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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嬌反派改了我的負面人設(shè)

第八十七章 穿成炮灰太難了2

  齊玨望著望月,黑漆漆的眼里蓄滿了淚水,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粉色的嘴唇還在翕動。

  望月還沒來得及繼續(xù)給小反派下猛藥,就聽到了一陣刻薄的聲音從玉米田外邊傳來。

  “望月!你不在地里干活,死哪里去了?哎喲,天殺的,我生的女兒不干活!這地里的活計還能等人嗎?”

  聽到這樣的指責,望月白了一眼,她蹲在那里,沒有起身。略帶威脅的眼神看了一眼齊玨,“你要跟我站在同一條戰(zhàn)線上,我沒了,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看著齊玨眨巴的眼睛若有似無的往玉米地外瞥,望月的臉頓時就黑了。

  眼下這個小反派還沒有被洗腦成功,他也不吃威脅這套??磥?,只有假裝套近乎了。真無奈,反派這種東西,必須用愛感化嗎?

  “你還小,弟弟?!蓖驴桃鈱ⅰ暗艿堋眱蓚€字咬的極重,“真是有了后娘忘了繼姐,你用你的腦袋想想,是你的后娘活的久,還是你的繼姐活的久?”

  齊玨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僵硬了,趁著他思考的空隙,望月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假裝溫柔的將他的劉海別在他的耳后。

  “你自然是極為聰明的?!蓖氯讨睦飳π》磁傻牟恍?,繼續(xù)說道:“后娘老了還要你孝順,而繼姐年紀大了嫁出去就不會回來了。你得到的利益多、付出的東西少,是不是?”

  齊玨點頭的時候,季蓮芝邁著步子走了過來,她看到望月和齊玨蹲在田里偷懶的時候,指著望月破口大罵。

  “你們這兩個催命鬼,這才十幾歲,就不干活了?天天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幫家里干點農(nóng)活就跟要了命一樣。望月,說的就是你!你以前是最懂事的,下雨都要去割豬草?,F(xiàn)在怎么變成懶漢了?”

  季蓮芝的嘴就跟AK47機關(guān)槍似的,對著望月一陣突突突,每個惡毒的字都砸在望月的身上。

  望月蹲在旁邊,從她眼角的余光中,正好可以看到齊玨的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便站起身來,看著跟機關(guān)槍似的便宜娘親說道:“娘,你說我就說我,干嘛還要把齊玨的娘親也扯上?”

  “你說我在罵誰?”季蓮芝氣呼呼的問道。

  望月連忙接過話茬,一臉生氣的說著:“您罵的難道不是齊玨的娘親,這村里誰不知道他娘親在生他的時候死了??!您這一個催命鬼,哎,真的說在了齊玨的心口上。我知道您忍他很久了,可是也不能相信那些村里閑漢說他克六親的傳言呀?!?p>  季蓮芝臉色白了白,連忙否認道:“你在胡說什么!我沒有說他娘親!我說的是你!”

  望月抬手撥動了一下劉海,假意用溫柔的眼神安撫著齊玨,“娘親別開玩笑了!全家人就齊玨娘親死的早,也是他爹親自說齊玨天煞孤星克死人。我知道娘親是不想落人口實,沒關(guān)系,今兒可以敞開心扉跟齊玨深入交流一下催命鬼傳言是否屬實嘛!八卦之心,人人皆有,這沒有什么不好意思問的?!?p>  季蓮芝瞪圓了眼,微張著嘴想要解釋什么,但一時想不到什么話反駁,漸漸的她對這個牙尖嘴利的望月升起一股怒氣。

  “娘,您這招移花接木用的確實不錯。但您有沒有想過,齊玨還在這里聽著呢。指不定哪天啊,村里就流傳著惡毒后娘欺負孩子的罵名了。”望月說道,茶色的眸中毫無波動。

  而不知何時縮在望月身后的齊玨聳了聳肩膀,抬著哭紅的眼看了一眼季蓮芝之后,心里不免由著望月說法想了很多。

  “我不……”季蓮芝還想辯解兩句,她實在是氣不過,心口一股怒氣憋著,上不去下不來,卡的她心頭窩火。

  望月打斷了季蓮芝的話,“娘,我知道您不是故意要說齊玨的娘親。畢竟您都是正妻之位了,您說要是嫉妒齊玨娘親占據(jù)了齊叔叔心頭位置,這村頭的老族長都不認哦!”

  “你這在哪里聽到的!胡言亂語!”季蓮芝氣的梗著脖子,移步作勢要打望月。

  望月看著季蓮芝舉在半空中的手要揮下來,連忙側(cè)身將齊玨牢牢的護在身后,她定了定神、站穩(wěn)腳跟之后連忙說道:“我可沒亂說,您怎么爬上齊叔叔的床,村里的二賴子都說了的。不信娘親去問問他!”

