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跟刀疤臉一同喝酒的幾人,看到刀疤臉被打的頭破血流,一個個叫罵著舉起了酒瓶,圍住了楊帆和滿臉鮮血的趙龍。
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黑驢走了,趙龍醉的不省人事,楊帆孤立無援。
楊帆想罵人,剛重生還沒大展手腳就遇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危機,弄不好自己也要被打一頓,楊帆腦海中飛速想著對策。
“刀疤臉,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趙龍這一次,早幾天你打了他一頓,你們兩個也算是扯平了!”楊帆攔住幾個要對趙龍動手的人說道。
“你的面子,你算老幾呀?”刀疤臉愣了一下譏笑道。
“我!老三,你惹不起的,黃強認(rèn)識嗎?”楊帆臉色凜冽的說道。
“黃爺?shù)拿忠彩悄憬械??那是我老大的老大,你怎么認(rèn)識他?”聽了楊帆的話,刀疤臉被震住了。
黃強是誰?
那是整個商東市的地下老大,明面上是商東市企業(yè)家協(xié)會的會長,自己擁有大型的名營企業(yè)“強龍地產(chǎn)”。
一聽這企業(yè)的名字,就霸氣的爆棚!
“他是我小弟!”楊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你......你胡說八道,給我連他一起打!”刀疤臉看著年輕的楊帆,認(rèn)為被楊帆給忽悠了,惱羞成怒的說道。
幾個小弟都是不嫌事小的主,打架早就成了家常便飯,一天不動手就癢癢。
早已按耐不住,把楊帆趙龍按倒在地,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暴揍。
趙龍被打的昏迷過去,楊帆也沒好到哪里去,被打的頭上起了幾個大包。
好在他護(hù)住了臉,才沒有被打的破相。
“刀疤臉你他媽的在找死,老子你也敢打?”楊帆怒吼道。
剛重生過來,出了半天的苦力他認(rèn)了,可被一個地痞暴打一頓,這個口氣豈能忍下?
可現(xiàn)在的楊帆不說手無縛雞之力,但跟這群地痞比,還是太弱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楊帆忍了又忍,無可奈何的忍了下來。
不忍,他也沒有法子!
黃強,他是真的認(rèn)識。
那是在上一世的監(jiān)獄里,黃強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必死無疑,看到楊帆心地善良是被人誣陷進(jìn)來的。
便把自己的一個情人和孩子托付給了楊帆照顧,并告訴了楊帆他在商東市藏錢的一棟房子位置和開保險箱的密碼。
楊帆沒有辜負(fù)黃強的信任,找到他的那個情人,帶著她拿走了保險箱里的三十萬巨款。
臨終給楊帆送終的就有黃強跟情人生的那個孩子。
但是現(xiàn)在,黃強還沒有東窗事發(fā),照舊在商東市呼風(fēng)喚雨從著如云。
“小子,還還敢忽悠老子嗎?”刀疤臉出了口惡氣罵道。
“刀疤臉,你他媽的就是個豬腦子,你不打電話問問真假,就他媽的下死手,我看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楊帆怒道。
“??!”
刀疤臉聞聽再次愣住了,是呀,楊帆說的萬一是真的,自己豈不是真的死定了。
“你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問,要是你騙我,我非得剝了你的皮不可!”刀疤臉立馬拿起飯店的座機撥通了自己老大的電話。
而就在這時,聽到消息的黑驢帶著廠里的十幾個工人跑了過來。
看到趙龍被打的不省人事,楊帆頭上鼓起了幾個大包,滿身血跡,全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怒道:“刀疤臉,你不知道打人犯法嗎?”
“趙班長,是趙龍先動手用酒瓶砸的我!”等電話的刀疤臉說著把光頭伸給趙朝陽看。
看到刀疤臉頭上血跡斑斑,趙朝陽相信了刀疤臉的話,又看了一眼楊帆。
楊帆苦笑著點了點頭。
“該死的花和尚,不能喝還灌那么多的馬尿干啥?”趙朝陽氣的對著躺在地上的趙龍就是一腳。
刀疤臉終于撥通了電話,小心翼翼的說道:“秦哥,我刀疤臉,想問你個事請,黃爺在古邱縣有個叫楊帆的朋友嗎?”
