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幾步走到門口,將鎖門的安全鏈裝好,才將門打開一條縫。
“怎么來到這么快?”
“還快啊我的姑奶奶,再過2小時就開始錄制節(jié)目了,現(xiàn)在都八點多了。”李知恩的助理一看到李知恩就哀嚎,然而室內(nèi)一股撲鼻的酒味直接將助理熏得差點快喘不過氣起來?!澳阕蛱焱砩显趧〗M殺青宴上到底喝了多少?怎么身上酒味這么重?”
“說了10分鐘的,現(xiàn)在才8分鐘。誒,可惜了?!崩钪髡A苏Q劬?,大聲的說道。
“能抓緊一點時間就好了。”助理推了推門,卻發(fā)現(xiàn)門推不開。“知恩,你把門鏈開了。我?guī)湍憷砝?,是不是昨天晚上吐了?沒有人照顧你嗎?萬一出事怎么辦?”
李知恩內(nèi)心一暖,不過想到里面還有一個正在懺悔的家伙,可不能真的將人放進(jìn)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沒有穿衣服。給我半個小時,我就出來?!?p> “半個小時?這太久了!我進(jìn)來幫你?!?p> “不用不用,我保證半個小時就ok?!崩钪黜斪》块T,將身高160,體重129的助理歐尼頂了出去。
好險,差點將門鏈都撞斷了。看著有點接近斷裂狀態(tài)的門鏈,也不知道是助理歐尼的原因還是本身門鏈就是半殘不殘的。
不過幸好自己聰明提前將門鎖好了,不然讓她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有一個男的,自己不得被公司罵死啊。
李知恩摸了摸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小汗珠。背著手慢慢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林哲詢。
沒穿衣服?怎么可能?她全身上下可是完好無損的,短袖長褲的一點被動過的痕跡都沒有。林哲詢的鬧鐘響起時李知恩就醒轉(zhuǎn)了,聽到了陌生男人的動靜,第一時間就在被窩里早就確認(rèn)過自己的衣服問題。聽到林哲詢的進(jìn)入洗手間之后就偷偷瞄了一眼座機上的房間號和賓館名字,連忙給助理還有經(jīng)紀(jì)人發(fā)了自己的位置。再然后就一直縮成小團子,一直到林哲詢誤以為自己的學(xué)長醉死,掀開被子暴露她的真身。
沒想到聊了兩句,才發(fā)現(xiàn)是兩個人昨晚都喝斷片了。至于理由,李知恩自己是因為昨天劇組殺青。完成處女劇拍攝的李知恩昨天有點興奮,加上自己剛剛成年,在有很多好友的情況下,不知不覺就喝high了。
雖然和林哲詢第一次見面,她至少確信一點,林哲詢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她身邊睡了一整晚。不然將自己叫醒干嘛?看到自己之后還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在自己暗示下讓對方以為警察幾分鐘就到了之后還一臉絕望的樣子。
至少這個人還算可信和老實。
不過很可惜,李知恩還想欣賞一下林哲詢那絕望可笑的樣子的時候。對方臉色已經(jīng)沒有這么難看了,只剩下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不是報警了嗎?”
