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一個人獨自喝酒多沒意思啊,我能坐在這里嗎?”女人笑吟吟地看著唐銘軒,姿態(tài)優(yōu)美,身段娉婷婀娜,像是下班出來閑逛的歐美名模。
“請坐?!碧沏戃幈虮蛴卸Y的一伸手,隨即對著吧臺里面的調(diào)酒師說道:“也給她來一杯吧?!?p> “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兜里的錢只能請你喝這個了,你不介意吧?!碧沏戃帉χ媲暗拿琅當偭藬偸郑χf道。
“只要是酒,我都喜歡?!迸宋⑿χp聲道。
唐銘軒的身體前傾,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對方嬌美艷麗的面孔,略帶深意的說道:“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你最想品嘗的是我?!?p> 女人掩唇咯咯嬌聲輕笑,眸光秋波流轉(zhuǎn),認真的看了唐銘軒好一會兒,伸出一只雪白如玉的皓腕,自我介紹道:“AngeI,安琪兒。”
“哇,天使的名字唉,跟你,簡直是完美的般配。”唐銘軒顯得頗為驚訝的贊賞道,禮貌性的和對方的小手輕輕的一握。
安琪兒的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輕笑道:“謝謝帥哥你的贊美?!?p> 她舉起酒杯,和唐銘軒輕輕地碰了一下,然后揚起天鵝般雪白的秀項,晶瑩的酒液順著玫瑰顏色的唇角滑落而下,滴進了女人那神秘的溝壑間。
“為什么找我?這偌大的一個酒吧里,可不止我一個男人,他們能夠請你喝更好更貴的酒?!碧沏戃幙粗屎鐭粝瞒然鬅o限的安琪兒,突然開口說道。
安琪兒眨著水光漣漪的美眸,笑盈盈的回道:“因為,進來這里的男人,只有你沒去找女人啊?!?p> “好吧,我服了?!?p> 唐銘軒的目光一掃周圍,發(fā)現(xiàn)安琪兒說的還真是,不由得苦笑兩聲,像自己一樣跑來這里喝悶酒的男人還真沒有。
安琪兒柔美的嬌軀也微微向唐銘軒湊了湊,在唐銘軒的耳邊吐氣如蘭,姣美動人的容顏上帶著嫵媚與妖嬈,檀口輕啟,道:“帥哥,禮尚可要往來哦?!?p> 唐銘軒深深的嗅了一口美女安琪兒身上夾雜著香水味道的體香,立刻感覺心曠神怡,心里面又不禁躁動起來。
他自然聽得懂明白安琪兒話語中的意思,這女人是想要自己的名字?。?p> “唐銘軒?!?p> 唐銘軒淡淡的從口里吐出三個字,呼出了些許醉人的酒氣。
“好名字?!卑茬鲀狠p輕地笑著道,歪著頭,烏黑柔順的發(fā)絲略微遮眼了因為喝酒而駝紅的絕美俏臉,散發(fā)著迷人的氣息,眸中仿佛是蒙上了一層水霧,朦朧迷離,朱紅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
“我發(fā)現(xiàn),你很對我的胃口。”
兩個人之間曖昧的氣息愈發(fā)的濃烈。
唐銘軒輕飄飄地將酒杯放在吧臺上,輕歪著修長的脖頸,笑瞇瞇的道:“巧了,我對你也非常的感興趣?!?p> 安琪兒柔軟的腰肢突然前屈,濕潤涼涼的丹唇在唐銘軒的側臉,猛的蜻蜓點水般地輕啄了一口,眸若彎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轉(zhuǎn)而風情萬種的嫵媚一笑,沒有任何的嬌柔造作,直白的道:“今晚,我想和你共度夜宵?!?p> 唐銘軒微愣,她沒有想到這美人居然那么露骨的暗示,這嘴角裂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爽朗的笑道:“哈哈。美女相邀,拒絕那是傻蛋?!?p> 安琪兒身姿優(yōu)雅端莊,輕抬玉臂,眉梢間帶著一抹媚意,越發(fā)顯得明媚動人,笑靨如花的道:“不先請我跳一支舞么?”
唐銘軒立馬站看起,伸手抓住了安琪兒的白皙素手,將其拉到了舞池里,隨后擺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儀,微笑道:“請吧,我美麗的公主?!?p> “接受你真摯的邀請,騎士?!?p> 安琪兒嫣然一笑,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宛如一個貴族的嬌女,向著唐銘軒伸出一只白嫩如雪的小手,唐銘軒牽著她的蔥指,另一只手掌貼在她曼妙柔軟的小蠻腰,兩人隨著抑揚頓挫的舞曲緩緩的轉(zhuǎn)動起來。
……
一曲舞畢,安琪兒擦了擦鬢角額頭的香汗,臉頰紅暈朵朵,淺笑嫣然道:“真看不出來,你的舞技居然那么好,堪比舞蹈大師啊。”
唐銘軒淡然的笑了笑,沒有接話,身為大家族的少爺,不會飆舞技,怎么可能?
“走吧,我請你吃夜宵?!碧沏戃帬恐茬鲀旱男∈?,向著酒吧外走去。
“你是想吃夜宵呢,還是想要吃我啊?!卑茬鲀号吭谔沏戃幍亩?,口吐香蘭的咯咯笑道。
唐銘軒歪過頭,臉上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攬住她水蛇般的柔軟腰肢,緩緩的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么……”安琪兒將白皙得耀眼的蔥指,放在櫻桃小口里吸吮了一下,美眸中泛著勾人的桃花,嬌艷撩人,讓唐銘軒難以自持,心里暗罵一聲“妖精”,再也忍不住抬起對方雪白的下巴,湊過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嗯唔……
安琪兒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輕吟,在漆黑的夜色下顯得是那么的美妙動聽,足以勾起人類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良久,唇瓣分開。
唐銘軒低頭看著那一張面若桃花的嬌顏,面色變化,肅然認真的問道:“安小姐,你確定現(xiàn)在的你是清醒的嗎?而不是一時沖動,牛兔腦子燒壞了?!?p> “今夜,我就是想和你發(fā)生點什么,我的騎士,難道我說的還不夠直白嗎?請征服你的公主吧。”
安琪兒仰著嬌俏的下巴,美目中帶著一抹挑釁的看著唐銘軒。
唐銘軒也不再二話,拉著安琪兒就向著附近的快捷旅店走去。
“我的騎士,你就帶人家去那種地方嗎?”安琪兒看著前面簡陋的快捷旅店,帶著不滿和怨氣的輕聲嬌媚道。
唐銘軒回頭很尷尬的看著安琪兒,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干巴巴的說道:“我剛才請你喝了酒,現(xiàn)在身上只有開快捷旅店的錢了。”
安琪兒有些目瞪口呆:“……”
這男人什么意思,難道想要我出開酒店的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