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周亦燃和戴心怡也來到了營地,他們在這里只發(fā)現(xiàn)了幾個帳篷,一個人都沒有。
“怎么回事?”戴心怡說,“難道他們真的拋棄我們后自己先回去了?”
“拜托,你以為我們是那種人???”
兩個人扭頭一看,看到姜致之和柳墟白各抱著一捆木柴走了過來。又過了一會兒,徐楚怡和謝昀哲也走了過來,一行人可算會合了。
“因為今天晚上柳墟白說要為我們做燒烤,”徐楚怡說,“所以剛才我和哲一就去買一些做晚飯的食物,你們來了就好,不然就品嘗不到柳墟白做的美味燒烤了。”
“哎,徐班長,”戴心怡說,“你是怎么知道柳墟白他做燒烤的手藝很好?你們兩個是住一塊的嗎?”
徐楚怡默默抿了抿嘴唇,看到她心情不好,柳墟白便站出來辯解了:
“是,我們是住一塊了,但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啊,是這樣的……就你們推理研究社解開‘校園靈異事件’之后的晚上,楚怡她來到我家來找我說他哥哥因心臟病過世了,家里沒有別人,所以只能找一個同學家里寄宿一下。但因為她記得你們都說家里有事,想來想去只能找我了,因為我家是開群租房的,所以嚴格來說,她只是我家一個普普通通租客罷了,談不上所謂住一塊,所以不要胡思亂想,懂了沒?”
“懂了,我們當然知道?!贝餍拟f,“開個玩笑而已,你們千萬別當真啊?!?p> 徐楚怡看了眼周亦燃,好像想讓他想起什么,但周亦燃好像并沒有放在心上。
“好吧,咱不說這件事了,”姜致之插了進來說,“建在離晚飯時間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自己分散去玩吧。”
接著,眾人便分開了……
這個露營場中間是一塊空地,四周都有樹林包圍著,傍晚的時候走在森林中散步,那種感覺太棒了。
晚些時候,周亦燃和戴心怡回到營地,此時他們看到柳墟白已經(jīng)開始做燒烤了,徐楚怡和姜致之則是坐在一旁默默看著他烤。
戴心怡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少了一個人。
“哎,謝昀哲呢?”她說。
“他呀,他說他有點上火,不能吃太辣的東西,就一個人到山下的小商店里去買些便當了?!绷姘渍f,“不是我自吹,他不能吃到我做的燒烤,真是虧大了?!?p> “是是是,你做的燒烤很好吃,”姜致之說,“不過求你專心一點行嗎?你看看你烤的那些串,都快烤焦了?!?p> 柳墟白的注意力轉回燒烤架上,發(fā)現(xiàn)那些串真的快要烤焦了,他頓時手忙腳經(jīng)過一番操作之后,才把那些串給搶救回來……
此時來到山腳下的商店,謝昀哲提著裝著便當?shù)乃芰洗鼫蕚溟_商店,因為當天是節(jié)假日,里面只有幾乎沒有什么工作人員,就在他右腳剛要邁出店門的時候,他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叫聲,對于曾經(jīng)寫過推理小說的他這樣子配方很熟悉,塑料袋從他手中滑落,但他絲毫沒有為其有更多理會,趕緊朝著聲音的來源跑去。這個商店算是中等大小,中間有三個直通天花板的貨架,由門口向內依次標有一號,二號和三號,聲音的來源是在第二號和第三號貨架之間,謝昀哲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被一大堆零食袋埋沒,只露出一只手和一只腳。
“店長?。 迸赃呉粋€女人大叫。
“店長?”謝昀哲發(fā)問了,“我們不是明明連他的臉都看不清楚嗎?”
“臉雖然是看不到,”那個女人說,“但是我看到他露出的手上有店長戴的結婚戒指,不要管那么多了,趕緊把它救出來啊。”
接著兩人上前剝開一袋又一袋的零食袋,零食袋之下是一個謎劇,男人冰冷的尸體,判斷尸體的僵硬程度大約是在十分鐘前遇害的。
“那個,小姐,”謝昀哲說,“你是死者的朋友嗎?”
“我是他的員工,我叫丁桂心,”她說,“是一個學生,趁著放假來這間變了便利商店打零工賺外快?!?p> 這時,有一個與桂心年齡差不多的男孩走了過來問道:
“桂心,出了什么事嗎?”
“老板他……被人殺死了!”丁桂心說。
“什么?!”男孩大叫。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誰?”謝昀哲問。
“他叫徐加恩,跟我在同一所高中念書,”丁桂心說,“我們趁著放小長假的空檔,一起來到他舅舅的便利店打工賺零花錢。”
“也就是說:你是被害人的侄子,對吧?”謝昀哲說。
“對呀?!毙旒佣髡f,“對了,你到底是誰?。俊?p> “我?哦!忘記自我介紹了?!敝x昀哲說,“我叫謝昀哲,我的朋友都叫我哲一,今年17歲,是之前那部很火的小說《冬至已至》的作者?!?p> “謝什么?”徐加恩問,“又是什么推理小說?!?p> “謝昀哲!”謝昀哲說,“還是叫我哲一,那部小說叫《冬至已至》,至于它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內容,你們可以自己到網(wǎng)上去搜?!?p> “喂!你們幾個!”他們幾個身后傳來一陣雄厚的聲音,“你們兩個不工作,跟其他客人聊什么天?。俊?p> “對不起,叔!”徐加恩說,“舅舅他……遇害了!”
