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基一聲令下,騎兵們紛紛下馬,從騎兵轉換成槍兵,騎兵雖強大,可是在村子里邊根本就施展不開,所以還是槍兵的好。
不過在士兵轉化成槍兵的時候,柳渡渡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煩燥起來,就像是在猜謎語一樣,眼看就要猜到迷底,卻怎么也想不到最后那一點是什么,心中極其不爽。
江祥像感覺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柳渡江一眼,眼中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似驚喜,似滿意。
隨即她又看了秦裕三人一眼,心里有些擔憂,自從三個人蘇醒以來,就一直心事重重,眉頭緊緊鎖著,連話都不想說。
她明白他們的感受,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心里明明有著極為巨大無匹的力量,卻怎么著也用不出來,就像是有著一座金山,卻一點金子都拿不出來,窮得連一個乞丐都不如。
想到這里,她有些苦笑起來,她還算好的,雖然與想像中的自己相差甚遠,可畢竟還有一些奇怪的能力,秦裕他們就慘多了,明明有著絕代猛將的能力,卻如同被什么東西封印著一樣,發(fā)揮的實力連主公手下的小兵都不如,這讓心里極為高傲的他們?nèi)绾文艹惺艿牧耍?p> 一個絕代猛者的心,卻長在一個孱弱的身體上,世上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此。
此時村里的山賊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柳渡江的到來,見槍兵雖然人少,可全都兵甲齊整,頓時嚇了一跳,這群家伙從那里蹦出來了,簡直比大當家手下的那群精銳穿的還好,如果不是這附近早就沒有官兵,他們就要懷疑是不是傳說中的官兵剿匪了。
不過想起裝備,山賊們不約而同的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皮甲都不知道穿了多年,不是坦胸就是露乳,全身加起來沒有一斤鐵,別說全身盔甲,就連一個小小的護心鏡都沒有。
又瞄了瞄自己用了不知道多年的“武器”,不是斧頭就是鋤頭,而且上面銹跡斑斑,大小破口無數(shù),頓時心有戚戚然,就憑這破東西,即使扎上去,估計也捅不破那全身鐵疙瘩吧?
此刻他們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千成不要是敵人啊,讓他們有些心安的是青平山畢竟是三大勢力之一,而且與另外兩家大有交情,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么沖突。
在其它山賊都一臉膽怯的議論紛紛時,一個小頭目樣子的家伙走上前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們奉青平山大當家之令,來此李家村辦事,不知各位大哥來此為何?”
柳渡江看了王基一眼,王基點頭表白,沉聲道:“此乃本地新任太守大人,知這里有山賊攻村,特來討伐,識想的立刻縛手就擒,若有反抗,定斬不饒!”
“新任太守大人?”小頭目嚇了一跳,“這里什么時候有了太守的?”
不止是他,其它山賊也嚇了一跳,一個個兩腳打顫,雖說從來沒和官兵交過手,可官兵的“惡名”他們還是知道的,一個個不但武器精良,而且殺人不眨眼,也不知有多少同類死在他們手上。
如果不是青平山規(guī)矩森嚴,而且四當家還在里邊,讓他們心中有所顧忌的話,早拔腿跑了。
王基還沒來得說話,一個手拿著長劍的老頭突然不知從那里冒了出來,后邊似乎還有一個大漢在追著他。
老頭剛才似乎聽到了王基的話,一邊跑還一邊叫道:“太守?是新上任的太守大人么?”然后他似乎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柳渡江,頓時臉色一喜,大叫道;“太守大人,太守大人,救命啊!有賊人要殺我!”
一個粗獷的笑聲從他身后傳了過來,那一身腱肉的大漢笑道:“哈哈,老頭,你想救兵想瘋了吧?太守大人?這里幾十年都沒太守了,即使有太守,老子也不鳥他?!?p> “咦,你們是誰?”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柳渡江他們的存在,大漢停下了腳步,雙眼微瞇,看著柳渡江道:“我乃青平山四當家龔都,不知你們是何人?”
龔都?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柳渡江皺了皺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便不在想了,淡淡的對龔都道:“你剛才不是聽到那老者說的了?我就是本地新任太守柳渡江!”
“柳渡江?新任太守?”龔都冷笑道:“乳毛未干就想當太守,志向倒是不小,太守?難道你家大人沒告訴,這些年來,想在這里當太守的不是成了白癡就是成了死人么?”
柳渡江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就像古代那些俠士面對強敵時那樣,頗有一些瀟灑的味道,這種裝逼的感覺讓他相當?shù)乃?,“這還真沒人告訴我,不過我到真的想瞧瞧,我這個太守是怎么變成死人和白癡的。”
身體粗壯的人性格一般都不好,龔都顯然也不例外,他顯然被柳渡江那輕視的動作激怒了,“小小孩子的,做人竟然這么狂,不要以為養(yǎng)了幾個穿成鐵桶似的廢物就了不起了,惹怒了老子,管你是那家的,一拳過去,送你去見你祖宗去?!?p> “你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想讓我見祖宗,我還準備送你去見祖宗呢!王基,去殺了他!”
王基領命,竟也不派遣槍兵,手中長槍一揮,人已經(jīng)撲了上去,速度之外,當真靜若處子,動若狡兔。
他竟準備單挑!
龔都顯然對王基的速度有些意外,不過他卻夷然不懼,長劍已經(jīng)遞了上去,與王基戰(zhàn)在一起。
令柳渡江意外的是龔都雖然長的極為粗壯,卻并不靠蠻力吃飯,身手之靈活比起王基也差不了多少,而且他長劍用的極為嫻熟,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規(guī)規(guī)矩矩的,雖沒有什么變化,卻也極少露出破綻。
而且讓柳渡江更加奇怪的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本應破壞力極強,擅長攻擊才對,可龔都的劍法確是完全是防守型的,雖然沒有什么攻擊力,但卻防守的密不透風,王基近八十的武力,雖然處于上風,竟一時耐何不了他。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啊,柳渡江嘆道,不過想想張飛都能畫仕女圖了,這世上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這時那個老頭已經(jīng)來到柳渡過旁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小老兒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只是還請大人救救村里的百姓吧,這些狗娘養(yǎng)的沒人性啊,他們見人就殺,見錢就搶,老少婦孺都不放過,村里的人都被殺了一半了,大人若再不出手,不出半個時辰,村里的人都要死絕了?!?p> 柳渡江微一皺眉,心想這山賊動作怎么這么慢,不就是搶一個村子么,怎么要用了這么長時間,記得自己當山賊那會兒,每次搶村,什么時候超過半個小時過?
想到這里,柳渡江嘆了口氣,不是自己來的快,而是這群山賊太沒效率了,太不專業(yè)啊。
他一揮手,槍兵頓時向村子里邊沖去,這些山賊武力裝備都不怎么樣,柳渡江也懶的讓他們擺成陣勢了,干脆就讓他們一窩蜂往前沖了。
不過王基手上的兵果然訓練有素,雖然已經(jīng)讓他們自由發(fā)揮了,可這些人還是本能的形成一個個三角方陣,攻守轉換極為嫻熟,像一部部專門用來殺戮的機器,切菜般屠殺起那些山賊起來,手段干凈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果然不愧是專業(yè)人士。
山賊果然是山賊,見幾乎無法對槍兵造成什么損害,頓時一哄而散,氣得龔都哇哇大叫,可山賊本性就是貪生怕死、欺軟怕硬,在這種時候,那還管得了什么大當家兩當家的,聽他叫的厲害,反而跑的更快了。
PS:今天早上有事,所以就提前傳了,呵呵,這句話是不是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