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童道嵩的無奈
當(dāng)童道嵩看到自己家的宗主居然站在道宗的弟子隊列里。
整個人是崩潰的。
他不明白是他沒睡醒還是世界變了,為什么那個冷酷無情又無理取鬧的宗主居然在道宗隊伍里對他打顏色的時候,他甚至都覺得世界崩潰。
“為什么宗主為什么會在到道宗的隊伍里?!蓖泪悦H涣恕?p> 看到自己宗門弟子呆呆的樣子,公冶胤畫不是很滿意,不知道為什么流云宗的弟子遠(yuǎn)不如道宗的弟子呢。
他完全沒有想過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只是覺得童道嵩很呆。
“待會兒進(jìn)去,直接把太乙宗的人給我清理掉知道嗎?”公冶胤畫霸道的給流云宗的弟子下達(dá)了指令。
童道嵩打了個哆嗦,不知道為什么公冶胤畫選擇要對太乙宗下手,要知道現(xiàn)在自己就在太乙宗的地盤上,你不想著去怎么討好東道主,你居然還要我去下黑手。
再說了,有公冶胤畫在這里,為什么還要自己流云宗的弟子們出手。
嗚嗚嗚,難道道宗的弟子比流云宗弟子高貴嗎?
童道嵩不敢反駁,只是心中有些苦澀,他也不敢問。
收到了這個消息的還有流云宗謝長老,但是他是誰,他是公冶胤畫的忠實屬下,公冶胤畫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現(xiàn)在居然選擇為道宗出頭,難道莫小憐真的白死了嗎?
謝長老露出一個勉強的笑意,心中有些難過,隨機把這個訊息發(fā)給了天衍劍宗。
好兄弟,共進(jìn)退。
天衍劍宗知道了這個信息之后,也是回了流云宗一個我他媽謝謝你的表情。
本來之前公冶胤畫在人家天衍劍宗門口渡劫,這個宗門就在那時候和流云宗交好了,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得到什么好處,就先要為你流云宗鞍前馬后了。
但是天衍劍宗也不是小家子氣的宗門,直接就答應(yīng)了這件事情。
那沒辦法啊,公冶胤畫都開口了,而且不是還有道宗頂著嗎?
因為見識過那浩大的天劫,所以天衍劍宗說也算是很有魄力,直接選擇了站隊。
得到了謝長老的回復(fù)以后,公冶胤畫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太乙宗那個挑事的女弟子,但是因為他長的實在是帥,那個女弟子還以為他在跟她示好。
這讓公冶胤畫笑的更加燦爛了,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女人到時候進(jìn)去之后就被圍攻的樣子是多么的狼狽。
說不一定姜凡還會夸獎自己。
公冶胤畫所作所為自然是沒有給其他弟子說的。
等到太乙宗負(fù)責(zé)的長老好不容易墨跡完了最后的比賽規(guī)則,所有弟子都?xì)g呼一聲進(jìn)入了妖獸森林里。
一進(jìn)去,所有的宗門弟子除了自己本門的弟子走在一起,全部和其他宗門拉開了距離,哪怕是本來交好的宗門,在這個時候也下意識的避開了其他人。
因為他們很清楚,只要是進(jìn)來了這里,盟友也只是比敵對宗門稍微安全一些罷了。
要知道這里是修仙界,除了永恒的利益,根本就沒有完全的朋友。
要知道在這個時候,所有的傻白甜要是沒有老油條照顧,肯定會被吃的渣滓都不剩。
在妖獸森林里雖然說大家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那二百枚符牌,但是要知道不論在什么地方都有意外。
只要是不會造成什么大規(guī)模的損失,實際上這些意外都是所有宗門默認(rèn)的。
林火本來就在大宗門里待過自然知道這些道理,加上公冶胤畫那個老油條,他們一進(jìn)去就直接使用各自最快的身法離開了人群。
要知道他們雖然看太乙宗不順眼,但是太乙宗的實力和擁護(hù)者是很多的。
但是流云宗和天衍劍宗卻是留了下來,不遠(yuǎn)不近的吊在太乙宗的背后。
太乙宗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后的兩個宗門也沒有放在心上,對他們來說太乙宗就是東域的主宰者,其他人根據(jù)不會看在眼里。
特別是作為太乙宗年青一代最為杰出的女弟子,更是傲然無比。
也正是她之前出聲諷刺嫦曦。
這名女子名為李紫涵,也是太乙宗重點培養(yǎng)的雀靈之體,據(jù)說先天是修火的天才。
也正是因為這樣,李紫涵不說在外面,在自己的宗門都是極為的驕傲目中無人。
“這流云宗和天衍劍宗在我們的身后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一名弟子對太乙宗領(lǐng)頭的師兄說道,眼中有些疑惑。
但是并沒有什么擔(dān)憂,因為他們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他們也沒有想到在這種圣會上面,會有人真的敢來找太乙宗的麻煩。
但是這些人總是在身后跟著自己也不是個事情啊。
要知道作為太乙宗的弟子,他們或多或少都得到了宗門長老和長輩的提示,知道了一些符牌隱藏的地點,也知道去哪里可以快速拿到。
一般來說對于太乙宗的弟子都算是保送進(jìn)入秘境的。
但是不知道流云宗和天衍劍宗是哪里毛病不對,居然敢跟在他們后面。
雖然說不會打起來,但是自己就要去拿符牌了,到時候被人看到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知書,你待會兒去問問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干嘛?”領(lǐng)頭的師兄知秋叫剛剛問他的弟子去辦這個事情。
被叫做知書的弟子直接就去了,他和知秋都是一個師傅,兩個人平日里關(guān)系也是不錯。
知書直接找到了流云宗領(lǐng)頭的弟子童道嵩。
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沒有開口說話,童道嵩就對旁邊的人使了個顏色,直接將知書一棍子敲翻在地上。
那被叫做知書的弟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直接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雖然說現(xiàn)在大家都是修士,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打悶棍的學(xué)問還是保留了下來。
雖然說公冶胤畫已經(jīng)發(fā)話了,但是童道嵩還是考慮到其他弟子的安全沒有下死手,只是將知書打暈了以后又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些迷神香,給知書狠狠的下了一包。
這樣,就算是神仙來了,他也要睡上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