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三人一臺戲(1/2)
不過最后的最后,認罪的良村經(jīng)步雙手戴著手銬,夾在兩個警務人員中間上了警車。
在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三個案件案件終于解決了,舍瑾凌打了個哈欠,并且伸了個懶腰。
她見警務人員都差不多要走了,于是就對著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說:
“前輩,你們倆先走吧,我等會打車回去……”
沒錯,等會還要給犯人錄口供,她想偷個小懶,雖然某個人盡職盡責,但他也會把無關緊要的事安排給下屬。
所以,這種小事ta j
而且,看著這對還沒結婚的,她就想順便把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倆人的進度推一推。
其次,雖然7:00鬧鐘很早,但她還是成功地完成了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成就——不吃早飯上班。
所以想順便帶兩個三明治回去啃。
一舉三得!完美!
安室透看見這個警官小姐沒跟著大隊伍一起走,便擺出服務員的友善微笑。
“請問舍瑾小姐需要些什么嗎?”
“打包兩份三明治,謝謝。”舍瑾凌坐在料理臺旁邊的椅子,等著安室透把三明治做好。
此時,安室透心里想的是:
這個新人非常有潛力,觀察力很強,破案的速度很快,效率也很高。實力很高。
簡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日本的未來有希望了。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把人騙,啊不,拐進零組。
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咖啡店老板,拐人這種事,還是下班后再說吧。
他把人從刑事部挖到公安部這樣不好吧?
可是這樣的人才他真的好想要,畢竟他不嫌人才少,當然是越多越好,一個也不錯過。
最好找個合適的理由把人給騙過來。
而此刻的舍瑾凌想的是:
嘿嘿,不愧是我的,呸,日本的男人啊。打四份工的男人最帥了!要不是人就在眼前,她肯定拿起手機咔嚓咔嚓就是一堆照片。
雖然穿到名柯的世界,其實也就是立體的漫畫世界。
周圍的一切都是名柯的畫風,非常非常二次元,搞得她有時候睡醒都懵了。
突然想起這幾天面對著一大片的日語單詞,她覺得她的腦子可能有點問題了……
想念華夏的第一天!
正當舍瑾凌在回憶中文的時候,末灰突然從她的口袋里面探出一個頭。
灰色的小腦袋和黑色的大眼睛暴露在外面,柔軟的毛蹭得舍瑾凌的脖子有點癢。
見末灰閑得爬出來透氣,舍瑾凌就直接把它拿了出來,放在手心rua它的毛。
“這是……舍瑾小姐養(yǎng)的寵物嗎?”
安室透一邊做三明治,一個抬頭就看見了試圖發(fā)動“可愛攻擊”的末灰躺在舍瑾凌手里。
“是啊,它叫末灰,是只蜜袋鼯?!鄙徼杼Я颂ь^。
嗯?怎么感覺怪怪的?
就特別想,柯南對著犯人或者別人說:“我叫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那要不以后她自我介紹叫:“我叫舍瑾凌,是個警察?”
嗯,很不錯。
“誒?好可愛的蜜袋鼯?。 币慌酝蝗豁懫鹆耸煜さ耐?,沒錯,又是我們的江戶川小朋友。
他本來是想等案件之后再和安室先生交換交換情報的,結果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舍瑾警官。
他承認通過剛才的案件,覺得舍瑾警官很厲害,但對她還是有點芥蒂。
很厲害是不錯,不過最開始安室先生不也是一個比較有推理能力的偵探嗎?
結果還是公安警察兼黑衣組織臥底。
既然這樣,舍瑾警官還是得防,所以情報也不好在她面前溝通,只能等她走了。
“它叫末灰?!薄侵幻鄞?p> 剩下半句舍瑾凌忍住沒說出來。
見到小朋友的末灰很開心地竄到了柯南的身邊,舍瑾凌也沒管,任它跑。
“話說回來,舍瑾警官是混血嗎?”柯南張開手心讓末灰爬,“看起來總覺得不是日本人?!?p> “我是中日混血,母親是華夏人,父親是日本人。不過他們現(xiàn)在一個在中國,一個在英國,就我一個在日本就對了。”舍瑾凌把腦海里關于原身父母的事情扒拉出來。
母親是華夏人啊,如果改天能去看看她,順便重回故土玩了玩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對父母也真是忙啊。
“不管是不是混血,她現(xiàn)在都是日本公民哦?!卑彩彝赣媒逃∑ê⒌恼Z氣對柯南說,雖然只是為了裝給舍瑾凌看。
“嗯!”柯南笑著回答。
見柯南對自己這么好奇,舍瑾凌總覺得迫害柯南特別有意思,打算再惡趣味一次。
“柯南君也很特別呢?!鄙徼栊Σ[瞇地看著柯南說。
“是,是嗎?”
“要是正常小孩子,看到尸體一定會嚇著跑開的,說不定還會哭呢!沒想到柯南君這么勇敢?!鄙徼栌终f。
“而且看樣子還很會推理呢!說不定以后長大,還會比那個叫什么工藤新一的高中生偵探還厲害呢!”舍瑾凌會意不明。
她只是想告訴柯南,她或許,大概,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不是一般小孩了。
柯南想起自己異于普通小孩的行為,以及被她發(fā)現(xiàn)導致沒用的麻醉手表,在聯(lián)想這次沒有出現(xiàn)“沉睡的小五郎”。
“是嗎……”柯南看著一臉笑容的舍瑾凌,感覺她是故意cue到工藤新一的,有點后怕。
“畢竟是毛利老師家的孩子,多多少少接觸過案子了嘛?!卑彩彝岗s緊出來給柯南當輔助打圓場,“不過柯南君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呢?!?p> 三人正在“明爭暗斗”,突然,一段歡快的卡農(nóng)響了起來。
舍瑾凌拿出口袋里的手機,面帶歉意地說,“抱歉,你們先聊,我接個電話。”
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走出去接電話。
原身對卡農(nóng)是有什么特殊情結嗎?為什么除了鬧鈴用卡農(nóng),手機彩鈴還是卡農(nóng)?
她不理解。
走到較遠的地方后,舍瑾凌看了看來電人,竟然是她親愛的,遠在華夏的母親。
“嘟”一聲,舍瑾凌接了電話。
“母親,什么事?”這是她第一次和原身父母接觸,雖然不是面對面,但這個語氣應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