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食物已經(jīng)十六歲了,現(xiàn)在不吃掉的話就不好吃了啊啊??!”
殘暴鬼發(fā)出了暴躁的聲音。
炭治郎咬著牙齒沒有說話。
他的身后再次出現(xiàn)了一只鬼。
“嗨呀,那個我,不要這么暴躁嘛。打打這些獵鬼人也挺有意思不是嗎?。”
“反正已經(jīng)吃了不少美味的少女了,可以換換口味了。我已經(jīng)感覺到十分爽了!”
那只鬼扶著自己的下巴說著。
“我可沒爽!我可沒爽!我還要多吃一點美味的少女!”那個暴躁的鬼怒吼著。
伊之助的后方再次出現(xiàn)了那個一直磨著牙的分身。
他們對峙了一陣子,那個一直在磨牙的鬼實在忍不住了從地下的黑水顯現(xiàn)出來對炭治郎發(fā)動了攻擊。
它握著自己的利爪向著炭治郎沖去。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炭治郎空翻一周后向鬼的身體發(fā)出了圓形的斬擊。
可是因為炭治郎過于靠近墻壁,所以另一個鬼也從墻壁里撲哧撲哧冒著黑水閃耀著自己堅韌的爪子!
無奈之下,炭治郎只好硬生生取消了這一式,從騰空的狀態(tài)慢慢落下。
三只鬼又一次遁入了地面,不斷的偷襲著炭治郎。
炭治郎雖然每一次都能躲閃過去。但是他的體力被一直消耗著,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這樣下去不行啊。直接到下面去和他們戰(zhàn)斗好了?!?p> 炭治郎想著。
“伊之助,你看好那個女孩子!我去下面!”炭治郎對著伊之助說道。
伊之助抱著那個女孩子點點頭,他現(xiàn)在恨不得和炭治郎一起下去把那些個鬼給打爆,但因為還要照看人質(zhì)所以沒有辦法。
炭治郎“撲通”一下跳入了黑水之中。
跳入黑水之前,他早就憋了一大口氣。
【原來,這是沼澤!】炭治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他看到了沼澤之中有著許多的衣物。
【看起來這是那些遇難者的衣服。居然殺了這么多的人!真是不可以被原諒??!】
炭治郎的身體慢慢沉了下去。
旁邊的三個鬼嘲笑他:“你還真是不要命了!這沼澤中幾乎不存在空氣,并且全身被黑暗所籠罩肯定也很難受吧!”
“你這樣下來不就是送死嗎?真是個蠢貨!”
【開什么玩笑??!狹霧山的山頂空氣比這里還要稀??!可我照樣能挺過來!】
說完之后,三個鬼不約而同的對他發(fā)起了攻擊。
【你們以為為什么水之呼吸叫做水之呼吸啊?】炭治郎在心里怒吼著。
【因為即使在類似于水的沼澤之下,它也絕對可以發(fā)揮出全部的威力!也有著專門的劍技?!?p> 看到了炭治郎的架勢,三鬼瞬間加速想沖破他的陣勢,打一個措手不及。
【來了!那一抹空隙之線!】
“水之呼吸·陸之型扭轉(zhuǎn)漩渦”
炭治郎通過全身激烈的“扭轉(zhuǎn)”來產(chǎn)生強大的漩渦,漩渦將周圍的三只鬼全部切成了片段。
它們的頭顱也因此而掉下。
解決完它們之后,炭治郎絲毫沒有猶豫,身體像魚一樣慢慢游了上去。
他很快就浮到了地面上。
那個身穿紫色和服的女孩子也在伊之助的懷抱中慢慢醒來。
她揉揉眼,記得自己是被一個怪物掐住了喉嚨被窒息了。
現(xiàn)在她似乎在一個人的懷里?她被人救了么。
她正想向這個人發(fā)出自己的感謝,眼睛卻看到抱著自己的這個人是一個野豬頭!
“啊啊?。【让?!”她瘋狂尖叫著逃出了伊之助的懷抱。
由于太過激動,她沒有站穩(wěn),眼看著就要摔倒,一旁的炭治郎跑過去挽著她。
“沒事吧?”炭治郎溫柔的聲音傳入到她耳中,使她的心湖起了漣漪。
“沒事..沒事?!彼B聲說道。
“那個只是伊之助的頭套而已,并不是他的真正樣子?!?p> 炭治郎看出了她慌張的原因,解釋道。
“哦哦..是這樣。那個怪物呢?”她不禁問道并悄悄站到了一邊。
“噓。那個怪物已經(jīng)被我們消滅了,以后這個小鎮(zhèn)再也不會出現(xiàn)少女消失的事情了?!?p> 炭治郎說著。
“你們這群小孩!半夜不睡覺跑來這干嘛!還不馬上回家?”
