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悟道
徐州小沛娘子酒莊。
外院中幾十人都望向矮胖刀客,此時矮胖刀客原本笑嘻嘻的臉變的通紅,被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人罵,臉上掛不住。
矮胖刀客眼光在少年李超身上巡游,最后落在韓殤身上,顯然他也認為少年敢出此狂言是由此人為他撐腰。
韓殤醉眼笑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望著他。
矮胖刀客無由地心悸。
“給我讓開,就算劉備在此也只能站在我的身后”韓殤說道。
此言一出全場靜至落針可聞。
劉備是漢室宗親,又是小沛之主,仁義之名傳天下,雌雄雙劍更是威震海內(nèi),眼前一江湖浪客竟敢直呼其名,更敢小瞧劉備,口氣之大,令人驚訝。
后面一手握鐵劍的江湖人士喝道:“誰敢對劉皇叔不敬,我郭淮第一不放過他”這郭淮似乎是仗義出言,其實只想沾沾錦上添花的便宜,劉備怎么會讓他代為出頭。
那矮胖刀客哈哈一笑,“你能站劉皇叔前面自然也能站我前面,你請”說著讓出了道來,只是韓殤知道他心中的殺氣已起。
“讓我領(lǐng)路”李超高興的走在前面。
韓殤見他如此哈哈一笑隨著他身后走了過去。
矮胖刀客左手微動,一把暗藏在袖內(nèi)的匕首滑到手中,臉上卻換上一臉招牌笑容。
韓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往前踏了一步。剛好超過那矮胖刀客身位,此時他手中的匕首完全處于韓殤的視野盲區(qū)。
矮胖刀客臉露猙獰,匕首正要剌出。
韓殤的身體微妙的動了幾下,在外人看去,那是不可察覺的輕微動作,但在矮胖刀客眼中,只感到對方每一下動作,都是針對著自己的弱點,像能預(yù)知將來般明白自己每一個心意和動向。
矮胖刀客那匕首再也刺不下去,突然感到一股銳不可擋殺氣撲面而來,不由自主地噗噗連退三步,臉色變的蒼白。
韓殤微微一笑,瞬間穿過了人群,出現(xiàn)在第一排的位子,這瞬間手腳的配合隱含玄美無匹的法度,無懈可擊。
......
那日楓葉山韓殤死而復(fù)生后意識海深處好似有股神秘的力量在萌芽,好似天地新生的一種力量。
人能死而復(fù)生,當然需要一些條件或者說是道橋梁架在生與死之間。
此橋梁便是隨之醒悟精魄,三魂之一的命魂本就有精魄,只是韓殤命魂中的精魄萌發(fā)出一種天地之間不曾有的神秘力量,就是這力量使的韓殤由死到生。
這力量本是天地自然規(guī)則,韓殤修煉生死訣后,體內(nèi)有‘生氣’和‘死氣’,‘生氣’與‘死氣’本相安無事那知嫉恨燒心時真氣亂串,兩氣借交融,引天地之規(guī)則附于精魄之上。
此功法能成靠三樣,一是生死決、二是精魄覺醒、三是死而復(fù)生。
雖然韓殤此時不知如何強化附上天地自然規(guī)律的精魄,但對天地的感悟越加的清晰,明白任何的自然現(xiàn)象都有跡可尋,更何況是一般江湖刀客的一刀軌跡。
......
內(nèi)院樓閣。
黃裳女子在梳妝臺前,呆坐久時,腦中盡是今日在街道中遇到的刀客的樣子。
時而嬌羞,時而生氣,時而傻笑。
“小姐,你在想未來姑爺吧”一個女士兵走進房內(nèi),見到黃裳少女如此出言取笑。
黃裳少女這才醒悟過來,看到貼身女兵取笑自己當然不依了,跳了起來笑罵道:“好你個死丫頭敢打趣你家主子,看我不癢死你”
說著伸出了芊芊玉手往女兵腰肋撓去。
“??!”女兵一聲怪叫欲往樓下跑,但已經(jīng)被黃裳少女抓住,上下其手。
“小姐,小兵有事說,真的有事說”丫鬟討?zhàn)?,身子吃癢咯咯的笑不停。
黃裳少女好一會才肯放過她,得意揚揚的問道:“說吧,何事?”
“小姐到時辰晚操了,小姐今日下去嗎?”女兵問道。
黃裳少女想到樓下那刀客,心中突然高興莫名,就要轉(zhuǎn)身下樓,突然一怔有氣無力的說道:“今日不下去了,你監(jiān)督她們操練吧”。
那女兵很是奇怪問道:“小姐即將大婚,應(yīng)該高興才對,為何……難道小姐心中放不下太史大人”?
黃裳少女如花俏臉突然暗淡下來,低聲說道:“已經(jīng)送信于太史慈大哥了,如果他來接,我定跟他走,只怕他胸懷天下,放下了所謂的兒女私情”。
“小姐,那太史大人也算天下頂級的英雄人物,曾經(jīng)的星榜第十人,怎會棄小姐于不顧。”那女兵對太史慈推崇備至,看來太史慈為了討好她家小姐在這女兵身上也下了很大的力氣。
“可是劉使君手下兩個兄弟排名均在他之前,來了估計也難帶走我,一不小心可能就丟了性命”黃裳少女不是她人正是糜竺的妹妹糜貞,也將是劉備未來的夫人。
“小姐,這么說你不肯下嫁于劉使君咯”那女兵問道。
糜貞聞之一怔,劉備樣子儒雅,對她也呵護備至,心中只有敬佩沒有女兒之情。之所以要下嫁于劉備,那是她哥哥糜竺見劉備潛力巨大,預(yù)先壓的寶。
糜貞深深嘆了口氣:“也說不上來,我對他倒是不討厭,可哥哥卻想討好他,斷言劉使君將會是一方霸主”。
“小姐如真下嫁了劉使君,那小兵天天都會見到恐怖的三將軍了”女兵可憐兮兮的說道,顯然張三將軍的容貌有些對不起觀眾。
糜貞聞之,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好一會,才止住了笑聲。
“死丫頭,你在外院有沒有看到一個很奇怪的刀客”糜貞問道,那刀客樣子在她的腦中揮之不去。
“小姐,所有的刀客都奇怪,你問的是哪一個丫?”女兵心中奇怪,小姐怎么關(guān)心起一個刀客來了。
糜貞臉一紅說道:“就是那個,叼根稻草一臉風liu像的那個,他的眼睛望過來,就全身很怪的那個”。
“哦”女兵大呼一聲。
“剛才路過他的身旁,他望了小兵一眼,小兵好像…..”那女兵臉紅了起來不再說下去。
糜貞急了忙問道:“好像什么你老是說呀”。
女兵附到糜貞的耳邊低聲說:“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