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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27 內賊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727 2022-02-16 12:12:00

  花素律不敢說派的是個半大的小子,但想以緒正的能耐,大概入宮前早知她派的何許人。

  緒正繼續(xù)輕聲低語:“若是腳程快些,或許能趕上些什么。若慢了,剩不下什么了?!?p>  聽他這話,花素律知他是門兒清,懶得再遮掩什么,直道:“朕派的是個年輕的,人還伶俐,雖沒經過事,但也不差什么。不指望他太多,能把災平了,不讓災民鬧起來就行。”

  花素律沒見緒正聽她這話有什么異樣,反還笑了笑,喉嚨里溢出的聲音,像是寵著哄她一般:“是,皇上慧眼如炬,點的人自然不會錯?!?p>  類似的馬屁國安曾拍過,可聽緒正說,花素律半點沒被拍馬屁的喜悅和羞意,反倒有心中憋屈的感覺。

  說不清緣由,別扭得緊,像是有個無賴的小孩在心里作怪,弄得她總想發(fā)點火出來。

  花素律憋著火氣,冷聲悶說:“朕身體不適,太醫(yī)讓多休息。國安于政事上不太通,你既回來,便去司禮監(jiān)幫他周旋應對。”

  “一會兒你便過去,讓國安去信給秦艽,務必嚴懲高價售糧的商戶。壓價買賣土地的也要處置!退回或照市價補償是最基本,之后論刑處置,如有不服,加倍嚴懲?!?p>  下方緒正應聲過后,一碗藥湯也差不多到盡頭。

  花素律不喜歡他,他那哄小孩的態(tài)度與國安、多多不同,讓她總有種羞赦憋悶感。

  緒正離開后,多多服侍花素律睡下。

  有名穿青藍色曳撒,個子老高,不比緒正差多少的太監(jiān)侯在門口。他見緒正出來,即刻將手里的傘張開,遮住日頭。

  花素律此時若看見,定會又嘆:東廠的太監(jiān)怎么都這么高?東廠超模團?

  緒正步出寢殿抖下袖子,抻平袍子上的褶皺,眉眼含笑地對門口的春希點下頭,春希向他福身回禮,抬眼見遠處站個穿赤色袍的太監(jiān)。

  緒正沒看那名穿青曳撒的太監(jiān),反手從他手里拿過傘,丹鳳眼一直注視遠處那穿赤色袍子的人。

  “掌印。”緒正持傘走近過去,聲音不高不低地喚一聲,舉起厚傘一并遮住他頭上的光:“您是來見皇上?可惜了,我出來時皇上剛睡下?!?p>  國安曉得皇上的作息,晃晃手:“聽得你入宮,特意來尋你?!?p>  緒正低笑一聲,與他并肩向光明宮外走去:“該我去見您才對,方才在里頭,皇上還說讓我去司禮監(jiān)幫您。呵呵,聽皇上那意思,您這些日子,不太好過?”

  如今東廠得力,影響早超過司禮監(jiān),且緒正將東廠做強時,國安并非司禮監(jiān)掌印。

  因此緒正從未在國安面前將自己放低,似他人那般稱他“老祖宗”或卑躬屈膝。

  但制度上,東廠該在司禮監(jiān)的管轄下,國安又是伺候皇上的老人,緒正尊重他,該有的面子一點不曾缺過。

  國安也是明白人,知道自己斤兩,二人便禮尚往來。

  提起政事,國安雙手背在身后,搖起頭:“唉,如今朝上文武兩派之爭勢如水火。”他對身后寢殿的方向拱手:“皇上的意思我懂,可我本事不濟,實在是有心無力……”

  “我在外頭略有耳聞,皇上罰下右金吾衛(wèi)中郎將……小螞蚱而已,不值得在意。但連著又下柏州數人,倒是空出不少位置,也難怪他們躁動?!?p>  國安皺眉疲憊道:“說得可是。這些年與羅剎國摩擦不斷,新羅亦不安分,北邊兒大多是武將那邊的人。朝里那些酸人早想整治他們,此番有了機會,怎會輕易放棄?”

  倆人漫步到長街上往司禮監(jiān)去。

  紅墻綠瓦下,經過或灑掃的宮人看見他們,遠遠地跪下,伏在地上。

  正值午后,夏日里的熱頭上,沒走幾步便浸出身汗。

  緒正慢條斯理地輕笑,抿下那張菩薩般慈悲柔軟的唇:“放心?!?p>  “若柏州等地武利智掌控不住,來日再打起來,行軍糧草都會成問題。他不會視而不見,任他人宰割?!?p>  說到此,國安急切地拍手:“正因如此,這二人現在斗得一塌糊涂!”

