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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福包她是三歲嬌團子

痞里痞氣的禹謹

八零福包她是三歲嬌團子 彬彬有鯉 906 2022-02-07 23:31:28

  晚上,江喃睡在炕上,兩個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抬頭望著紙糊的天花板。

  每隔五六十年她就會靈魂轉世輪回,至今已有九次。

  從唐朝的名門淑女到2022年的豪門天才醫(yī)生,每一次,除了她的身份,她腦海中的知識,她所掌握的技能外,其余的記憶她都沒有。

  她不記得她的家人朋友,不記得她幾十年的經歷,甚至,她都不記得自己的死因。

  最開始好歹能活個七八十歲,可隨著轉世輪回次數(shù)的增加,她的壽命也越來越短。

  第八世的時候,她才30歲。

  而她早就堪破了壽命的機密,每一次轉世,她的壽命就會比上一世少六年。

  所以,這一世,她只能活到24歲。

  不過也算幸運,她有個隱形空間,里面儲藏著她這幾世收藏的各種好東西。

  經書武器、金錢藥品、衣服農作物她都有。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吃的。

  可偏生,這次就轉世到了一了個少吃少喝的年代。

  說來也怪,之前轉世,幾乎都是按照時間順序來的。

  按理來說,根據(jù)她發(fā)現(xiàn)的規(guī)律,這次本應到2022年之后,可她卻到了八零年代。

  這是為什么呢?

  江喃的眼睛有些空,胡亂冥想著。

  “老江,睡了嗎?”安欣瞥了眼睡在炕頭的江喃,小聲的問。

  “睡著了?!苯毁F一本正經的回復道。

  安欣:“……”

  隨后又沒好氣兒地噎他:“睡著了還能說話?”

  江富貴笑了笑,隨即又長嘆一口氣,道:“我是真想睡著啊。”

  “老江,你說咱明天怎么跟大家解釋這事兒?”安欣知道丈夫和自己愁的是同一件事兒,抬眸也望著天花板,問。

  “不知道啊,今兒三花的反應你也見著了,村民們怕是不容易接受啊,明兒指不定他們會說什么閑話?!苯毁F又長嘆氣,頗為惆悵的說。

  “要他們接受干嘛?”安欣反駁道。

  “那你能保證不在乎人家的閑言碎語?”

  江富貴話剛落,安欣就冷哼一聲,抱怨嫌棄著:“你們這村的村民就是愚昧?!?p>  江富貴一聽這話,嘴角向下一撇,不高興的問:“哎,怎么就我們村了,你不是咱東村的人?”

  安欣繼續(xù)沒好氣道:“我才不是。”

  江富貴聽著妻子這又嬌又甜的聲音,笑了笑,也不跟她爭,道:“對,你不是我們東村的人,你是資本家的大小姐,是他們的人。”

  江富貴話落,就痛苦的嘶了一聲。

  “不能輕點兒掐啊?!苯毁F捂著胳膊,埋怨道。

  “輕點掐還能叫掐?”黑暗中安欣白了他一眼,“誰讓你說我是資本家小姐的,活該。哼!”

  資本家小姐是安欣的禁忌,她因著這個身份,雖說有江富貴的呵護,可當年也吃了不少白眼和苦頭。

  所以,她聽不得有人說她的出身。

  江富貴自知踩到狼尾巴上了,也不敢再做聲,只得安慰道:“算啦,明天的事情明天說?!?p>  安欣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她順著江富貴的話又問:“那明天咱還去地里干活嗎?”

  “當然得去。不然咱那兩個寶貝吃啥喝啥?”

  安欣問:“那大伙兒問起來怎么辦?”

  “明兒在地里給他們說清楚,反正這事兒也瞞不住。再說了,咱喃喃能死而復生,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安欣應道:“嗯!聽你的?!?p>  本來睜眼冥想的江喃,硬生生的在江父江母小聲的聊天聲中沉沉的睡了過去。

  ……

  一夜好眠的江喃醒來,已經日上三竿。

  見家中無人,她乖乖的起床穿衣,沿著炕邊緩緩下來,拿起鞋襪,正準備穿,耳邊響起了江衛(wèi)民戲謔的聲音。

  “喃喃,這是要自己穿鞋啦?”

  江衛(wèi)民背上扛著扁擔,把挑好的水倒在水缸里,又把扁擔立在墻邊兒,而后過來,摸了摸江喃的頭,從她手上接過鞋。

  “喃喃,來,伸腳,哥給你穿?!苯l(wèi)民沖她咧嘴又甜又陽光的笑,眉眼里蘊著寵溺。

  江喃瞧著他的笑,沒說話,猶豫了幾秒鐘,隨后把腳伸了出去。

  “哐!哐!哐!”又是一陣急促憤怒的敲門聲。

  可江衛(wèi)民一點都不著急,慢條斯理的給江喃穿好鞋,而后,還拿起梳子,幫她重新辨頭發(fā)。

  “哐!哐!”又是砸門的聲音,隱約還夾雜著“江衛(wèi)民,我艸你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鍋鍋,有人敲……”

  江喃的話還沒說完,江衛(wèi)民揉了揉她的頭,把安欣的小鏡子遞給她,笑著問:“怎么樣,哥的手藝不錯吧。”

  江喃望了眼小鏡子里的自己,因著頭發(fā)不長,他辨的是兩個小羊角辮,不僅不丑,還很好看。

  等江喃點頭后,江衛(wèi)民把小鏡子塞到江喃手中,起身,對她柔聲道:“喃喃,你乖乖地待在房里,別出去,知道嗎?”

