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州牧府書房內(nèi),韓殤聽聞鬼才郭嘉提出收服劉備三兄弟忍不住的咳嗽起來,這太難想象了。韓殤做夢亦曾想收服關(guān)羽張飛兩員猛將,可這太不現(xiàn)實了,世人皆被劉備中庸的所迷惑,忽略了他那顆胸懷天下的大心臟。
韓殤尷尬的問道:“奉孝以為劉備愿屈居人下?”
鬼才郭嘉雙眼精芒爆射,腦中思慮飛快,“為何不可,劉備如今只是屈就于小沛這彈丸之地,冀州任何一處郡府都比之地廣人旺”。
韓殤臉上毫無表情,難怪鬼才如此看待劉備,也只有自己這樣熟知未來的人才會知道劉備的非凡之處,轉(zhuǎn)而說道:“劉備此人胸懷大志極不簡單,就算他肯來亦怕冀州容不下這只蛟龍”。
鬼才郭嘉熟知韓殤為人從不輕言判斷,加之韓殤在小沛小居幾日與劉備有過交集比自己更清楚劉備的為人亦不再繼續(xù)勸說轉(zhuǎn)而說道:“天下能與主公一較高下的莫不出此幾人,雄踞長安的董卓,西涼的馬騰,荊州的劉表,崛起兗州的曹操、還有被譽為小霸王的孫策,但他們均在黃河南面主公有黃河天險,北方的幾路諸侯潛力有限只有公孫瓚能與主公一較高下”。
韓殤微微點了下頭,開口說道:“如若真能掃平幽州,一統(tǒng)北方指日可待。黃河南面中原地區(qū)的情況確實復(fù)雜的多,這是我最大的優(yōu)勢”。
郭嘉點了下頭道:“中原地區(qū)暗流洶涌,但好似少了一個引火點遲遲沒有大動靜。我們只能坐看曹操一統(tǒng)兗州,也只能坐看孫策崛起江東。”
韓殤哈哈一笑毫不介懷開口道:“如今殤有三件事最為重要,第一是江東征婚,第二是訓(xùn)練一支強大的水軍,第三招募人才特別是水軍將領(lǐng),至于攻取幽州北平之事暫時擱淺”。
郭嘉臉上浮現(xiàn)出怪異的表情開口道:“主公對錦帆賊念念不忘,不如嘉跑一趟江東請甘寧出山相助”
韓殤聞言一驚道:“絕對不行,奉孝遠(yuǎn)去江東冀州半邊天都跨了。你去還不如我去呢,反正冀州內(nèi)政有奉孝與沮授,軍事暫時交給高覽狄武周倉他們還有子龍應(yīng)該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郭嘉啞然道:“只是主公親自前去成功機會亦不大,還不如等些日子再說吧,荊州劉表手下蔡瑁、張允皆是水軍良將。蔡瑁為劉表續(xù)弦蔡氏之弟算是小舅子若想招攬不太肯能,至于張允此人膽小怕事與蔡瑁私交甚密,一切都以蔡瑁馬首是瞻,但訓(xùn)練水軍確實有一手可以考慮”。
韓殤不以為意道:“我父韓當(dāng)亦不比此二人差,但我只要頂尖的水軍將領(lǐng),他能為我訓(xùn)練出很多個蔡瑁、張允”。
郭嘉至此才知道韓殤鐵了心的想收服甘寧,水軍統(tǒng)帥能力的高低確實就能看出他手下水軍的實力,自己都不外如是又如何能訓(xùn)練出一支戰(zhàn)力十足的精銳之師。
郭嘉亦不再提水軍之事,轉(zhuǎn)而說道:“孫策、太史慈、黃蓋均在鄴城境內(nèi)張家口處,有探子報他們在酒館內(nèi)與一神秘高手相約好似密謀什么大事”。
韓殤輕輕哦了一聲,問道:“那最早明天孫策估計會派黃蓋來找我們換兵了,南皮的二萬士兵何時能調(diào)來”。
郭嘉微微一笑道:“已到了鄴城了,這二萬士兵皆是南皮新兵訓(xùn)練不到半年,還要孫策領(lǐng)回去自己慢慢訓(xùn)練,另外渡河的船只都已安排妥當(dāng),只要點齊了士兵橫渡黃河這事就算完結(jié)了”。
韓殤點了點頭,腦中閃過神物玄武斧,幼年時期多么希望它能為自己解開穿越之迷帶自己返回現(xiàn)代,沒想到區(qū)區(qū)幾年時間自己完全融入了三國這個大時代更成為了一方霸主。
郭嘉開口贊道:“孫策一方確實不簡單想出如此妙計得了二萬士兵與百石糧草,看來他營下亦不乏有智之士,一百糧草主公出手大氣了點吧”。
韓殤腦中閃過江東美周郎,心中暗嘆道他也差不多該嶄露頭角了,抬頭對著郭嘉說道:“我特地多給點,我要孫策迅速崛起把曹操夾在中間打,讓他發(fā)展不起來”。
韓殤對曹操的顧忌顯然大于三國另外兩位君主,因為他如今占據(jù)的地盤就是袁紹原先的地盤最后是落入曹操之手,而魏國后期的勢力亦是最強的。
郭嘉一怔想不到韓殤想的這么遠(yuǎn),開口道:“主公欲借助孫策壓制曹操只怕不易,主公有黃河天險,孫策亦有長江天險,不盡然能使得動他來壓制曹操”。
韓殤微微一笑道:“我打算與南面打持久戰(zhàn)”眼中露出得意之色,他絕不會讓歷史上著名的官渡之戰(zhàn)爆發(fā),或許改變它的結(jié)果。
郭嘉再次露出了驚訝之色說道:“主公難道未曾想過若能在短期內(nèi)擊敗公孫瓚大可橫跨黃河與各路諸侯搶奪中原地區(qū)”。
韓殤何嘗不幻想早早掃滅公孫瓚,袁紹與白馬公孫周旋了八年之久才分出勝負(fù),可見公孫瓚極其不簡單,但郭嘉言語之間處處透露出來能在短期內(nèi)征服公孫瓚的強大信心。
韓殤思慮了良久開口說道:“等征婚事后再看吧”
……
鄴城內(nèi)一間善算富麗的宅院內(nèi)。
溫和的陽光灑在寬廣的庭院內(nèi),張合一身便裝躺軟在竹椅上,臉色憔悴,往日神光閃閃的雙眼黯淡無光,黑眼圈重的成了熊貓眼配上絡(luò)腮黑胡渣,予人無限的悲涼。
“噔,噔,噔”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但他依舊死氣沉沉的躺著。
一個丫鬟領(lǐng)著一個高大的壯年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濃眉大眼,眉宇間透出軍人的剛毅,龍行虎步間強制克制自己的肉體力量,帶著一種那以言語的嚴(yán)謹(jǐn),可以看出是個做事謹(jǐn)慎的人,
那男子來到張合身后低聲喚道:“賢弟,老哥哥來看你了”
張合身子微微一顫,抬頭望了眼來人,眼中閃出盈盈淚光,“大哥你來了,聽聞主公暫時把軍權(quán)交到你手上了。”
張合口中的大哥赫然就是冀州新貴高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