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木棉連連后退:“開玩笑的吧,用這個?”
“放心吧,刀很鋒利,不會弄疼你的!”小吳拿著匕首緊跟著木棉。
秦瑤想笑,不就用匕首代替剪刀割頭發(fā)嘛,被她兩弄得這么詭異。
木如娥眼里含笑,拉過女兒:“快點,別耽擱人家小吳時間,別人好心好意幫忙,你就趕緊配合一下,完事了就可以吃飯了,你不餓嗎?”
木棉本來就不是扭捏的人,只是一下被小吳的匕首嚇到了而已。想到大家都很忙,還有一大堆是要做,也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小吳來幫忙修理頭發(fā)。
小吳把木棉的辮子散開,用梳子沾水梳理平順,分成左右兩半,用手拉直,在她脖子二分之一處兩刀割下。幸好木棉的頭發(fā)有些微卷,所以盡管不是很齊整,但卷起來也看不出來。
小吳把割下來的頭發(fā)合攏,用拆下的皮筋扎在一起遞給木棉,木棉看著手中半米長的卷發(fā),嘆息不已。
秦瑤見狀一把奪了過去,編成麻花辮丟給她,然后調笑道:“好好收著,遇到好男人就送給他?!?p> 木棉接過來鄭重的放進黑袋子里,嘴里哼哼出聲:“干嘛要送給別人,我要保存下來做個留念,至少三年看不到這么長的卷發(fā)了~~~”然后來到廁所,通過鏡子欣賞自己的新形象。
少了皮筋的束縛,短發(fā)垂到臉邊,把原本的鵝蛋臉掩蓋成了瓜子臉。左右的卷發(fā)俏皮的飛舞著,使原本的溫柔嫵媚變成活潑可愛了,左看右看,雖然氣質變了,但還是個小美人,木棉滿意了。
“謝謝你??!”木棉出來沖小吳道謝。
“怎么樣?還算滿意吧!”木如娥知道女兒去廁所臭美了,出來還道謝了,說明對自己的新形象還是挺喜歡的。
“嘿嘿~~”木棉笑而不言。
“走吧,你不是餓了嗎,正好人家小吳也有事要干,順便帶咱過去?!蹦救缍鹚齻冊谀久蕹裘赖臅r間里已經把東西放好了,鑰匙也拿到手里。
“哦,好的呀,走吧!”一聽要吃飯了,木棉雙手贊成。
出門鎖門,經過割頭發(fā)的事,木棉和小吳的關系更好了,她好奇的問道:“小吳啊,你在部隊里怎么還帶著匕首啊?”
小吳笑道:“這是規(guī)定的,方便緊急情況立即行動。之前我們都還帶著槍呢,不過你們來了,怕嚇著你們,我們做了些調整。”
“這樣啊,那我們特訓期間會發(fā)匕首或者槍支嗎?”木棉想著自己對槍支什么都不懂,萬一走火了怎么辦。
“呵呵,不會,但特訓的時候會根據(jù)訓練內容發(fā)放武器?!毙墙榻B道:“這是基本的,但實際情況我也不清楚,要看教官怎么安排。”
“教官??!”木棉點頭:“那我們的那位教官你認識嗎?人怎么樣?會不會很兇殘啊?”
“這個。。?!毙沁€真不好說,楊教官嘛,人還不錯,就是訓練起來就不是人了,但她又不能說他不好,她糾結了一下,選擇性的說:“楊教官,對訓練人員比較負責,為人比較認真嚴厲,處罰手段比較不溫和,那放心,他不會打女學員的?!?p> 負責就不會讓人偷懶,認真嚴厲就意味著訓練比較殘酷,不溫和的話就是懲罰比較重,不打女學員就是會打男學員了?木棉45度悲傷的望著夕陽,哀悼自己荒廢了的過去二十二年幸??鞓返娜兆印?p>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你能和人家正經的軍人相比?既然讓咱來特訓,那就肯定是適合咱的,咱只要認真不偷懶努把力就能完成的,不然訓什么訓?要用對待特種兵的訓練方式訓練你,你還有活路?”秦瑤忍不住訓斥她,這丫頭,思維太散,出去就收不回來,腦子里盡是稀奇古怪的想法,正常的她反而想不到。
被秦瑤這么一說,木棉放心了,就是,這可是針對那些個有錢的少爺小姐的特訓,強度肯定不是很大,不然怎么完成。自己只要盡力去做就好,實在是資質不行,教官知道了也不會為難,那還擔心什么?
想到這里,木棉舒心了,有拉著小吳問:“你們食堂我們也可以去吃嗎?我的意思是不需要什么憑證嗎?”
小吳覺得這小姑娘變化真快,真像個小孩子,說風就是雨,什么事一會就過去了,難怪其他兩個人一直在關注著她,果然不讓人省心。小吳回答:“現(xiàn)在是我?guī)銈冞^去,我就是憑證,明天開始,就是你們自己過去,軍裝就是憑證。”
“哦,這樣啊,那開飯時間有規(guī)定嗎?晚上有夜宵嗎?”木棉還是比較關心吃食,訓練什么的都是浮云,吃都吃不飽,訓練個毛毛啊!
“你們的夜宵的話,我不清楚,如果需要,食堂會提供的?!毙钦f話間,就帶他們來到食堂里,幫她們拿了餐盤和勺子,告訴她們這樣就可以去打飯了,想吃什么食堂師傅會打給她們,座位之間找,就說她還有事走了。
部隊的食堂布局和大學差不多,最里面是打飯打菜的窗口,外面是排成排的四人一張的桌椅?,F(xiàn)在食堂里大多數(shù)都是男人,但汗味不是很重,應該都是訓練后洗過澡才來的。
秦瑤和木如娥好好的排著隊,木棉在人群中擠來擠去,靠近打菜的窗口,想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窗口里面也和大學差不多,只不過菜樣少,分量多,木棉嘀咕:“沒想到還能重溫大學生活。”
一大群綠裝大老爺們中間夾雜了三個便裝女子,而且是漂亮的女人,那真是萬樹叢中一點紅啊,想不醒目都難。
部隊里會有一群少爺小姐要來特訓,這早就不是秘密,特別是剛才有幾個風姿妖嬈的女人叫嚷著“不要和一群未開化的粗魯男一起吃這些沒食欲的飼料”離去。
現(xiàn)在有人開始打賭這三個女人什么時候拂袖而去,有的人說:“她們進來沒有轉身就走,沒準會留下來?!?p> 馬上就有人能反駁:“得了吧,你還對這些個嬌小姐抱什么希望啊,她們不但不會留下來,還會罵著出去。”
“我看這三個人不一樣!”
“哪不一樣?”
“氣質!很穩(wěn)重!”看著木棉在食堂亂躥的身影,又補充道:“不穩(wěn)重也很活潑,絕不是之前那種驕躁跋扈的人?!?p> 食堂里原本三五分鐘就能搞定的人,這是都慢下來,細嚼慢咽,想看看這三個不一樣的美女是怎么個不一樣的。
“大叔,請問菜色是怎么選的,是隨便挑的嗎?”一個活潑歡快的女聲從打菜窗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