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弄臟了我的……
玉羅宗為了攀上萬佛宗不惜放棄和長明宗聯(lián)姻的消息瞬間在雁城傳得沸沸揚揚。
就連同在雁城內(nèi)的幾個小宗門都在私底下議論紛紛:
有的想要趁機和玉羅宗結(jié)交表忠心,看能不能跟在玉羅宗的身后討一口“肉湯”喝。
有的則是保持中立,假裝兩耳不聞窗外事,也有的小宗門想要借此攪亂雁城宗門之間的平衡……
這一場兩個小宗門知間無聲的較量中,長明宗頓時顯得孤立無援。
連續(xù)兩日,長明宗的弟子都無精打采的唉聲嘆氣,連帶著干飯都不香了,時不時就坐著發(fā)呆,無心修煉。
蘇長歡看著廚房里的剩菜剩飯,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她蒸的靈米喪失了它該有的魅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她這份當(dāng)廚娘的雜活是不是就不能繼續(xù)干下去了?
一想到會有這個可能性,蘇長歡頓時有點慌。
于是,她趁著空閑的時候?qū)⒂谡\找來,把宗門弟子的情況都跟他說了一遍。
她本以為于誠肯定能給她一點建議的。
殊不知,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于誠也跟著唉聲嘆氣,兩眼無神的望著蘇長歡:“小狐貍崽,你可知道我們長明宗如今面對著什么局面么?”
蘇長歡:?
啥局面?
你不說我也不知道啊!
蘇長歡搖了搖頭,她忍不住湊過去,神情好奇的眨了眨眼:“于誠兄弟,你來說說,究竟是什么樣的局面讓整個宗門的弟子都如此的無心干飯?”
于誠又嘆了一聲,耷拉著腦袋:“如今我們長明宗可是被不少雁城的小宗門孤立著呢?!?p> “孤立?”
蘇長歡頓時就覺得這事貌似有些嚴(yán)重了,孤立長明宗可不就是相當(dāng)于排擠長明宗?
那……排擠長明宗可不就是在排擠她???
沒錯,長明宗就是她如今的家,保護長明宗就該從她做起!
蘇長歡肅著臉,緊皺著秀眉,奶兇奶兇的抽出鍋鏟拍在桌面上:“說吧,于誠兄弟,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俊?p> “還不就是因為上次玉羅宗非要和殊寧師兄退親那事,這兩日外面有傳言,玉羅宗就是為了攀上萬佛宗,才會想著和長明宗退親的……”
一說起這事,于誠就忍不住心中的惱意,明明他的殊寧師兄這么好,偏偏還有人不懂得珍惜殊寧師兄,實在是氣死他了!
他真的打心底為殊寧師兄感到不值!
眼見著于誠兄弟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生怕他待會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給氣暈了,蘇長歡連忙順著他的話,追著問:“然后呢?”
鑒于蘇長歡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于誠勉強的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之后又有人在外面?zhèn)?,說是玉羅宗已經(jīng)攀上萬佛宗了,其他的小宗門都是喜歡用利益來衡量的,見著玉羅宗像是有了起勢的跡象便紛紛的趕過去表忠心,至于我們長明宗,則是不受待見?!?p> “這可不就是玉羅宗慫恿了其他小宗門來孤立我們長明宗?”
于誠真的是越說越氣,連著灌了七杯涼水,他的惱怒才慢慢的平緩下來,喃喃自語:“也不知掌門何時才能出關(guān),如今這種情況,恐怕也就只有掌門才能主持大局了?!?p> 蘇長歡這才想起,自她進(jìn)入長明宗以來,這么長時間了,她連掌門究竟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蘇長歡認(rèn)真的想了想,“那靳長老和甄長老都沒有別的辦法應(yīng)付這個局面么?”
于誠搖了搖頭:“我都問過了,沒有辦法?!?p> “這一次實在是玉羅宗欺人太甚了,他們的退親讓兩位長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備,再則,兩位長老實在是不擅長處理這些事情?!?p> 在這事發(fā)生的時候,他早就去找過殊寧師兄和兩位長老了。
可兩位長老卻指望著掌門出關(guān),殊寧師兄則是忙著別的事情,一時沒有任何頭緒,所以……
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既然大家都在仰仗著掌門,那為何不讓兩位長老進(jìn)去將掌門提前請出關(guān)?”
蘇長歡揉了揉腮幫子,這事可還真的夠棘手的。
想當(dāng)初,她在末世壓根就不需要動腦子的,凡事都有隊長把事情處理得明明白白,她大概就是那條靠著大樹乘涼的咸魚。
如今來到這修真界,她也就只是一只整日想著窩在廚房里的咸狐罷遼。
“讓長老進(jìn)去請掌門出關(guān)?”
聞言,于誠頓時眸光一亮,神情激動的站起來:“這個法子聽起來就很靠譜,小狐貍崽,多虧了你想出了這法子,我現(xiàn)在就跑去和殊寧師兄商量一下!”
話音未落,就見到于誠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廚房,一拐角,那道匆忙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蘇長歡:“……”
蘇長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這個修真界里的修士都沒有遇到急事提前請出關(guān)的觀念么?。?p> 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想不通。
蘇長歡干脆就不想了。
既然廚房里的剩菜剩飯都不是因為她的廚藝造成的,那她就能放下心來繼續(xù)干著廚娘的活了。
將廚房收拾干凈之后,蘇長歡就高高興興的回自己的房間里準(zhǔn)備咸魚癱。
然而,當(dāng)她剛趴在床榻,底下突然就響起一道熟悉的嗓音,幽幽的嗓音像是帶著病態(tài)的虛弱:
“小廚娘,你壓到我了?!?p> “!??!”
蘇長歡猛地就從床榻跳了起來,她飛快的將桌面上的蠟燭點燃,神情震驚的望著此時霸占了自己床榻的“飯桶”大人——
云清晝臉色蒼白,唇角毫無血色,披散的長發(fā)凌亂的鋪在她的枕頭上,一雙鳳眸黯淡無光。
他側(cè)著身,怔怔的盯著她,忽而握拳輕咳一聲,鮮血緩緩的從他的嘴角流出,不經(jīng)意的染在被褥,鮮紅得仿若綻開一朵紅花。
“?。?!”
蘇長歡神情震驚的盯著他,指尖顫抖的指著他:“你你你……!”
云清晝不慌不忙的抽出手帕抹去唇角的血跡,朝著蘇長歡蒼白的彎唇一笑:“小廚娘,是不是嚇到你了?”
蘇長歡搖了搖頭。
她難過的看著云清晝,語氣幽幽的道:“清晝大人,你的血居然弄臟了我的被褥,我晚上睡覺就沒有被褥可以蓋了……”
“……”
云清晝頓時噎住。
愛吃醋的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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