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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156 地痞流氓,未知其字

穿書之必死反派女帝HE攻略 狐直公 2726 2022-06-23 18:18:00

  “知道了,知道了!”花素律笑得沒力,也聽得臉紅,趕緊打住他說話:“說好幾遍了,快撒開!你勒得我喘不上氣!”

  今兒男高怎么了?

  說起話來……怪讓人臉紅心跳的。

  武利盈不情不愿,梗著脖子垂眸看她,見花素律泛紅的面頰不由得一陣欣喜。

  臂膀收得更緊,貼到她耳邊輕聲調(diào)笑:“你腰真細(xì)!”說完立馬撒開手,跳著蹦遠(yuǎn)。

  花素律羞臊發(fā)撓,揮胳膊想打他落了個(gè)空。

  提起裙子想邁步追過去,但見武利盈在屋子另一頭像只發(fā)癲的大型犬一樣來回蹦跶,便不想遂了他的意。

  撂下裙子,哼著坐回去,撇頭不看武利盈。

  “怎么?生氣了?”武利盈見她站起來又坐下,沒什么反應(yīng),以為她是真生氣了,半疑地靠過去。

  “長得人模狗樣,一天凈學(xué)地痞流氓?!被ㄋ芈珊吆叩匕姿谎郏骸澳愀缫菜銈€(gè)正人君子,就把你教成這個(gè)樣?”

  武利盈甩開頭,翹起二郎腿,不耐道:“老提我哥干嘛?我成什么樣關(guān)他什么事?”

  “我抱你怎么了?我抱你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天經(jīng)地義……”說一半,他又別過頭,打量著花素律,嘖了一聲:“不對(duì)?。磕闳ツ膬憾家蝗喝烁跻姷玫仄α髅ナ裁礃影??”

  花素律被他問愣住……

  她前世是見過不少。

  但這輩子穿來就是個(gè)皇帝!想原主這金尊玉貴的身份,縱然有關(guān)在冷宮的經(jīng)歷,也見不到真的流氓吧?

  武利盈見她不答,挑下眉,憋著壞笑。

  表情活像電視劇里又賤又壞的猥瑣龍?zhí)?,靠近過去:“沒見過真正的痞子吧?我告訴你,真正的痞子可不會(huì)只抱抱算了,他們可是會(huì)……”

  他說著,伸手去勾花素律的腰封帶子。

  花素律想笑又不敢,怕沒面子威嚴(yán),便強(qiáng)壓笑意用力推開武利盈:“滾!越說你還越來勁了?”

  她嬌嗔地罵:“你?。∫軐W(xué)柳公子半分穩(wěn)重,朕就阿彌陀佛了!”

  武利盈本是笑著的,但聽花素律提起柳茂嘉,臉上的表情漸漸冷淡下來。

  他不聲不響地坐到一邊,又聽花素律頓了一陣后繼續(xù)說:“人家柳公子抱了好一陣,也沒說像你這么沒分沒寸的……”

  “他抱你了?!”武利盈突然高聲道。

  花素律驚了一跳,轉(zhuǎn)過頭,見武利盈巴掌大的娃娃臉像是火氣沖沖。

  搞得她本想說的“是啊!”,都硬給嚇回肚里了……

  武利盈看她緊抿著唇,眼神躲閃,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是真的。

  頓時(shí)火光大作:“你讓他抱你?”

  花素律也不知怎么的,竟在武利盈的質(zhì)問下感到幾分心虛,抻著脖子嘴硬道:“抱了又怎樣?朕抱誰,還要問過你嗎?”

  武利盈當(dāng)然知道以他的立場(chǎng)沒理由去問,可還是忍不住生氣……自己的女人,讓別人抱了,誰能忍得住不氣?

  而且,而且,她還……

  “你讓他抱就這么高興,我抱一下,就要死要活的?”武利盈瞪著眼睛,尖銳的犬齒露出來,像頭發(fā)怒的小狼。

  “誰高興?誰要死要活了?”

  花素律也有幾分火了:“武利盈,你別沒事找事!”

  “你叫我大名?”武利盈忽地更生氣了,幾乎是吼著和花素律講話:“你對(duì)著我就這么不耐煩?好!”

  他抓住花素律的手腕,將她拽起往門外推:“你走!以后別來我這!去找那起子讓你高興的酸人去!”

  花素律聽他如此惱火,猛想起古人通常不叫大名,在顯貴之家尤其如此。

  即便是上對(duì)下、長輩對(duì)晚輩直呼大名,也多半是有急躁憤怒的情況在……

  花素律腦子里飛速的轉(zhuǎn)著,想要辨一下,她不是刻意這么叫的,畢竟她前世里沒這個(gè)講究。

  但她又不能和武利盈這么說。

  在武利盈入宮前,花素律看過他的資料,上頭有他的字。

  可這會(huì),花素律的腦袋卻像宕機(jī)了,怎么也想不起來,這混小子的字到底叫什么!

