!币幻扔谡妓觊L的青年走了過來,十八九歲,一身藍衣,相貌端正,干凈簡潔。
只是青年偶爾看著于占水身邊的少女時,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幾分邪淫,破壞了他原本的形象。
“坎哥,你來了。”于占水見他來了,原本進退維谷的神色一變,看著張牧的身前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
“這個小子昨天在夜市里面,搶走了我看上的一個東西,我剛才想要高價買回來,他竟然不愿意。”于占水話鋒一轉(zhuǎn),把自己說成了可憐人一般。
于占水這種富家子弟,本事也許沒有多少,但是這種搬弄是非的事情做起來,卻是得心應手。
“哦,是嗎?”離坎也不管于占水說的對錯,或者說對錯也不重要,而是眉頭一挑的對著張牧說道:“做人要知道進退,你既然昨天搶了占水的東西,就應該乖乖叫出來吧?!?p> “都給你高價了,怎么還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