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回來?”黑衣人忍不住沉了目光,眸光中有著幾絲驚疑不定,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那樣的簡單,見了蕭逸幾面便是讓他對蕭俊起了心思,被他看中的想要重用的人,他自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派人出去好好找找?!?p> 黑衣人做了此件事情的吩咐后便是離開了,倒是沒有再決定見凌老了,祈輝也是松了一口氣,他這人怕死,就只是有一些小聰明,他還真的很怕在主子的面前失去了那份利用價值,那他就真的是沒有命了。
祈輝也是突然之間想到凌老回來之前所說的話,本來凌老在殺傅景風(fēng)的時候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突然間來了一個高手,會是誰在身后幫著傅景風(fēng)他們了,想到主子的吩咐,他竟是也突然間有些擔(dān)憂季老的處境了,蕭逸那里會也有什么高手嗎,季老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難,他當(dāng)即找來了孫興吩咐道,“你快出去找找季老的下落,找到了就即刻來通知我。”
因著祈宅暫時還處在刑部的監(jiān)管之中,所以孫興倒是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暗室里出去的,黎玉曦此時若是看到了便會知道,她的感覺果真是對的,祈宅地底下的這個暗室所通向的方向的的確確就是城西那處荒廢的宅院內(nèi),這樣的密道設(shè)置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不僅方便,更是可以防止被別人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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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淳豐年七月二十日,大理寺內(nèi)突然有人服毒自殺,其人在死之前寫下一封認罪書,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狀,并指明他的所作所為全都是因為被人所脅迫,意思就是說他本人也是被逼無奈之下才犯下了大罪。
他的認罪書上陳述的很明顯,他便是參與綁架孩子的人之一,而之前發(fā)現(xiàn)的第一批死者也是他身后的人出銀子讓他雇的殺手殺死的。
他的認罪書當(dāng)時被呈交在大理寺監(jiān)察使魏海的手中,魏海當(dāng)即就將這封認罪書呈交給了南宮淵,一時皇帝龍顏震怒,誓要將這幕后黑手給揪出來,以還百姓一個公道。
這些都并不奇怪,然而奇怪的是,這個寫下認罪書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理寺卿手下的點刑官,這位點刑官多年來都深受大理寺卿的重用,且唯大理寺卿馬首是瞻,于是,問題出來了,雖然這點刑官在死之前并沒有明確的指出在他背后威脅他的人到底是誰,但是,似乎所有的訊息都直接指向了大理寺卿。
當(dāng)即,南宮淵便是罷黜了南宮澤的大理寺卿職務(wù),并派人將南宮澤拘禁在靖康王府中接受調(diào)查,靖康王府也因此完全和外界隔離,被層層的圍繞在皇室的京畿營的監(jiān)管下。
百姓聽罷此事也是紛紛震驚,有覺得氣憤的,覺得他們被別人美好的外表給欺騙了,也有對此事仍舊持著不相信的態(tài)度的,畢竟這么些年,南宮澤的行事態(tài)度可是眾人有目共睹的,這樣一個為民請命的人,在還沒有充分的證據(jù)之前,他們愿意相信他們心目中的清官依舊是優(yōu)秀的。
黎玉曦再次出現(xiàn)在從永定侯府走到刑部的大街上便是能夠輕易感覺到百姓與往常不同的焦躁震動,只是有些百姓的反應(yīng)到底還是讓有了幾分驚訝,這些百姓,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愚昧了,起碼她們再不會因為皇室說出一句話,便相信那是一個事實,而是試著去相信證據(jù),黎玉曦又是忍不住的想,若是當(dāng)年的他們也會有這樣的一份心,爹爹被冤死的時候是不是就不會那樣的失望呢?
黎玉曦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動作真快,在她還在等待對方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對方竟然將所有的矛頭都已經(jīng)指向了大理寺,這算是應(yīng)對刺殺他們不成功之后的新策略么?
黎玉曦很肯定南宮澤是無辜的,只是這個點刑官所寫的認罪書倒是值得讓人深思了,這認罪書如今已是被魏海送到了南宮淵的手中,她想要看一看倒是不可能了,不過,這個點刑官的尸首倒是可以查看一番,確定一下是否真的是服毒自殺。
淳豐年七月二十二日,大理寺被暫時封住,南宮淵下旨由大理寺監(jiān)察使魏海搜查南宮澤平素查案的屋子,其后,坊間便傳出消息在南宮淵查案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黑色的灰土,并確定這些灰土是因為燃燒大量的信件之后留下的,這些信件因為被燒,所以能看出來的信息很少,但是,卻在這些灰土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片僅存的小紙片,紙片上寫著“依計劃行事”幾個小字。
這個消息一經(jīng)傳出,百姓的聲息卻是突然間小了起來。
而此時被輿論談?wù)摰娜宋飬s是安安靜靜的真的就呆在了王府內(nèi)什么都不過問了,因著每一天都實在是太閑了,南宮澤更是折騰起養(yǎng)花起來了,南宮澤這樣漠不在乎的樣子倒是讓靖康王南宮絕著急了,他的這個兒子平時和他對著干也就罷了,如今惹出了這樣大的事情,竟然還悠閑的在屋中想著養(yǎng)花,南宮絕能不氣么?
雖說他也是知道以他兒子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他也算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是南宮淵那頭在對付他,想到這里,南宮絕的神色也是越發(fā)的不好了,這些年,他對南宮淵已經(jīng)是步步容忍了,完全不參與皇室的權(quán)利之中,雖說也在朝中為官,但真的是什么都不管,只有他這個兒子因著固執(zhí),至今認識做著大理寺卿的職位,只是,他平時會和朝中人因為興趣愛好相同,所以常常走到一起罷了,但這樣南宮淵也不允許,這些年為了防止南宮淵的突然發(fā)亂,他也是悄悄的做了準備,但是,他一忍再忍,還真是沒有想到南宮淵這是想將他們父子給閉上絕路么?
想到這里,南宮絕的眼神便有一些兇狠了,既然他不仁,也就休怪他無義。
鳳靜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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