  緒正換手拿過傘,輕拍國安后背:“您不必急,我回來了,交給我應對?!彼p笑出聲,丹鳳眼中閃過一絲計量:“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位攝政王也不是坐墻頭干看熱鬧的。您且寬心吧?!?p>  頓了頓,又道:“再說,他們斗著,工部現在有盧大人摻和著,咱們不如想辦法把工部握在手里。能幫皇帝省不少事。”

  “盧義?”國安似乎更為不滿,嘴角立時壓下來:“我瞧這人指望不上。論親疏,他還算是皇上的舅舅,卻滿心滿意都是自己那點私利?!?p>  緒正不意外這話,面上沒國安那么不忿,只笑說:“世上人奔波辛勞,皆有各自的私心。掌印與我不也如此嗎?”

  他倆說話,緒正向來少有反駁,忽然來這么一下,讓國安一時語滯。

  偏他說得有理,國安駁不出什么,甩下袖子歪過頭不說話。

  緒正沒什么情緒,淡然和煦地笑說:“世人有私心是常事。既他指望不上,那便不指望?!?p>  國安瞬而明白他的意思,瞇縫眼轉了轉,道:“難吶?!?p>  “他歲數也大了,盧氏不止他一人當官,總要讓年輕的走上來。”緒正輕拍拍國安的手臂:“徐徐圖之。”

  “哎——”國安長嘆口氣:“我是幫不上什么,外頭,還是得指望你?!?p>  緒正唇邊多了笑,眼中卻是淡漠:“您言重。聽說,皇上派去常州的是秦艽?那孩子也當事了,不愧是您調教出來的?!?p>  國安聽見秦艽的名字,面上直飄陰云,更是長嘆。

  緒正看出他愁緒所在,輕緩低笑一聲:“照我看,那小子不是能被下頭那群蠢貨拿捏住的。您既覺得司禮監(jiān)的事疲累,讓他去歷練,將來也好接您的班?!?p>  “若他真能為皇上扛起事,我退下來,也沒有不放心的了?!?p>  笑了笑后,緒正忽斂住眉眼,低下頭貼近國安耳朵:“早上秦艽出城后,有一行人也出了城,與秦艽前后腳。派去的人報回來,那些人也往常州方向?!?p>  國安立刻警覺起來:“有人聽到消息,坐不住了?”

  緒正偏過頭,丹鳳眼中閃過一絲冷銳:“您不覺得消息傳得太快嗎?”

  經緒正提醒,國安才覺出此事反常之處!

  他聽皇上說過,若說情報方面,無人比得過緒正。

  皇上欲派秦艽辦事,除他們三名當事人外,司禮監(jiān)只有個別幾人知道,那兩隊羽林軍也是臨出發(fā)前才告知……

  “我聽聞宮中派人出去,還跟了兩隊羽林軍,細打聽了才知究竟?!?p>  連緒正都是在秦艽出宮后才知曉,那群緊隨其后跟秦艽出城的人,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國安瞪開他那雙瞇縫眼,驚愕地看向緒正。

  “有內賊啊,掌印?!?p>  緒正眸中閃過狠辣的色彩,顯然是動了殺心。

  國安被丹鳳眼中的厲色攝住,一時心驚,疑緒正莫不是懷疑他?

  轉念想,不對,依緒正的性格,若是懷疑,早去搜羅證據到御前告狀,根本不會在這里廢話。

  他明白緒正的意思了,看來這爛根是出在司禮監(jiān)內。

  “這群畜生。”國安壓住嗓子低低暗罵。在他轄內竟出了這樣的紕漏,他自覺有負圣恩,內心愧疚萬分:“我必捉住這吃里扒外的東西!”

  緒正眼中厲色退散,換上淡淡的笑意:“順藤摸瓜,能夠上司禮監(jiān)的,不會是小角色?!?p>  這一句點醒國安。

  若是他心急,單處理了內賊,那反放過真正的賊人了!

  他忙對緒正作揖:“多虧有你??!”

  “您與我都是為皇上?!本w正含頜,眉眼輕笑:“自當互幫互助。”

  倆人對著互道幾句客氣話,并肩接著往前走。

  行了好一陣,國安乍地停住腳,拍下大腿:“壞了!秦艽那小兔崽子!”

  聽見因為什么,緒正忽地失笑,一張面笑得似朵被風拂過的艷海棠,菩薩嘴又填了兩分清冷去兩分艷麗,不至于顯得過于陰柔。

  他搖搖頭,眼尾的紅痣恍眼得厲害:“您安心,我已經派人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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