“我從來沒說報警了。”李知恩看起來天真無邪的笑道:“要不我現(xiàn)在報警?這是你選的?!?p> 林哲詢抽了抽嘴角,沒有再說話。
“怎么?報警?還是不報警?你自己選。想要去警察局里和警察聊聊天?你是法學(xué)生吧,想當(dāng)一名律師是吧,現(xiàn)在就這么著急想要坐上被告席?這么迫不及待?或者說想要體驗一下監(jiān)獄逛逛?隨你便,一個電話的事情。
也別跟我客氣,一點點電話費我還是出得起的,當(dāng)然,報警電話要不要電話費我也不清楚?!崩钪餍χ卮采希袷强粗C物一般看著林哲詢。
但是這在“獵物”眼中,一個身高比自己足足矮了20公分,體型比自己小了快兩圈了“捕食者”真的很沒有威懾力。
他只要一用力,眼前這個看起來16歲的少女就要哭著......喊爸爸。
“你剛剛應(yīng)該讓你的那個什么助理歐尼一起進(jìn)來的。”
“不行”,李知恩搖了搖頭,“這個助理歐尼是新來的,我信不過她?!?p> “那你就不想想我有沒有攻擊性嗎?就不怕我突然起了歹心嗎?”林哲詢語氣突然一轉(zhuǎn),眼神里帶著一點怒火。
李知恩小臉一白,小心臟咚咚地直跳。但是依舊強裝鎮(zhèn)定,不甘示弱的和林哲詢對視。
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如同1917年的西線戰(zhàn)場,感覺有些平靜,但是內(nèi)部依舊暗藏著危機,隨時有可能爆發(fā)起沖突。不過......李知恩自以為是法軍能夠誓死抵抗,卻不知道自己是20年后的法軍,看似強大,實際上還是虛張聲勢罷了。
“一個小姑娘家家,怎么這么沒有警惕性,真以為社會是單純的?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嗎?幸好遇到我,否則你現(xiàn)在早就哭著喊著叫人家......”林哲詢想了想,有些話還是不應(yīng)該和小女生講,這是玷污人家的純潔心靈了。叫爸爸這種事情還是男人私下無聊的時候口嗨罷了。真的對一個陌生女性說出來算是性騷擾了,太沒品了。
“叫人家什么?”
“沒什么?!?p> 李知恩舒緩了一下暗自扭成一團的腳趾,面上依舊裝著高冷的問道:“所以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解決?”
“怎么解決?當(dāng)個笑話唄,然后各回各家。有空的時候一起查一查到底是哪個混蛋把我們弄到一個房間里的。也不知道是我們走錯房間了,還是真的有人在惡心我們。”
李知恩點了點小腦袋,對方不虧是高材生,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冷靜下來。不過說起來,剛剛絕望的那些爛話還挺有意思的。
“你笑什么?”
“沒有笑啊?!?p> “你笑了,我看到了,右嘴角上揚了12.49度。”
“沒有,我沒有笑,我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一般不會笑的?!彼哪樕車?yán)肅,畢竟這是她的職業(yè)操守。
“所以......你有老婆,還生了孩子?”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崩钪饔悬c無語,為什么這個人在這個時候還是在這邊說一些沒有腦子的話?!拔艺娴氖苓^專業(yè)訓(xùn)練,該笑的時候我會笑的很專業(yè),不該笑的時候必須憋住,不然就是不禮貌?!?p> 林哲詢敷衍的點了點頭,“行行行,那這件事情我會去查一查的,什么客房走廊的監(jiān)控之類的。還有我會問問我身邊的人的,比如我那個學(xué)長。”
“不能問!??!”李知恩的語氣變得很冷冽也很果斷,這個態(tài)度是林哲詢沒有想到的。
“???為什么不能問?”
“不能問就是不能問?。 ?p> “你腦子真的傻了?這可是事關(guān)清白啊?。槭裁床蛔肪壳宄??”
“我自己的事情我最了解的,不需要你幫我做決定?!崩钪鞯哪樕車?yán)肅,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這件事情你最好爛在心里,一句話都不能外傳。如果有可能,你讓你那個學(xué)長最好也忘了這件事。用什么手法都好。什么給他一棍子的物理遺忘,或者說你把他綁了用魔法遺忘都可以。反正最好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
我的天啊,怎么世界上有這種人啊。韓國人都是這么不可理喻的嗎?林哲詢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身高只有161.7cm的家伙。
林哲詢好像看到所有韓國不要臉的文化組織們宣布放棄他們偷的文化,看到霓虹人主動將靖國廁所燒了一樣無法想象,看到阿美莉卡突然解體成50個國家,毛子重新回到了40年前一樣。
夸張了,但是林哲詢真的很吃驚。
這可是事關(guān)清白啊!??!難道他林哲詢的清白就不值錢了嗎?男人的清白就這么不重要了嗎?氣抖冷,男人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站起來??
劍僑折刀
一整天都是Cause can't control myself 病嬌風(fēng)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