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寒楓一看到賀蘭顏夕故意裝病就知道肯定有陰謀,他也想看看這個馬車能駕駛到哪里,不動聲色的跟隨著。
馬車剛開始緩慢行駛,漸漸的車速加快,沒多久就離開了盛京,車廂里的賀蘭顏夕悄悄掀開一點簾子,看到車廂外兩邊都是荒地,邪魅的笑了笑。
沒多久,馬車在郊外的一個偏僻地方停了下來,賀蘭顏夕穩(wěn)穩(wěn)的坐在車廂里沒有動,只聽車廂外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讓大爺先看看這小妞長得怎么樣?!?p> 掀開布簾,男人看到絕美的賀蘭顏夕震驚的停止了動作,賀蘭顏夕看著這兩個滿臉胡渣,面容粗狂的男人嫵媚一笑,“大爺覺得小妞長得怎么樣?”
男人支支吾吾還是沒有完全回過神,“美,太美了……”
寒楓對這兩個男人敢如此調(diào)戲他家準(zhǔn)王妃很是生氣,剛要出手,賀蘭顏夕就已經(jīng)飛出銀針,兩個男人癱軟倒地。
寒楓手中的石子輕輕丟掉了,心中不免對賀蘭顏夕敬畏幾分。
賀蘭顏夕走出車廂,居高臨下的藐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兩個男人,不屑一顧,“真是沒一點江湖經(jīng)驗,就這還想做壞事呢?”
胡渣男郭豪被說的有些羞愧,看著賀蘭顏夕的姿色還是忍不住臉頰泛紅,“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長得……長得這么漂亮的女人還有身手。”
賀蘭顏夕輕蔑一笑,“說吧,南宮琳晗讓你們來做什么?”
郭豪有些猶豫,支支吾吾不肯說,賀蘭顏夕拿出腰間的銀針,在指尖把玩著,“你要知道,我可以讓你癱軟倒地,也可以讓你痛不欲生?!?p> 郭豪看著賀蘭顏夕手里的銀針,渾身一顫,“我說,我說,四公主讓我們,讓我們毀了你的清白?!?p> 賀蘭顏夕手一頓,眼神閃過一絲陰冷,心想,這南宮琳晗真是夠狠的!
賀蘭顏夕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一下憤怒的情緒,“很好!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你去把南宮琳晗給我整來。”
郭豪使勁的搖頭,“不行,不行,小姐,那是四公主阿,我可不敢動她?!?p> 賀蘭顏夕冷笑,“哦,知道她是四公主你就不敢動,那你知道我是誰?”
郭豪疑惑的看著賀蘭顏夕,“之前四公主的宮女和我們說就是一個宮俾?!?p> 賀蘭顏夕捂嘴笑,優(yōu)雅絕美的姿色又讓郭豪心中一顫,“宮俾?哈哈!我的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不過我的身份你肯定聽說過?!?p> 郭豪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的認(rèn)真聽著。
賀蘭顏夕收斂笑意,“我是司徒墨然的準(zhǔn)王妃?!?p> “什么?”郭豪驚呆了,就連坐他旁邊一直沒出聲的小個兒男賀杵也震驚的看著賀蘭顏夕。
賀蘭顏夕繼續(xù)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慶幸沒能動的了我?”
郭豪和賀杵拼命點頭,“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準(zhǔn)王妃對不住,小的是瞎子,小的被四公主的宮女蒙蔽,求準(zhǔn)王妃一定要饒恕小的……”
賀蘭顏夕好笑的打斷他,“用得著這么害怕嗎?”
郭豪堅定的說,“司徒墨然王爺?shù)耐麩o論是道兒上的,還是江湖上的,都要敬畏幾分。就是聽到這個名字,都感覺地面顫了顫。”
賀杵也附和道,“要早知道是司徒王爺?shù)娜?,打死我們也不會干的?!?p> 賀蘭顏夕偷笑,還真不知道王爺已經(jīng)這般威震四海了。轉(zhuǎn)頭深邃的看著他們,“那么現(xiàn)在,我讓你把南宮琳晗給我?guī)н^來,你還說不行嗎?”
郭豪和賀杵對視一眼,顯得很為難,但是相比之下更不能得罪司徒墨然的人。
郭豪咬了咬牙,悲壯的問,“小的聽準(zhǔn)王妃的,但是小的不知道怎么能把四公主帶來?”
賀蘭顏夕思考了一下,從腰間取出一瓶藥粉,撒滿馬車廂,轉(zhuǎn)身對郭豪說,“等下你駕著馬車回去,事情辦成了肯定會領(lǐng)賞吧?!然后你就說我被扔在城門口,被眾人圍觀,南宮琳晗肯定想看這出好戲,只要她進到這個車廂里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迷暈,你要強調(diào)為了遮人耳目,讓她的宮女也坐進車廂,這樣就萬無一失了?!?p> 郭豪思考了一下,贊嘆賀蘭顏夕的機智,就連暗處的寒楓也贊賞她的聰慧。
賀蘭顏夕用銀針恢復(fù)了郭豪的癱軟無力,冷笑著說,“你的這個兄弟先留在這里,等你帶回南宮琳晗,咱們交換人質(zhì)?!?p> 郭豪恢復(fù)了體力,站起身,看了眼賀杵,向賀蘭顏夕行了個禮,“準(zhǔn)王妃放心,小的一定帶回南宮琳晗?!?p> 隨即,郭豪駕駛馬車趕回了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