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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千金

1 雪夜

腹黑千金 暖貓貓 2312 2014-02-01 21:18:50

    新年,上海的夜空,煙花盛放,背景是凄冷的雪。

  上海第一豪門,云氏集團后院,發(fā)生了一則爆炸性新聞,云氏集團總裁云震天,將情人穆佳佳極其一對私生子女接回豪宅,扶上正室,并將原配倪雅,極其千金云朵,趕出家門。

  之后,云震天馬上借助媒體發(fā)布公告,斷絕和云朵母女一切關(guān)系。

  并放話,上海所有的公司,不論大小,都不許聘用這對母女,否則,會死得很慘。

  自此,各種疑云,籠罩在云氏豪宅上空,媒體根據(jù)八卦來的消息,各種猜想,各種渲染,各種圍堵,但是云震天一直拒絕深度采訪。

  云家,再一次成為全上海關(guān)注的焦點。

  反倒是穆佳佳的女兒穆惠子,和云朵未婚夫,出雙入對的海報,馬上登上了各個報紙雜志、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

  迅雷不及掩耳,這速度,使云朵心驚膽寒。

  就在前一晚,那個許諾會一生愛她的男人,還在和她商量,去哪里拍婚紗照,現(xiàn)在,一夜間,已成為云氏新千金的未婚夫。

  宇文明磊,云朵看著地鐵出口大海報上這個名字,撲到旁邊的垃圾桶旁一陣嘔吐。

  這個男人,叫她惡心。

  ……

  云朵和母親凈身出戶,身上沒有值錢的首飾,更沒有一毛錢,只有身上的皮草外套,是個國際名牌,還能值些錢,云朵賣了它,在陸家嘴附近租了個房子。

  此時,母親倪雅病重,云朵必須盡快想辦法掙很多的錢,送母親去醫(yī)院做心臟搭橋手術(shù)。以前,她一天就可以輕易揮霍掉二十萬塊錢,二十萬塊,手術(shù)費后期住院治療費,都有了,可是現(xiàn)在,云朵一毛錢都拿不出來。

  該怎么辦?母親的病情不能等人!

  難道要回去求那個冷血父親嗎?畢竟是親生生的父親,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不管父親對自己和母親做了什么,云朵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想回去試一試。

  一路上,云朵都在想,或許父親有什么苦衷?父親那樣做,是為了保護自己和母親?或者,父親只是一時腦袋不清醒,被那個老狐貍精所迷惑,所以……

  23歲的云朵,實在想不出來,是怎樣的原因,讓父親對自己和母親下狠心?

  這實實在在的23年,難道都是一場夢?

  那場說好了一起白頭的愛情,難道也是一場夢?

  云朵很心疼,她裹緊身上的淡黃毛衣,努力使自己溫暖一些。一場雪,上海的氣溫下降了八九度,寒風刺骨,云朵的牙齒都在打架。

  正當云朵胡思亂想,尋找各種理由,為父親開脫的時候,一輛閃亮的黃色跑車,故意撞上了她,云朵從前車蓋上滾了下去,倒在冰冷的雪地里,嘴里一股血腥味。

  跑車里走下來一男一女,正是穆惠子和宇文明磊。

  “喲,云家大千金,想當日,你可不是這副德行,今天怎么這么落魄?。俊遍_口的,是幾天前,還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宇文明磊。

  聽到他的聲音,云朵胃里又翻起一陣酸水。

  真惡心。

  “他媽的,你起來罵我啊,你這個爛貨,賤人,平時不是嘴尖牙利,自命不凡,天不怕地不怕的嗎?現(xiàn)在這是咋啦?瞧見你這副衰樣,就讓老子晦氣!”這些刻薄毒辣的話,和從前柔情似水的情話,都是從眼前這張嘴里吐出來的。

  云朵真恨吶,恨自己瞎了眼,竟然以為,他就是她的一生幸福了。

  “呵呵,沒撞死你吧,不好意思啊,本小姐今天忘了戴隱形眼鏡,沒看見你這個掃把星?!弊詈笕齻€字加重語氣,惡狠狠的從穆惠子的牙縫里擠出來。

  她一皮靴狠狠跺在云朵的手上,碾著,碾著,放佛想把腳下的手踩爛。

  云朵咬著牙忍受著手骨欲裂的生痛,抬起頭狠狠瞪著穆惠子,簡直難以想象,這個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他們的身上流著同一個父親的血。

  對了,穆惠子,從私生女隆重升級為云家千金的時候,她的姓也理所當然改為了云。

  所以現(xiàn)在是云惠子。

  “你瞪什么瞪,再瞪我挖出你的眼珠子!”宇文明磊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兩個響亮的耳光扇了上去。

  云朵兩個臉頰上,馬上出現(xiàn)兩個殷紅的掌印。

  這兩巴掌,同時也打在她的心上。

  他們是嫌害她們母女害得還不夠悲慘嗎?非得讓她和她母親一起死了,他們才肯善罷甘休嗎?

  云朵一下子撲上去,咬住宇文明磊的嘴唇,死死咬住,云惠子怎么扯她的頭發(fā),她都不放開,云朵恨不得將他那張嘴啃爛。

  “婊子,爛貨…..嘶,哎喲……疼死我了……簡直就是他媽的瘋子?。?!神經(jīng)?。。?!”

  宇文明磊費了好大力氣,把云朵瞪開,又抓住云朵的頭使勁往地上撞,嘴里還氣急敗壞的罵著。

  云朵對這個男人,徹底死心了。

  迎面走過來一個人影,大聲呵斥,“哎,你們干嘛那?……嘿,你們別跑……”

  云朵頭痛欲裂,眼前一黑,載在雪地里不能動彈,嘴里濃濃的血腥味彌漫了整個城市,這個城市,只剩下了血腥味,和冰冷。

  “姑娘,你沒事吧?姑娘,姑娘?姑娘!——”

  聲音漸漸微弱,漸漸死寂般……

  再醒來的時候,云朵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里,頭頂?shù)娜展鉄?,發(fā)散著冷清的光芒,好冷,云朵打了一個寒顫。

  “你終于醒了?醫(yī)生說你已經(jīng)沒事了,沒有內(nèi)傷,都是皮外傷,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家住哪里,所以,我先把你接到了我家……你現(xiàn)在能講話嗎?”一個像午夜電臺主播一樣迷人的男聲。

  云朵已經(jīng)吃力的坐了起來,頭還在痛。

  “我昏迷了多久?”

  “兩天……你現(xiàn)在可以站穩(wěn)嗎?你回床上躺著啊!”一雙大手扶住了搖搖晃晃的她。

  “我媽還在家等我?!?p>  云朵冷冷的話音,猶如零下六十度的冷氣,穿過男人的身體。

  男人的骨頭都在發(fā)冷,看著云朵倔強的走到門口,穿鞋子,開門。

  “喂,等下,披上這件棉衣,外面又降溫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男人遞過來一件棉衣。

  “不用,你還能再借我一件棉衣,和一些錢嗎?我以后一定會還你!我可以給你打借條!”云朵走到門外,又返回來。

  男人用驚訝的眼神望著她。

  “不肯就算了。”

  “你這個人,脾氣超古怪,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等他拿著棉衣和一些現(xiàn)金出來給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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