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準備去離鎮(zhèn)
南風氣的手指握的咯咯響,想揍他們一頓,方才砂石廠的管事找到她,告訴她碼頭發(fā)生的事,看到房間里少了他們倆。
就知道是他們在惹事:“我告訴過你們,不要人在前顯示你們異于常人的能力?!?p> 木靈抿著小嘴:“我們只是不想讓你在生氣了?!?p> 南風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將房間里的另外兩靈趕出來。
關上房門,她需要好好冷靜下,免得被他們氣死。
雨靈斜靠在大樹下,看著風靈和木靈,嘴臉露出邪氣的笑容:“不是我說你們倆,沒事跑去添什么亂,這回氣的更狠?!?p> 風靈手一揮,跳到大樹上,手撐著頭,斜躺在樹桿上,臉上露出不耐煩:“我也不是故意的,這女人真難哄。”
木靈坐在凳子上:“現(xiàn)在怎么辦?!?p> 風靈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揮,徐徐微風吹過,嫩綠的葉子飄落在院里。
“不知道,我反正不會在去哄她?!?p> 這時,元華推開院門走進來,看到四靈,知道她們是南風從外面帶回來的。
他是護衛(wèi),又是暗衛(wèi)出身,沒資格過問主子的事,沒有理會她們。
敲了敲南風的門:“大小姐,碼頭的砂石已經(jīng)搬上船?!?p> 南風看了眼外面紅透半邊天的夕陽,想了想,還是決定現(xiàn)在出發(fā)。
四靈留在這,闖了不少禍,太引人注目,現(xiàn)在趕緊離開。
“你和護衛(wèi)隊收拾好東西,搬到船上,準備出發(fā)去離鎮(zhèn)。”
元華蹙起眉頭:“大小姐,天快黑了,晚上行船,不安全?!?p> “晚上放慢船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p> 元華見南風主意已定,不在反駁,轉身往房間走。
風靈從樹上跳下來,擋住元華的去路,他來的這些天,早就注意到元華。
元華最初開始,很防備她們,每天晚上會守在南風的房頂。
過了幾天見她們沒有惡意,才漸漸放下防備。
每次看見她們,神情冷漠,不予理會。
風靈沉不住氣了:“你不好奇我們的來歷?!?p> 元華看著眼前的風靈,長發(fā)披肩,五官柔美,靈動的雙眼露著調(diào)皮。
他往后退了幾步,刻意和風靈保持距離:“你們是主子帶回來的人,我是主子的護衛(wèi),不能過問主子的事?!?p> 看她這么刻板,風靈對他的興趣更濃:“既然你是南風的護衛(wèi),為了他的安全,你也應該問問我們的來歷。”
元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風靈:“這件事情,你和大小姐說就行。”
說完,繞開風靈往房間走。
看著他的背影,風靈小聲咒罵一句:“真是個呆子?!?p> 元華推開房門,看到護衛(wèi)無所事事坐在凳子上,擦拭手里的劍:“大家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離鎮(zhèn)?!?p> 護衛(wèi)將劍,放進劍鞘,亂中有序的搬東西到船上。
南青聽到院里的動靜,打開窗戶,看到來來回回搬東西的護衛(wèi),知道準備離開這,啟程回離鎮(zhèn)了。
心里對南風充滿怨念,準備離開也不告訴她。
如果她沒發(fā)現(xiàn)的話,是不是準備把她丟在這。
現(xiàn)在來不及多想,叫來院里的丫鬟,讓她們收拾東西。
南風吩咐護衛(wèi),叫來砂廠的管事。
管事走進院門,看到院中悠閑的四靈,臉白了白。
壯著膽子跟隨護衛(wèi),走進南風的房間。
南風沒多說什么,直接進入主題:“管事,砂石已經(jīng)裝上船,我們該把帳算一算?!?p> 管事擦了擦額頭的汗,來的時候,賬房已經(jīng)算好帳,他只需要報賬目。
感受到門外四道火熱的視線,管事倍感壓力,說話磕磕巴巴:“總計二萬兩白銀。”
南風點了點頭,跟她預估的差不多,她指了指角落的箱子:“里面正好二萬兩白銀,你點點。”
管事嘴角上揚,砂石廠在荒郊野外,不方便兌換,所以只收銀子或者黃金:“沒想到你第一次上門,就知道砂石廠的規(guī)矩?!?p> “我雖然是第一次上門,確不是第一次和你們做買賣。”
“原來是老顧客,不知道方不方便報名字。”
南風笑了笑:“京城南府?!?p> 管事恍然大悟:“原來是天朝首富南家?!?,說著,看了眼眼前,穿著男裝,貴氣十足的南風,他記得南家的掌權人,只有一兒一女,小兒子今年才七歲:“不知道您是府上的哪位公子?!?p> 南風想了想,還是不透露自己的身份:“我是府上的掌事。”
管事的贊譽有加:“沒想到這么年輕當上管事。”
“承蒙看的起?!?p> 管事見天色不早,吩咐身后的人,搬出角落的箱子,開始點銀兩。
管事的確認無誤后,搬著箱子離開院子。
這邊,元華已經(jīng)整理好東西。
南風帶著眾人,走到船上,護衛(wèi)揚起船帆,開始起航。
四靈第一次坐船,無比興奮,一會跑到船頭,一會跑到船尾,沒有停歇。
夜幕漸漸降臨,為了安全,船放慢了速度,在河面上緩慢行駛。
……
使者解開衣服,躺在椅子上,讓黑衣人為他處理手臂上的傷口。
這些年一直在尋找玉佩,玉佩里的金鳳凰被視為神鳥,代表著祥瑞和光明。
他們修煉的是邪術,代表著黑暗,他還沒觸碰到玉佩,就被反噬。
黑衣人從柜子里拿出止血的藥,灑在使者的傷口上。
傷口觸碰到藥,像被利刃刺穿,錐心刺骨的疼痛,瞬間蔓延到全身。
使者疼的臉色發(fā)白,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掉下來,倒抽一口冷氣。
黑衣人拿著的藥,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手已經(jīng)很輕了。
使者咬牙忍著痛:“繼續(xù)。”
黑衣人拿著藥,繼續(xù)倒在使者傷口上,為了緩解他的注意力。
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和使者聊天:“我們幾次搶玉佩都無功而返,回苗疆國師會不會怪罪?!?p> “怪罪還是小事,免不了還要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