  武利盈的動(dòng)作漸漸停下來……

  這要感謝花素律的眼睛傳情能力太強(qiáng),委屈的情緒明明白白的都寫眼里。

  “你這么看我干什么?”武利盈氣悶道:“想治我的罪隨便,想打死我,你就叫人動(dòng)手?!?p>  花素律微昂著頭看他,憋嘴用力搖下頭……

  “你不知道我的字?”武利盈垂頭問她。

  花素律感謝上輩子的自己是個(gè)撒嬌好手。

  姿態(tài)、眼神、情緒,全到位,武利盈多瞧了幾眼,好像也明白過點(diǎn)意思……

  花素律委屈地又搖搖頭。

  覺到自己可能錯(cuò)怪了,武利盈心便又軟下幾分,但還是不服輸?shù)乩^續(xù)嘟囔:“我進(jìn)宮這么久,你連我的字都不知道……”

  花素律賭氣看他,愣生生問:“那你知道朕的字和小名嗎?”

  武利盈瞬間啞言了……

  花素律見他眼神開始發(fā)飄,便知自己贏了。

  一抹臉,笑盈盈地走回到木榻前,悠哉地坐下。

  武利盈在原地站了會(huì)兒,像是在猶豫糾結(jié)什么。

  過了好半晌,才下定決心般地走過去坐到花素律身邊,扳著她身子,讓她面對(duì)自己:“你聽好,我只說一回……”

  花素律看武利盈認(rèn)真的模樣,有幾分少年人的天真可愛。

  她抿下唇,不露痕跡地忍住笑,點(diǎn)下頭,等武利盈繼續(xù)。

  “我大名武利盈,字連城,小名阿隱?!蔽淅肿终J(rèn)真,還貼心解釋:“連城是取珍貴之意。阿隱……”

  花素律見他忽變得羞答答的,故意放柔聲音,挑著調(diào)子問:“阿隱怎么了?是什么意思?”

  武利盈耳際微紅,他垂著眼,小聲道:“聽我哥說,是小時(shí)候,我娘嫌我話多取的。意思是希望我長大后,能少言慎行。”

  花素律抿唇忍笑:“看來,令堂沒能如愿啊……”

  武利盈聽罷,抬起眼,不輕不重、毫無威懾力地瞪她一眼:“你呢?”

  問到自己的字和小名,花素律忽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在她腦子里那些原身的記憶中,沒有原身小名的存在。

  但她前世看小說時(shí),倒是經(jīng)常提起過原身的字,只是這字是原身登基后自己起的……

  花素律垂著眼皮,眉宇間一片為難……

  乾元。

  乾為天,元為始。

  她是真想不明白,原身怎有這么大膽子,敢給自己起這么大的字?

  也不怕壓不?。?p>  亦因此,這字,成了旁人取笑的把柄。

  武利盈輕輕碰了她一下,低著頭悄聲催促她:“說呀?!?p>  花素律把心一橫,反正開始,她也沒說要告訴武利盈自己的字。

  于是她昂起頭,賴皮道:“你的字,朕不知道是情有可原。但朕的字天下皆知,你還要來問朕?可見,你根本沒把朕當(dāng)回事?!?p>  武利盈撓下脖子挽尊道:“我這不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嘛……”

  “就不告訴你?!被ㄋ芈刹活櫺蜗蟮貙?duì)他做鬼臉,略略幾聲:“自己問別人去吧!”

  武利盈見她這個(gè)俏皮的模樣,也沒得了火氣,抬手捏住花素律臉頰兩側(cè)的軟肉來回晃:“你告不告訴我?不說?我可上刑了?”

  花素律軟軟地哼哼,抓住武利盈的手腕,口齒不清地說了幾句:“放肆,放肆!”

  武利盈瞧她抬手又要打,張牙舞爪的甚是可愛。他也不松手,仗著胳膊長來回躲,弄得花素律被扯著臉直哼哼。

  如雪般的皓腕上一抹紅痕惹到武利盈的注意,他放開手,輕握住花素律的手腕,低頭審視那抹殷紅。

  “怎么弄的?”他悶聲問了句。

  “問朕?”花素律沒好氣道:“武大公子,不該問問你自己嗎?”

  武利盈霎時(shí)回憶起,自己剛才拽著花素律手腕,拉扯她的動(dòng)作似是有些粗魯……

  他心里氣悶委屈,覺得自己沒怎么用力,弄得好像還是他錯(cuò)了?

  他那么想,但手還是輕輕覆上去揉著。

  只是心虛又不肯認(rèn)錯(cuò),仍倔強(qiáng)嘴硬地竊聲嘟囔:“我都沒使力。你怎么這樣?jì)赡郏鲆幌戮图t……”

  花素律聽這話分外得意,像只開屏的孔雀:“那當(dāng)然~朕乃千尊萬貴之軀,自然嬌貴!”

  “誰像你?皮糙肉厚!”她挑笑靠到武利盈面前:“尤其臉皮!厚得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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