  看著望月嘴巴一張一合,就像金魚在水里吐著小泡泡,可是偏偏啊,這個真相的泡泡戳的她神經(jīng)刺痛。

  季蓮芝覺得頭痛死了,她年輕時生下望月不久以后就做了寡婦。那個二賴子是她感情空窗期的補品。

  聽到二賴子的時候,季蓮芝都想給望月一巴掌,把望月這個小賤妮子的右臉扇腫!額頭突突的疼,想要發(fā)火,在這田間愣是抓不住身姿靈活的望月,憋著一肚子氣。

  沒抓到望月衣角的她,用手臂半撐著身子大口的喘氣。許久之后,她的呼吸才順暢些,刻意拔高的音量讓她找回了場子。

  “我看你衣衫不整,怕是在田間行了茍且之事吧!”

  尖利的聲音就像是指甲在刮蹭著毛玻璃片,望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格外不舒服。

  明明是季蓮芝將她賣給別人做童養(yǎng)媳,怎么還成了她望月蓄意勾引男人在田間行茍且之事。

  好一招顛倒黑白!

  望月立馬做出一副柔弱的樣子,軟軟的眼神劃過季蓮芝的臉,她伸手做著“捧心”的動作。“哎呀,我的蒼天??!我才十七歲!我就能勾引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了?哎喲喲,還有沒有天理??!”

  “天理?”季蓮芝冷笑了一聲,她被望月氣的五官都要變形了,扭曲著的臉像個發(fā)脹的面團,尖利的嗓子刻薄的說道:“小賤東西也配叫天理!這躺在地上的男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奸夫?”

  許是被氣昏了頭,季蓮芝看到地上躺著昏迷男子,還用腳輕輕踢了幾下那個人的臉,“快醒來,廢物東西!”

  垂在身側(cè)的手突然被握住,望月回頭看了一眼哭唧唧的小反派。她用右手合在他的小掌上,將手上的熱量度給他。

  “我怕?!毙》磁升R玨的聲音微弱極了。

  怕?

  望月可不信小反派會害怕。

  當她準備跟季蓮芝繼續(xù)對線的時候,沒曾想,地上躺著的那個黑臉漢子突然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我的頭好痛?。〔恍?,我的臉也好痛,快送我去看大夫!”那個黑臉漢子坐在地上,捂著頭一臉要死的樣子。

  “看大夫?看什么大夫,在家躺幾個月就好了。”季蓮芝看到要死不活的王二娃火氣不打一處來,這還沒給她尾款錢呢,就把主意打望月身上了。

  “一個個的要氣死我嗎?”季蓮芝指著望月罵罵咧咧的,“才十七歲!不曉得等我拿了尾款再去王二娃家賣騷?混賬東西,不曉得掙錢就算了,還壞我家名聲!”

  望月抬頭瞪了一眼季蓮芝,不服輸?shù)恼f道:“哪里比的上娘親您啊?未出閣就跟某個男子生下了我。呵呵!”

  “笑什么笑?當初就該把你生在池塘,直接淹死多好!”

  聽到季蓮芝惡毒不堪的話,望月一臉無所謂。反正是便宜娘親,她偶爾被罵幾句懶鬼啥的也沒有存心報復(fù)季蓮芝的意思。

  可是季蓮芝不僅偷偷賣了她,還說她是個下賤東西那就真的太過分了。泥人還有三分血性呢!望月她可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羔羊。

  坐在那里吃了一口大瓜的王二娃眼珠子一轉(zhuǎn),奸計在腦海中立刻形成了,他開口說道:“齊家嫂子,望月她勾引我失了貞潔不說,還將我的頭砸破了!這醫(yī)藥費是不是該你們家出?!?p>  聽到要出醫(yī)藥費,季蓮芝立馬變了臉色,她拉下臉對望月說道:“愣著干嘛,還不扶王二娃去醫(yī)館?!?p>  王二娃聽了這句話自然很高興,掙扎了幾下,顫顫巍巍站起來,捂著頭,咧嘴大笑露出蠟黃的牙齒,還用臟兮兮的手去拉望月。

  望月心里直想笑,論惡心還是季蓮芝惡心。張口閉口都沒提什么時候出醫(yī)藥費的事情,就把這個王二娃糊弄過去了。

  看到王二娃伸過來的手,望月連忙拉著齊玨躲開。看著喜上眉梢的王二娃丑惡嘴臉,她覺得今天的午飯可能吃不下了。

  偏偏季蓮芝站在那里像一只高傲的公雞,就差抖著羽毛了。尖利的聲音對著望月說道:“你快把他扶去醫(yī)館,耽誤了病情你負責嗎?鬼曉得你們在地里做了什么,就把人傷成這樣!”

  齊玨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他抬起小臉,微紅的兩頰是因為剛才抹眼淚的時候揉紅了。

  望月抬手摸了一下他柔軟的頭發(fā),“沒事的。”

  哭泣過的嗓音還帶著一絲沙啞,齊玨小聲的問道:“姐,我……我要承認是我砸的嗎?”