一個穿著制服,看起來像是警署的男人拿著一根棒子從一個小巷冒出來嚷嚷道。
他似乎是聽到了少女的尖叫跑了過來。
“我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p> 炭治郎陪笑道,帶著少女和伊之助走了。
隨后他就和少女含糊的說了那個怪物的事把她送回了家。
“灶門炭治郎、嘴平伊之助!你們的下一個任務(wù)在西邊的那田蜘蛛山!”
將事情報告給當(dāng)?shù)氐碾[部之后,炭十一郎又派發(fā)了新的任務(wù)給他們。
“事不宜遲,我們走吧?!?p> ------
谷軒結(jié)束了這一次任務(wù)之后,馬上回到了蝶屋。
他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件真菰醬給他縫制的紅色羽織了。
谷軒慢慢走到了屋子的附近。
母親葵枝在那兒侍弄花草,她看見了谷軒,放下了手中的水壺。
“谷軒。你回來了。”葵枝面帶微笑叫喚著自己兒子的名字。
只是這微笑似乎有點勉強。
“嗯。我回來了。怎么了嗎?母親大人?!?p> 敏感的谷軒很容易就察覺到了這笑容的不對勁。
“先把你要告訴我的事情說了吧,不然我怕你聽了之后立馬走了?!?p> 葵枝沒有馬上就告訴他事情。
“就是炭治郎通過最終考核的事情,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了。所以發(fā)生什么事了?”
谷軒本來還想和自己母親多聊一會兒,但通過葵枝的話語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真菰那孩子受傷了?!?p> 葵枝說出這句話之后,谷軒立馬著急了。
“現(xiàn)在她在哪?”
葵枝指明了方向之后,谷軒立馬飛奔過去。
...
他向蝶屋的醫(yī)務(wù)人員中原澄詢問了真菰所在的位置之后,輕輕打開了這間病房的門。
谷軒看著身穿病號服、臉色蒼白的少女,心中難免有些疼痛。
墨綠色中長發(fā)的少女還在潔白的病床上睡著。
他走到了病床旁邊,坐在了附近的凳子上。
一年半不見,真菰長高了不少,該發(fā)育的地方也都發(fā)育了。
看著少女細長的眼睫毛以及有些凌亂的墨綠頭發(fā),谷軒有點忍不住想捋捋。
他的手正要動,少女眼睫毛微微顫動。
她睜開了自己如水一般溫情的眼睛。
“軒君?你要干什么?”真菰顯得有些害羞。
【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軒君伸出的手是什么意思呢?】
正常來說這時候谷軒的手就應(yīng)該放下來摸摸頭說沒什么了。
可惜谷軒就是勇啊,他直接把手放到了真菰柔順頭發(fā)上,幫她細細捋著。
“頭發(fā)都亂了,讓我?guī)湍戕垌榿??!惫溶庉p聲說。
“不是和你說過不要亂動女孩子嘛!”真菰小聲嘀咕著,可是并沒有什么反抗的情緒。
如果有第三個人在場,那么一定會看到少女享受的樣子。
谷軒看著真菰的樣子,有些好笑。
【真像只傲嬌的小貓咪?!?p> 兩人都沉默了,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彼此心照不宣的美好。
“所以是誰讓你受的傷?!惫溶庨_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語氣中很明顯帶著火氣。
“我遭遇了上弦之陸,僥幸逃了出來?!闭孑詫τ诠溶幉粫腥魏蔚碾[瞞。
“上弦之陸?你怎么會遭遇他們?”
“我之前不是去了吉原附近的東都向一位師傅學(xué)習(xí)技藝嘛,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我去拜訪了她,回來的路上正好經(jīng)過了吉原。”
谷軒很貼心的倒了一杯水給真菰,真菰很自然的就接過了他手中的水。
明明二人一年半未見,卻仍然有著這樣的默契。
她邊喝邊往下說:“在經(jīng)過吉原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動靜,一個女性鬼在殺人,于是想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