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雅琴突然跪倒在夜展璃跟前,“七皇子,你救救我,我們侯府都投靠中榮國了啊?!?p> 夜展璃鄙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寧雅琴,“一個賣主求榮的侯府能是什么好東西?”
寧雅琴哭的悲慘,“你不能這樣,你說過我們侯府幫你,你就會帶我們回中榮國,享榮華富貴的?!?p> 賀蘭顏夕看這樣的寧雅琴真是可憐,“他的話你也信?他現(xiàn)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求他有什么用。還是留著眼淚去求求大理寺少卿給你些好一點的牢飯吧?!?p> 寧雅琴嚎啕大哭。
賀蘭顏夕任由她繼續(xù)哭,像提雞仔似的,給提上了馬車。
慕凌楚看著賀蘭顏夕,溫柔的問,“需要本王陪你去嗎?”
“不用了,你先看著夜展璃吧?!?p> “嗯?!?p> 賀蘭顏夕將寧雅琴扔進了車廂里,自己駕駛著馬車,直奔大理寺。
寒空找大夫進行了針灸治療,感覺好多了,又拿了些中藥,剛出藥鋪就看到了駕駛馬車的賀蘭顏夕。
將藥包裝好,暗中跟上了她。
來到大理寺門前,守門侍衛(wèi)威嚴的問,“來者何人?”
“賀蘭顏夕,讓你們大人出來。”
守衛(wèi)互相看了一眼,不敢多說話就進去找大理寺少卿了。
不多時,大理寺少卿急忙小跑著出來,見到賀蘭顏夕后恭敬的行禮,“下官羅文卓參見傲雪郡主?!?p> “起來吧。羅大人借一步說話?!?p> 賀蘭顏夕和羅文卓往一旁走了幾步,低聲的說,“羅大人,車廂里是寧侯府家的寧雅琴。寧歐已經(jīng)投靠中榮國,寧雅琴被本郡主抓來,暫時先關(guān)押在你這里,等司徒王爺回來了再定奪。切記,決不能走漏一點風聲?!?p> 羅文卓謹慎的點頭行禮,“下官明白,郡主請放心。”
羅文卓回到府門前,命令侍衛(wèi),“去拿一塊白布和一個黑布袋?!?p> “是?!?p> 過了一會兒,兩名侍衛(wèi)拿著白布和黑布袋進入了車廂,只聽車廂有輕微的反抗聲音,隨后寧雅琴被白布堵著嘴,頭上罩著黑布袋押下了馬車。
賀蘭顏夕滿意的點了點頭,駕駛著馬車離開了。
馬車在鎮(zhèn)國王府門前停下了,藏在暗處的寒空很納悶,王妃來這兒干什么?
徑直來到寒楓的房間,寒楓看到賀蘭顏夕臉色陰沉,心中有些恐慌,恭敬的行禮,“參見王妃。”
賀蘭顏夕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fā),面色冷峻的看著寒楓,看的寒楓心里發(fā)毛。
“額...不知末將做錯了什么惹王妃生氣了?”
賀蘭顏夕把玩起桌上的茶杯,看似不經(jīng)意但語氣冰冷,“誰陪王爺去金陵城鎮(zhèn)壓叛軍的?”
寒楓不明白賀蘭顏夕問這個做什么,想了一下回答,“是寒武?!?p> 賀蘭顏夕停止了手中轉(zhuǎn)動的茶杯,大聲對著門外喊,“寒空進來?!?p> 寒楓震驚的站在原地,藏在暗處的寒空也懵逼了,一時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賀蘭顏夕淡淡的笑了笑,“怎么沒聽見么?我再說一次,寒空,進來?!?p> 寒空立刻從樹枝上飛身下來驚恐的跪在地上,寒楓也一起跪了下去。
賀蘭顏夕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兩個,“寒楓腳受傷了,所以寒空暗中跟著我,是不是?”
寒楓、寒空不敢抬頭的回答,“是。”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皇宮...皇宮年夜飯之后?!?p> 賀蘭顏夕心中很震驚,“這么久了?”
寒楓害怕的看著賀蘭顏夕,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王妃,您要相信王爺,王爺真的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才吩咐末將暗中跟隨的。”
賀蘭顏夕回憶著皇宮年夜飯那次,忽然想起當時的八皇子南宮晟軒對自己輕薄的言語,可能司徒墨然就是因為這個才安排寒楓在暗中跟著的。
賀蘭顏夕只覺得此刻血壓飆升,頭暈腦脹。揉著太陽穴,陰冷的問寒空,“夜展離被我捆在那個破院子,你都知道吧?”
寒空不敢抬頭,“是,末將知道。”
“你去把他弄過來,關(guān)押在你們鎮(zhèn)國王府的地牢里,等司徒墨然回來再處置吧?!?p> “是?!?p> 賀蘭顏夕站起身準備離開,目光陰沉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寒楓、寒空,“不許再跟著我?!?p> 寒楓和寒空將頭埋得更低,“是?!?p> 賀蘭顏夕走后,寒楓無助的看向寒空,“怎么辦?咱們?nèi)峭蹂舜髿饬?。?p> 寒空滿眼的緊張,“怎么辦?要飛鴿傳書告訴王爺嗎?”
“別了,除了讓王爺鬧心著急,沒有其他意義。”寒楓捂著狂跳的心臟,“為什么我覺得比惹王爺生氣更害怕?”
“我也是,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焙湛鄲赖恼酒鹕?,“只能等王爺回來再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