“什么?老弟被人殺了?”他說,“這是怎么回事?”
死者是這間便利商店的老板,徐悌耶先生,32歲,而那位聲音雄厚的男人叫做徐俊軒,是被害人的哥哥,在這間便利商店里負責在后勤處做保潔工作。
“對了,店里除了你們,還有其他工作人員嗎?”謝昀哲問。
“有啊,還有一個?!毙炜≤幷f,“喂!小……春雅!”
這時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她叫溫春雅,是便利商店的導購員,平時都是一個人呆在后面的工作室里,檢查運來的零食質量是否夠好,并挑選更加些新鮮的商品放在貨架上。
“出什么事了?俊軒。”她說。
“我老弟,也就是店長他……”徐俊軒說,“……被人殺死了。”
“什么?!”她大叫。
接著,謝昀哲和徐加恩一同把尸體從零食堆中抱了出來,因為警察還要過再過約半個小時才能到達這里,謝昀哲他只好自己先進行尸檢。因為他在案發(fā)時結,也就是發(fā)現(xiàn)尸體前的十分鐘,人根本還沒來到這邊便利商店,所以他做尸檢時,也沒有人拒絕。
“以尸體臉部的狀況來看,他應該是被人用雙手用力掐死的?!敝x昀哲說,“尸體的后腦勺上有流過血的痕跡,但已經(jīng)干了,從散落一地的零食袋中,還能找到幾個上面沾有血跡,他身后的貨架上也沾有一些血,所以應該是犯人在掐死他的時候,把他按到貨架上然后再把他掐死的,零食應該是指就在這個時候掉下來的?!?p> 現(xiàn)場頓時沉浸了近十秒鐘……
“啪——啪——啪——”徐加恩拍了幾下手,打破了現(xiàn)場的沉靜,“不錯嘛,有兩下子?!?p> “呵呵,謝謝啊?!敝x昀哲說,“對了,你們在案發(fā)時間都在干些什么?”
“我……我當時在一號貨架那邊整理商品,”丁桂心說,“我記得過了一會兒,徐加恩也過來了一趟,說是想給我?guī)兔?,但我已?jīng)忙完了,于是便讓他離開了。但是當我正打算去下一個貨架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由零食袋堆成的小山,本來以為是誰打翻了沒有收拾,但仔細看,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只手露出來,所以便尖叫了起來?!?p> “是啊,”徐加恩說,“我離開后突然肚子不舒服,就去上了趟廁所,在里面蹲了快十分鐘,等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和桂心一起站在一堆零食袋前?!?p> “這樣啊,”謝昀哲說,“你們倆人呢?”
“哼,你算什么東西啊?”徐俊軒說,“你的推理能力再強,你也不是警察,我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p> “阿軒……呃,俊軒,”溫春雅說,“還是配合一下吧?!?p> “唉……好吧?!毙炜≤幟蛄嗣蜃齑?,看看起來還是不怎么高興,看著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的奇怪表情,謝昀哲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時柜臺后墻上貼著的員工出勤表,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肯定了他的想法。
“那個……徐俊軒先生,”謝昀哲說,“你跟溫春雅小組在交往,對吧?”
兩人一眼震驚地看著他。
“不可能吧,”丁桂心小聲地說,“溫春雅姐姐不是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嗎?”
“溫春雅小姐,你剛剛稱呼徐俊軒先生,一時著急喊出‘阿軒’了,對吧?”謝昀哲說,“而不久前,徐俊軒先生稱呼春雅小姐,也是習慣性想稱呼她為‘小雅’啊。”
“哼,怎樣?光憑這些就說我們在交往嗎?”徐俊軒又擺出一副臭臉,但隱隱約約還是可以看出他有些許緊張。
“哦,還有一點,就是那張出勤表?!敝x昀哲說,“從這個月開始到今天,你們兩個人連請假的時間都是一樣的,這難道也是巧合嗎?以我看:但是你們一同請假去約會,對吧?”
“我說你啊……”徐俊軒剛要反駁,卻被溫春雅小姐先打斷:
“阿軒,不要說了?!?p> “小雅,你……”徐俊軒說。
接著溫春雅小姐看了眼謝昀哲說:
“孩子,你真挺厲害的,沒錯,我和阿軒的確真的交往,我之前說的未婚夫就是他,半個月前,他寫了封忠誠的吸引給我,我們才開始交往的,不過這和徐店長的死絲毫沒有關系?!?p> “喔喔,案子案子,我差點忘了?!敝x昀哲說,“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探案?!?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