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那又如何
事實證明,如果不擔心花枝的噬主風險,不在乎她曾經(jīng)的犯罪履歷,那她絕對是一個完美的手下。
在意識到秦浩要直接去找?guī)r崎鎮(zhèn)的制造者時,不用秦浩吩咐,她就很做好了一切,一抬手放棄了對其他人員的精神控制,并且消除了他們對這段時間的異常記憶。
之后就是一個心理學隱身方面的能力,只控制著那個被改造的壯漢在前面帶路,然后直接走進去就行。
不久,秦浩一行人就趕到了一處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倭人木屋,不過那里安保人員全都經(jīng)過了深度改造,更是持有各種軍械。
秦浩還留意到幾個隱蔽的火力點里有機炮一類的真大殺器,然而如此嚴密的防守措施在遭遇精神能力方面的打擊時,卻猶如一層窗戶紙。
沒過多久,那木屋里所有人員變成了傀儡,其中一個看上去地位很高的老者就站在秦浩面前,不過都只是表面上的安排而已。
這木屋下面還有一層地下基地,用來存放各種軍火,也是巖崎鎮(zhèn)管事的藏身之處,并且里面還有一隊全副武裝,時刻待命的私兵隊伍。
一開始被秦浩逮到的壯漢到這里就沒用了,他只知道這木屋里有一個到達地下基地的通道,卻不知道怎么打開。
不過他不知道,自然有人知道,其中一個老者在花枝控制下?lián)軇痈鞣N機關(guān),隨后一個需要輸入密碼的合金門就出現(xiàn)一道打開的木墻后面。
然而那個老者將門打開后,秦浩卻絲毫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扭頭沖花枝不滿道:“你這么疏忽大意,讓我以后怎么放心讓你伺候?”
原因他沒說,因為花枝心里很清楚,像這種一看就十分機密的地方,就算沒有對進入者各類生物特征的驗證流程,絕對會有無死角的監(jiān)控誰被,也絕對會有專門人員在后面盯著。
秦浩和花枝這兩個陌生人如果就那樣走進去,肯定會被地下基地的人瞬間看出來有問題。
這些信息不僅花枝自己想到了,甚至還從那個老者的意識中獲取到了,但她,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此時見秦浩不滿,她才繼續(xù)展現(xiàn)自己的表演天賦,裝作有些慌亂的樣子控制著那個老者與地下基地的人聯(lián)系,告訴對方有兩個身份保密的貴客進入。
一番波折后,秦浩終于進入那個地下基地,見到了一個臉上帶疤的壯漢。
“花枝,對他們意識上的壓制松一些,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
隨著秦浩一聲令下,被花枝控制的所有人眼神都有些慌亂,可他們的身體卻連顫抖都做不到。
“你是哪個勢力的?”
聽到秦浩的命令,疤臉壯漢眼神中有很明顯的反抗之意,身體卻很老實的回答道:“范家。”
這兩個字已經(jīng)夠了,在徐國,不,所有大乾諸國只說范家,只會是那個在徐國立國之初就在徐國發(fā)展的范家。
秦浩對這個結(jié)果滿意,范家有資格幫他完成計劃,于是接著問道:“范家的實際控制人,是你們那位明面上的家主,今年一直待在徐國主持大局的范成偉嗎?”
“我只是個小人物,不知道?”
這個答案讓秦浩吃了一驚,然后很快意識到情況不對,這巖崎鎮(zhèn)規(guī)模不小,還有各種被改造過的戰(zhàn)士。
哪怕范家私下經(jīng)營的力量再雄厚,能控制這里的人地位絕對不會低,無論如何都不會不知道自家地位最高的老大是誰?
想到這,秦浩追問道:“你們這里面地位最高的人是誰?”
疤臉壯漢指了指秦浩身后的老者,秦浩啞然失笑,心里也不由得贊嘆范家好手段,那看上去只是在外面當幌子的人竟然才是正主,這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手段算是被范家玩明白了。
然后他就用一種十分惋惜的語氣對花枝道:“第二次了。”
花枝臉色一白,她這次是真沒想到這些,也是真慌了,連忙心念一動,讓那老者如倒豆子一般將范家許多情報都泄了出來。
范家明面上的家主范成偉確實權(quán)利不小,不過這個范成偉之所以能當上家主。
主要是因為范家在這大變局的時代想要個聰明人帶領(lǐng)范家找準方向,讓范家盡可能減少損失。
所以范成偉才順利上位,他背后雖然有很多人支持,但因為根基太淺,一些大事需要和家族內(nèi)的一些實權(quán)人物商量。
知道結(jié)果后的秦浩沒繼續(xù)讓花枝搜羅情報,畢竟和范家成為死敵不符合秦浩的預(yù)期發(fā)展,讓范家保留一些秘密,表現(xiàn)一下他的善意更好。
“夠了,花枝,放棄控制。”
范家的人剛一恢復行動能力,不等他們有動作,那個老者連忙對他們呵斥道:“貴客上門,你們這樣子干什么?”
然后對秦浩行禮道:“貴客,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請移步商談如何?”
秦浩擺手道:“不必,我說兩句話就走,讓范成偉明天過來見我,就說我和范家要談筆大生意,花枝,需要什么就和那個錢包說?!?p> 見秦浩這態(tài)度,老者臉上也沒有生氣之色,連忙跟上笑道:“貴客慢走,我送一送您?!?p> 他擔心秦浩就那樣出去后,和外面留守的人發(fā)生沖突,之后又向花枝陪著笑道:“和我這個老不死的說話,委屈姑娘了?!?p>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秦浩臉上顯露出了幾分鄙夷,因為他感受到了花枝心里的愉悅,給他當侍女的愉悅,他很鄙夷那些樂意當狗的人,即使是,給他當狗。
等到和范家的人脫離接觸后,花枝向秦浩小心翼翼問道:“公子,您不是說要做好事嗎?可范家……”
為了讓花枝配合,秦浩不介意讓她知道自己的想法,笑著解釋道:“那你說,要是我們和范家積累了足夠多的信任后,在背后捅范家一刀,是不是很有意思呢?”
“公子,那要是范家要帶人來對付我們呢?”
“那又如何,不照樣是個樂子?”
花枝愣了一下不再說話,但她絕對不會想到的是。
秦浩不在乎范家怎么干,是因為無論范家怎么做,秦浩都將進行一次嘗試,一次讓范家死,讓花枝死,讓他自己死的嘗試。
他偏向于和范家合作,也只是因為和范家一同對抗存續(xù)會,會讓他實現(xiàn)自己目標的概率大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