  江喃見江衛(wèi)民斂去臉上的笑,神色有些凝重,她點了點頭。

  而后,江衛(wèi)民起身,他順手操起扁擔,出了屋。

  江衛(wèi)民剛出屋后,江喃立即也跟了出去。

  她站在屋門口,瞧著江衛(wèi)民走路的姿勢,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右腿有問題。

  等江衛(wèi)民把門打開后,見門外七八個十五六歲的男生,手上都握著家伙,其中有兩個鼻青臉腫,嘴角帶血。

  一個叫瘦猴,一個叫胖虎。

  人如其名。

  而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比其他人都要高出大半個頭,穿著花襯衫,黑色喇叭褲,帶著哈墨鏡,腳上汲著一雙黑色……爛布鞋。

  儼然地痞流氓街頭混混的模樣。

  可雅痞冷峻的氣質已然擺在那兒了。

  一眼望過去,他真真是鶴立雞群。

  他是西村老地主家的獨子,叫禹謹。

  東西兩村的人都說他這小子,專會看人下菜碟。

  以前時代不好,他爹受苦受難,擔心自己被整死導致老禹家沒后時,一心盼個兒子,他死活不投胎到老禹家。

  后來,時代好了,他爹又有能耐,才短短幾年,就搞到了不少錢。

  等他家又過回了老地主家的生活之后,他就含著金湯匙麻溜地出生了。

  禹謹看著江衛(wèi)民,手里握著一根鐵棍,戳了戳他的胸膛,痞里痞氣的問:“就是你小子打得我兄弟?”

  江衛(wèi)民也不怯,昂首挺胸,口吐芬芳:“是老子打的?!?p>  “為嘛?”禹謹揚起頭,不在意的笑了笑,看似好脾氣的問,可眼底的戾氣卻逐漸溢出來。

  見禹謹有些發(fā)狠,他身后的那幫人都操起棍直直的放在江衛(wèi)民跟前。

  瞧著他們人多勢眾又來勢洶洶,江喃攤開手掌,心里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幫江衛(wèi)民。

  她一低頭,手里還握著小鏡子,小鏡子里的她頂著兩個羊角辮兒,眸色沉沉,老氣橫秋的不像是個娃娃。

  “小辮子挺好看的,他要是被打殘了,就沒人能編小辮子了。”

  江喃嘀嘀咕咕的說了句,而后,大腦飛速的動起來,思考著可行的辦法。

  最后,她的思維定格在昨晚劉三花看到鬼尖叫的時候

  “謹哥,這b嫌我們昨兒叫他去游泳,慫恿著帶上了他妹妹,最后害得他妹溺水,所以今早把我們兩個叫到南津河,狠狠地把兄弟錘了一頓?!?p>  鼻青臉腫的瘦猴捂著大腫臉,瞪著江衛(wèi)民,一本正經地告狀。

  “溺水了?”禹謹挑眉,視線躍過江衛(wèi)民,摘下哈墨鏡,瞧著站在屋門口的小身影,有些玩味的問。

  等瘦猴點頭后,禹謹抬手,指了指江喃,問:“那~那個崽是誰?”

  聞聲,江衛(wèi)民和瘦猴等人都看向了屋門口,又都齊刷刷的變了臉色。

  江衛(wèi)民是擔心妹妹受傷而害怕,至于其他人,怕是覺得見到了鬼而害怕吧。

  瞧著他們都齊刷刷的盯著自己,江喃禮貌的抿起嘴,沖他們微笑,還輕輕地招招小手,小身板輕輕地晃蕩,空靈地喊著:“鍋鍋們,來陪我玩吧。鍋鍋們,來陪我玩吧?!?p>  那副模樣加上這空靈幽遠的聲音,真的很像小鬼耶。

  見過江喃的幾個人,紛紛大叫一聲,齊刷刷大喊道“鬼啊~”

  剛喊完,禹謹就抬腳沖著他們腿肚子一人一腳,邊踢邊罵:“沒出息的玩意,小爺?shù)哪樁冀o你們丟光了?!?p>  其中,瘦猴被踢得最狠。

  “你們的眼睛是被驢給踢了嗎?地上的影子看不見?都給我好好看看,那崽是人是鬼?!?p>  話落,其他人也不敢再大吼大叫,迫于禹謹?shù)耐?,鼓起勇氣側目望去?p>  這一望,他們冷靜了不少。

  畢竟,從來沒聽過哪個鬼有影子。

  見沒能唬住他們,江喃神色不變,她望著那群混子,繼續(xù)甜甜地沖他們笑,禮貌的招手打招呼。

  “喃喃,快進屋去,快進屋去!”江衛(wèi)民扭頭催促著,他生怕這群混子欺負他的寶貝妹妹。

  “鍋鍋,現(xiàn)在幾點了?。俊苯胖《掏?,連走帶跑的來到江衛(wèi)民跟前。

  江衛(wèi)民見妹妹過來,正準備抱,可人卻瞬間石化在原地。

  因為,江喃竟然掠過他,一把抱住了禹謹?shù)拇笸取?p>  “鍋鍋,粑粑和麻麻馬上就要回來了,你要乖,不許欺負那個最高最好看的大哥哥?!?p>  江喃抱著禹謹,小臉來回的蹭著他的腿,軟糯香甜的聲音猶如天籟,叫得人心都快要化。

  裝鬼唬不住他,彩虹屁總可以吧。

  十幾歲的年紀不好好讀書,出來當大哥,虛榮心應該挺高吧。

  既然這樣,那她就在他一眾兄弟跟前兒夸他。

  夸高興了,應該就不找江衛(wèi)民的麻煩了吧?

  而禹謹?shù)囊槐娦值芏荚厥?p>  最高最好看?

  那不就是謹哥嗎?

  緊接著,禹謹?shù)囊槐娦值苡旨娂姷纱笱劬Α?p>  因為,一向厭棄小屁孩的謹哥竟然沒推開這個幼崽,還仍由她抱了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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