秦明是古邱縣的老大,此時醉醺醺的正在情人的身上做著運動,被刀疤臉打擾了自是異常氣憤。
“有,你他媽的別一天到晚的給老子惹事!”秦明罵了一聲就掛上了電話。
刀疤臉一下子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來,擦了把臉上的血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來到楊帆面前。
“啪啪啪!”
刀疤臉對著自己的臉上就是三巴掌,打的楊帆和眾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刀哥,你怎么了?”
一個小弟小心的問道。
“跪下,是你媽的打的楊哥吧?”刀疤臉一聲怒吼道。
“是,是我,可他們幾個也打了?!?p> “都過來給楊哥跪下認(rèn)錯道歉,要是楊哥不原諒我們,我們都得死!”
“我們不知您的廬山真面目,冒犯了楊哥,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dāng)個屁給放了吧?”
刀疤臉撲通一聲也跪在了楊帆的面前。
楊帆也糊涂了。
此時他跟黃強根本不認(rèn)識,想著拉黃強來個狐假虎威鎮(zhèn)住刀疤臉等人。
黑更半夜的,刀疤臉去哪里找黃強核實去?
如果黃強打來電話,他就以那套藏錢的房屋來威脅他讓他幫自己說話。
沒想到黃強還不知道,刀疤臉就給自己跪下請罪了。
弄得楊帆不知所以了!
“楊帆,這怎么回事?”趙朝陽眼里滿是震驚懵逼的問道。
刀疤臉是此地的地頭蛇,隔三差五的就來大運水泥制品廠里來訛詐點錢財。
強龍不壓地頭蛇,每年廠里都被他訛詐不少的錢財去。
孫剛拿他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破財消災(zāi)。
看到刀疤臉給剛下學(xué)的楊帆跪下磕頭請罪,這豈不是說楊帆比刀疤臉厲害多了嗎?
楊帆見好就收的指著自己頭上的大包說道:“刀疤臉,是趙龍先動的手,他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可我不能白挨一頓吧?”
“楊哥的意思我明白,都他媽的起來把身上的錢拿出來給楊哥療傷。”刀疤臉罵道。
刀疤臉先拿出了二百元錢在手里晃了晃,這是他今天從剛從孫剛哪里訛詐來的。
幾個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身上的錢來,兌了三百多元遞到了刀疤臉的手里。
“楊哥,這點醫(yī)藥費你拿著,不夠我再讓人給你送去?!钡栋棠樞Φ帽瓤捱€難看的說道。
他好不容易從孫剛哪里弄來的二百塊錢還沒暖熱乎呢,轉(zhuǎn)手就送給了楊帆,這絕對比打他一頓還肉疼!
“算你懂事,今天的事情就不跟你們計較了!”楊帆收了錢,滿臉不屑地說道。
母親的手術(shù)費以外的解決了一半,這讓楊帆心中暗自高興。
“黃爺那里,還請楊哥給說句好話!”刀疤臉諂媚的說道。
“知道了,滾吧!”楊帆說道。
“滾!上哪滾?深更半夜的打架斗毆,真當(dāng)警察都洗洗睡了嗎?”
一道凜冽的女高音猛然響起,讓在場參與打架的人的心涼到了底。
“美女警官好,這么晚了,您還出來工作真是辛苦了!”
“那誰,還不趕緊給美女警官弄幾個菜上來,當(dāng)宵夜慰勞慰勞勞苦功高的高警官!”刀疤臉比聽到黃強的名字還害怕,聲音顫抖的對著口子飯店的老板說道。
“把參與打架的都給我?guī)ё?!”美女警官根本不理睬刀疤臉的那一套,直接吩咐身后跟著的十幾個合同民警說道。
“一個個都他媽的老實點,雙手抱頭滾出去,誰敢私自偷跑罪加一等!”領(lǐng)頭的合同民警威嚇道。
刀疤臉和他的手下一個個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雙手抱頭乖乖地走了出去。
“你他媽的怎么不出去?”一個合同民警對著楊帆踢了一腳罵道。
楊帆閃身躲過,說道:“我沒參與打架,是他們打得我!”
“屁話,你不動手他就打你了,抱頭出去!”合同民警罵道。
“重生的時候沒有看黃歷嗎?一災(zāi)連著一災(zāi),還真是禍不單行!”
楊帆對著美女警官擠了擠眼睛說道。
看到美女警官到來,楊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母親剩下的一半手術(shù)費也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