  望月連忙搖了搖頭,她可從沒有指望讓反派背鍋。用腳趾頭都想的到,病嬌反派這種冰清玉潔的人哦,不可能主動攬鍋的。

  不然,就不能叫病嬌了。

  齊玨見到她搖頭,心下又緊張又失落,握著望月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幾分,他假裝很害怕望月將他推出去擋鍋。

  看著望月一臉冷漠的神色,他心里又失落。握著望月的手還不放心,還要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望月。

  望月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還是個孩子。”

  實際上她心里想說的是:這鍋太小了。壓根不夠反派霍霍的。

  要不是為了把小反派拉到同一戰(zhàn)線上,就算把她打死,望月也絕不會說出這種話。小孩子犯錯了,當然是一頓核心價值觀教育。

  感化是不可能用愛感化的。

  不然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教育學這門學科問世?

  咱們穿越而來的作者大大就應(yīng)該走專業(yè)教育反派的路線!

  甩鍋是不可能甩鍋的,她要先以身作則!

  以后還要讓犯了錯的小反派主動背鍋,承認錯誤才好。

  齊玨立刻應(yīng)了下來,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安全感滿滿的,雙眼頓時也變得明亮起來。

  還沒來得及想出怎么拒絕送王二娃去醫(yī)館的話,王二娃的手突然抓住了望月的胳膊。

  “你!不準跑!”王二娃子咬牙切齒的說著,大手牢牢的抓住望月的纖細胳膊。

  仿佛他一用力,那個藕臂就會給他掰折似的。

  望月沉著臉,幽暗的眸中就像一道濃濃的苦茶水色,她沒有掙脫,而是冷冷的瞪著王二娃子。

  這個眼神嚇了王二娃子身軀一顫,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要將他淬火化成灰似的。

  季蓮芝見王二娃沒有叫動望月陪他去醫(yī)館,就尋思著干脆先回家等晚上去找當家的做主。

  只是齊天他白天去山里打獵了,估計晚上才能回來。

  一想到齊天,季蓮芝這才想起來她是過來送午飯的。裝飯的籃子落在田埂上,不曉得會不會有哪個天殺的將她的飯籃子偷了去。

  隨著望月的一聲痛呼,季蓮芝才將思緒拉了回來,她瞧著眼前的困境,緩兵之計行不通了。

  得想個法子讓望月服服帖帖的陪王二娃去村里的醫(yī)館。她看著望月雖然被抓住了手腕,但是仍然手腳并用對著王二娃拳打腳踢。

  這小賤妮子還反了天不成?

  把王二娃踢出什么毛病來,賠的錢讓她季蓮芝一整年喝西北風?。?p>  自古以來由奢入簡難,她季蓮芝要是沒錢買胭脂水粉了,就把望月這個小賤妮子的晚飯克扣了。

  季蓮芝看到望月那張酷似遠方的花心蘿卜大表哥的臉就來氣。都怪那個男人,說好當初奉子成婚的,結(jié)果他夾著大尾巴跑了。

  從前的怨氣一直難以消散,季蓮芝便把自己的錯誤全部怪在望月身上。她無數(shù)次的辱罵望月是個趕著投胎到她肚子里的豬玀。

  “吵吵吵,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嫁給他了,還擱這吵架?不會送他去醫(yī)館啊,望月!”季蓮芝用手指著望月的頭,一頓狂罵。

  望月聞言,立馬掙脫了被束縛的右手,同時踢向王二娃的腳收了回來。她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之所以將腳收回來是因為她看到齊玨用頭將王二娃從背后頂飛了。

  可以啊,小反派!

  暗中找機會還是挺不錯的嘛。

  王二娃栽了一個大跟頭,摔下去的時候還壓倒了一片玉米苗。

  望月可不是什么老實人,她心狠嘴巴毒,才不會白白受氣。眼下王二娃倒在地上將玉米苗被壓折了,她正好可以借題發(fā)揮一下。

  “娘!你看看他,站都站不穩(wěn)了,還讓我一個人陪他去醫(yī)館?他要是半路歸西了,街里街坊的都會說我是殺人兇手!”

  季蓮芝看到王二娃倒在地上。他的手指還抓著一根玉米苗,想要靠扯著玉米苗站起來!

  一看就怒了,季蓮芝平時喂雞就靠這田里生產(chǎn)出來的這點玉米了!

  這這這,一根兩根三根……八根??!這個天殺的王二娃壓斷了八根玉米苗。

  望月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季蓮芝一臉肉疼的表情,心里只想笑。她明白季蓮芝在心疼什么,但是她偏偏要在季蓮芝的傷口上撒把鹽。

  “明明是自己咎由自取,還有臉要醫(yī)藥費。有這時間還不如先把玉米苗的賠償費出了?!?p>  望月說出了季蓮芝內(nèi)心的想法,陰陽怪氣的語氣讓季蓮芝聽的格外難受。搞的就像季蓮芝沒有這筆玉米苗賠償費就活不下去一樣。

  “賠償?”王二娃吃了一嘴土,他呸呸呸了幾聲,滿含怒氣的眼神直奔望月而來。

不過是隔岸觀火

把19年的陳年腦洞從電腦里刨出來了,這幾天先寫這個,那個修仙的等這個位面寫完了再繼續(x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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