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要清塵去救人,她奇怪的問:“誰?和我有什么關系?”
梅先生:“和你沒關系就不救了嗎?你殺的人大多也與你沒關系。是那個叫白少流的孩子,你認識他吧?他就快死了!”
清塵大吃一驚:“小白!他怎么了?他病了嗎?”
梅先生:“病不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可能會遇到意外。如果你現(xiàn)在趕去可能還來得及,如果你還在這里問東問西,那就等著給他收尸吧。”
清塵緊走兩步幾乎是逼到梅先生面前:“小白在哪里?他會遇到什么意外?”
梅先生:“在南方的秦江市,三天后小白他們早上要去機場,路上說不定會出什么事。你現(xiàn)在趕去,正好來得及?!?p> 清塵:“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為什么不提醒他?為什么不救他?”
梅先生又是微微一笑:“我救不救他與你無關,我就是想知道你想不想救他?……你這丫頭心志堅定卻又偏激,想殺的人一定要殺。我倒想看看你救人的時候是怎么想的?”
清塵:“你傷我一次又救我一次,我們就算扯平了。謝謝你告訴我小白的事,我現(xiàn)在要走了,有緣見面再向您請教!”說完她抱拳施了一禮轉身就走,身形很快消失在山野之中。
清塵剛剛離開,大樹后面又走出來一個人,竟然是蕭正容,也就是兩個月前巡捕司請來對付清塵的高手蕭中校。蕭正容現(xiàn)在穿著便服,看樣子與梅先生很熟,他一露面就問:“石頭,你就這么放她走了?連師承來歷都不過問?”他居然叫梅先生石頭,估計是個小名。
梅先生:“還是不問的好,如果問出來什么,反倒不方便。……小小,你覺得這丫頭身手如何?”
梅先生稱呼蕭正容為小小,看來也是小名。蕭正容想了想答道:“我和她交過手,全力出手我未必是她的對手,真是了不得!她學的不單純是武術!”
梅先生:“這就是我不開口問的原因?!?p> 蕭正容笑道:“你們這些修行人!算了,我不說了,不關我的事?!?p> 梅先生:“你注意那十二個人了嗎?他們是一個特別行動組編隊,與我們當年不一樣了。在秘勤局沒有解散重組特別行動部之前,那時候我們一個行動小組是六個人,隊員都依靠天生的特異能力配合??涩F(xiàn)在再看這十二人小組,假如你是清塵,能對付嗎?”
蕭正容:“論交手我未必勝得了那丫頭,但這十二個人我能對付。別忘了我們當初受過一個系統(tǒng)的訓練,我了解他們的行動方式、紀律要求、戰(zhàn)斗規(guī)律?!?p> 梅先生:“可是他們用的手段不一樣,所受的能力訓練也完全是有統(tǒng)一體系的?!?p> 蕭正容:“已經(jīng)二十多年了,訓練營中換新教官了?!?p> 梅先生:“不錯,而且這批教官是來自西方的。這正是我擔憂的問題?!?p> 蕭正容:“你擔憂什么?你的一身神通又不是在訓練營中學的,就憑那樣一伙人,再來多少隊也不可能是你的對手?!?p> 梅先生皺眉道:“我是昆侖大陸修行人的領袖,不是世俗間的教主。這些人從世俗間來,借助世俗的力量神跡滲透到東方,不可能僅僅是為了傳授這些神奇的能力,這才是我真正擔心的。天下修行人之間的紛爭剛剛平定沒幾年,如果再來一場內外的沖突不是我所愿見。”
蕭正容也苦笑:“你擔心的事情我?guī)筒簧厦?。我是軍人,有外敵入侵自當挺身而出。如果他們是夾著皮包來談合作,我也只能看著。”
梅先生:“真要是直接入侵反倒好辦了,打回去就是了。二十二年前有一伙人氣勢洶洶飛來而來,號稱要拯救東方大陸沉淪的異教徒。被一位高人在天上堵住了,當場打了回去?!谅龔奶於鴣恚匀豢梢栽谔焐献钃?。但是微笑著從世間滲入,只要不露痕跡,我也不方便插手?!?p> 蕭正容:“那你打算怎么辦?”
梅先生:“我下一道命令,天下各派修行人自加約束,不要在世俗間和這些人起沖突?!?p> 蕭正容:“這就是你的主意?擔憂了半天只想起這一招?”
梅先生:“你別忘了,世間還有清塵這樣不受我約束的人。”
蕭正容:“她?她只有一個人,火候還太嫩了!”
梅先生:“還有小白?!?p> 蕭正容:“白少流?他現(xiàn)在能起什么作用?”
梅先生:“他可是個關鍵!后面有一頭驢是個重要的人物?!?p> 蕭正容:“驢?怎么又牽出來一頭驢?”
梅先生笑了:“你可別小看那頭驢!有些事,我也不能做的比它好!就讓它幫著小白平定人間吧,這也是它解脫的機會……其中玄妙,你就不要問了?!?p> 蕭正容:“我說那清塵折騰了這么長時間,怎么沒見在世高人出手管管?原來是你插手了。到最后不得不驚動了秘勤局特別行動組,你一定是故意的!”
……
這一天清晨,秦江市區(qū)通往機場的公路上,一輛高速行駛的破舊大客車突然插入反道,車身橫了過來。對面駛來一輛白色的吉普緊急向右閃避還是沒有躲過去,側面撞擊之下翻滾著沖下了公路右側的護坡。有一個小伙從車里被甩了出來,眼看就要被翻滾而下的車身壓成肉泥。
清塵從郊野中剛剛趕到,一眼就看見了飛出輛外在空中張牙舞爪的白少流。以她的身手和反應速度,完全可以把白少流安然無恙的從車身下?lián)尦鰜恚齾s猶豫了那么一瞬間。如果只救白少流一人,那車中其它人都可能送命。心里猶豫出手卻沒停,身形快如閃電沖到了吉普車后面,右手凌空一揮,隔空將白少流的身形送了出去。左手一托吉普車的后車身,吉普車的翻滾在空中停頓了那么半秒,然后又放慢速度按慣性翻了出去,在空中慢慢轉了半圈四輪朝下落地仍然站穩(wěn)。
白少流摔在地上暈了過去,恰好有路過的車輛發(fā)現(xiàn)了事故,有人停車觀望也有人打電話報警。吉普車的后車門也打開了,兩個神色狼狽的男人鉆了出來,跌跌撞撞跑過去看暈倒在地的白少流。清塵在心中暗暗說了一句:“對不起了,小白哥?!比缓筠D身迅速離開。
也許是梅先生對清塵的一席話救了車上的其它人,清塵不是惡人,她畢竟還在心里希望能救更多的人。自從父母死后,清塵一人獨行,她很后悔,自己空有一身功夫卻救不了去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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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驚喜的看見《人欲》從上午到現(xiàn)在一直站在新書榜第一。無言感動中!新書沖榜僅僅第三天,我才寫了六萬多字,而且本人向來不是很熱的大神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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