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論戰(zhàn)神
竟然兩人關系融洽,空氣自然也變的平靜,夏沫也就有心情飲茶聽故事了。竟然來都來了,錢也交了,就不能浪費。
聚精會神的聽完說書先生講完一個伉儷情深的佳人才子故事后,夏沫就有些不好了。
嘟囔道:“這結局怎么這么草率?還這么狗血呢?明明兩情相悅,劇情也走的美好路線,怎么男主就突然被馬車撞死,女主也郁郁而終,什么鬼啊?”
韓寧安見她聽一個莫須有的故事都能糾結難受,無語道:“博人同情,吸引眼球罷了!何故惱怒?”
“嗯!這些故事都這么講,聽聽就行,現(xiàn)實可沒有這么無常?!蹦Q軒也安撫道,只是心卻道:只會更無常。
想起前兩天收到師傅的來信,明明一片安詳?shù)牧_修城,一夜之間疫癥突然爆發(fā),城內(nèi)百姓死傷無數(shù),想想他就是頭疼。
雖然他把這份憂心藏的極好,但韓寧安眼睛毒辣,看出他不對勁。
心想,明明昨天他才剛收到暗一的來信說煦風無事,結果莫鶴軒這貨今天就出現(xiàn)在這,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看來他手下這些人該好好歷練一番了。
夏沫也就吐槽一下,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忿罷了,笑道:“我也就覺得他這結尾實在草率,吐槽兩句而已,沒生氣。誒!他開始講戰(zhàn)神了。”
見她一幅興奮樣,莫鶴軒看了眼韓寧安對她問道:“你喜歡聽戰(zhàn)神的故事?”
“也不是,就是之前聽人提過他,說他很厲害,天上有人間無的,略感好奇?!毕哪拇_是好奇。
“哦!這樣??!”莫鶴軒看向著一旁臉上平靜無波瀾的韓寧安,突然抓弄的心思涌上心頭。
“話說這個說書先生說的是戰(zhàn)神嚴王與生活在草原地區(qū)西塔國的戰(zhàn)役,這一戰(zhàn)當時可是震驚全國,贏的十分漂亮,還讓西塔國簽了附屬協(xié)議?!?p> “哇喔!那過程呢?”夏沫眼勾勾的盯著莫鶴軒。
“說書先生不是在講嗎?”韓寧安見她盯著莫鶴軒,情緒上來了。
“哦!對耶!”夏沫便認真的聽說書先生講。
越聽嘴巴張的越大,感嘆道:“感覺這戰(zhàn)神真是神呢!料事如神,布軍縝密,而年紀也才二十出頭,當真是少年英雄??!就是不知道他長相如何?”
韓寧安聽她夸自己,瞬間挺直了背脊,笑容臉上掛。
可莫鶴軒卻是道:“戰(zhàn)神一直帶著面具,世人都傳他面容丑陋,才不以真面示人?!?p> 韓寧安黑臉了,這貨顛倒黑白,壞他名聲。
“是嗎?但我不覺得誒!也有可能是面容太過俊美,怕沒有震懾力才帶鬼面的吧?”夏沫想起之前讀過的歷史,北齊戰(zhàn)王蘭陵王不就是因面容俊美才帶的鬼面嗎?
韓寧安和莫鶴軒均訝異的看著她,夏沫不知所以,道:“干嘛這么看著我?我也就說說的想法,這世人口口相傳也都是瞎猜的,我瞎猜一下不能嗎?”
“倒也不是不能,就是驚訝你會有這樣的奇特想法。都說戰(zhàn)神脾氣暴躁,殺人如麻,腳踏之地必生靈涂炭,身上煞氣極重,所以才都傳他面容丑陋,而到你這卻成了個翩翩少年郎,不怪我們不驚訝?!蹦Q軒實則解釋,可卻把戰(zhàn)神‘嗜血’的謠言修飾的極其形象。
“世人偏見罷了,不過這戰(zhàn)神應該挺心涼的,明明他為保國家征戰(zhàn)沙場,不惜生命。結果他護的人都這么看他?悲也,悲也。”
韓寧安聽莫鶴軒又黑他,掐死他的心都有。不過夏沫的活卻是讓他心暖暖的,世人避他,怕他,視他為魔煞。
可夏沫明明與他未曾謀面,卻是對他溫柔以待。
掩下眼里浮動的情緒,看著樓下淡淡道:“悲?可能他覺得這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呢?流言蜚語罷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p> “也是,我替他傷春悲秋作甚?不過這茅房在哪里?我茶水喝的有點多了。”夏沫捂著肚子,臉色浮上微紅。
韓寧安聞言愣了,這女人剛剛還處處為他抱不平,怎么這臉說變就變。
哼了一聲道:“樓下找小二?!?p> 夏沫點了下頭,立馬跑下去。
莫鶴軒見夏沫走遠,看著韓寧安依舊黑沉如墨的小臉,調侃道:“就這就生氣了,看來你很在乎她對你的看法呢?嘖嘖嘖,陷入情網(wǎng)咯!”
“你閉嘴,剛剛在夏沫面前顛倒黑白,說我諸多壞話,你是嫌自己活夠了嗎?”
“哎呦!我也只是照傳言所說而已,何必動怒?你剛剛不也說自己不再乎嗎?難道只在夏沫這丫頭面前在乎?”莫鶴軒死亡邊緣瘋狂試探,挑著眉賤笑。
韓寧安眼神閃了閃,撇開眼睛道:“不想與你多說廢話,說,你為什么在這里?不是應該還在京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