筘奈邊哭邊說?!昂徒憬隳銈兎謩e后,我等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該告訴父親..”
“父親知道了你們要去地下通道之后,自己也要去并說不能再看著母親再犯錯下去了?!?p> “再后來就是你們看到的了。”
“姐姐,我們會死嗎?”看著遠方的半天狗分身可樂,筘奈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恐懼。
苯子沒說什么,而是抱著自己的妹妹,即使這是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己作為姐姐的也必須保護好自己的妹妹。
一旁的松門信子哭的眼睛都帶上了血,模糊的視線中她似乎看見了一抹光,光里自己的丈夫啟治在微笑的看著自己。
他的嘴巴動了,“信子,快幫幫我們的孩子吧。”
是啊,無論如何這兩個孩子都是他們的女兒,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是啟治留下的最大寶藏,更是他們愛情的象征。
即使啟治已經逝去,自己也變成了惡鬼,可他們的兩個女兒是無辜的啊。
自己必須要想個辦法讓她們逃走。松門信子這樣想著,眼睛也不再流淌血與淚。
可是,怎么辦呢?自己不要說打過那個上半身赤裸手中拿著團扇的家伙,就連那個粉色頭發(fā)的小女孩自己都打不過。
我該怎么辦呢?啟治。松門信子臉上出現了迷茫。
光亮中啟治的臉也開始朦朧起來,似乎在這人世間已待不了太久了。
或許自己可以用自己的血鬼術試一試。松門信子想出了一個計劃。
一邊,可樂拿著團扇撐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些因為它而不敢動彈的人們。
“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們比那個少年還有趣。更適合當我的玩具呢?!?p> 聽到這句話的人們也憤怒起來,可因為可樂身上那無以倫比的鬼氣而無法動彈。
小町也提起了自己的刀面上有著花瓣的日輪刀,她堅定了自己的信念無論如何也要和面前的這個惡鬼斗上一斗,為自己身后的人們爭取時間。
村田亦是如此,提起了自己的日輪刀。即使他知道自己可能在這個鬼手上撐不過一秒,但鬼殺隊的人不會讓普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要死也是死在自己的后面。
松門信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兩個女兒走去。
苯子看著自己的母親走了過來,有些警惕的抱緊了自己的妹妹。
“你..你要干什么?”
松門信子沒有說話,而是伸出了雙手想擁抱她們。
苯子也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反應,她感覺自己的母親此刻對她們并沒有什么惡意。
筘奈忍不住了,跑到松門信子的懷里大哭著。
“母親,我真的好想回到過去啊,回到那個我們全家人都幸福的過去?!?p> 苯子也悄悄地擁入自己母親的懷抱。
松門信子邊抱著她們兩個邊向可樂走去,還只用她們兩個才聽的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抱歉孩子們,我做錯了很多事,恐怕以后再也沒辦法陪著你們了;在以后的沒有我和你們父親的日子里,你們要照顧好自己啊。”
說完這句話之后,她把兩姐妹放下。
松門信子臉上露出了獻媚的表情,她對著可樂說:“大人,我的血鬼術是能控制別人,不如讓我來幫您控制他們吧?!?p> 可樂狂笑,“是么?這么有意思的血鬼術,你快表演給我看看。哈哈,實在是太有意思了?!?p> “好的,我這就給您表演看看?!彼砷T信子擠出了一個笑容,點點頭。
小町看著松門信子的笑容,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個女人的笑容帶著一抹濃濃的憂傷。
突然,松門信子的眼睛變的通紅直至流血,這是她的血鬼術催發(fā)到極致的象征。
“哇,眼睛還會變紅流血。不錯不錯,實在是太有意思了?!?p> 可樂依然在狂笑,但很快它就笑不出來了。
它感受到了,這股血鬼術的精神力量不是對著那些人的而是對著自己的。
“你什么意思?以為這樣弱小的血鬼術會對我起作用么?”
可樂臉慢慢陰沉下來,可隨后它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快跑?。。。 彼砷T信子大叫著,眼珠子也爆掉了。
可樂的腦袋受到了這股精神力量的入侵,在那兒僵住了。
人們聽到了她說的,二三十個人瘋狂地奔涌到地下通道的入口。
小町和村田看著苯子和筘奈在那兒呆住了,兩個人趕忙一個抱一個,村田抱起了苯子就是往外跑。
小町抱著筘奈瘋狂催動著花之呼吸一直在提速。
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
地下通道的入口,陽光已經透過房間慢慢滲透到了入口處。
已經到了白天么?
人們蜂擁而至,二三十個人得以重見天日。
小町四人也即將到達入口,可這時可樂已經掙脫了松門信子的血鬼術。
可樂憤怒的捏爆了松門信子的腦袋,血液四濺。
恰在這時,村田懷里的苯子看到了這一幕頓時心如死灰“不,母親!”
它舉起巨大的團扇劃過大風向小町四人襲來。
可是已經晚了,小町四人已經抵達了那陽光充滿的地方。
凌冽的風像一把巨大的錘子一樣把入口處的墻壁砸的粉碎,整個地下通道受到這股大風,劇烈的搖動起來,看起來地下通道已經承受不住了。
“快走啊,這里要塌了。”前面的人們勸著小町四人,他們還在入口的地點不肯離去。
“哥哥和谷軒君怎么辦?”小町喃喃自語道。她粉色的頭發(fā)上已沾滿了灰塵,藍色的大蝴蝶結也被礫石刮到,有些破損。
終于,地下通道再也承受不住了,發(fā)出了崩壞的聲音。
村田趕忙抱著苯子拉著小町和筘奈跑了出來。
很快小房間帶著地下通道全部塌了下去,“轟隆隆”的全部變成了石塊以及碎片。
劫后余生的人們看著這些,沉默了起來。
帶著黑色面罩身穿鬼殺隊制服的隱部成員卻沒有閑著,隱部成員去聯系了自己的鎹鴉想要稟報主公。
-----------
畫面回到三分鐘前。
重新復原的積怒看到可樂把那些人們都放跑了,氣的它拿起錫杖就往地上敲,怒火已燃遍它的全身。
“這個殺千刀的可樂,在做什么???把大人的“貨物”都放跑了!?。 ?p> “沒辦法了,空喜我們快點把面前這個耳飾少年拿下給大人將功贖過!”
它說完后,又拿起錫杖想要釋放出雷電把谷軒拿下。
谷軒上半身已經全部都是血了,日輪刀也沾滿了他自身的血跡。
他整個人像個浴血修羅一樣,意識也模糊起來,施展不出劍技了,只靠著本能揮刀防御著積怒和空喜的攻擊。
【要不行了啊,沒想到我就要倒在這了。】
但讓積怒和空喜沒想到的是,可樂氣急敗壞的召喚出狂風沒有把人留下,反而是把地下通道弄塌下了。
“星之呼吸·肆之型星閃”
星羅臉上也全是血跡,但他畢竟只面對著一個悲絕所以還有余力。
他在遠處看到谷軒快要不行了,絲毫沒有猶豫甩開了悲絕,立馬到谷軒身旁救下了他。
無數落石在此刻砸下,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壓下來了。
即使被可樂抓爆了腦袋,松門信子也沒有死去。畢竟鬼是殺不死鬼的,她依靠著鬼的再生能力慢慢恢復了過來。
她把身上的落石卸下,感受著太陽。即使這太陽會把她焚燒殆盡,她也毫不畏懼。
松門信子緊閉著雙眼,臉上涌現出淺笑,因為她感受到了啟治的靈魂。
啟治的雙手張開著想要擁抱她,但她卻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