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動各方
徐宏回到猩紅幫后將這里信息全部告知了太上長老,太上長老捋了捋白色胡須道:“你講這件事情告訴了圣教會陳教主沒?”
“弟子匆匆趕回還未來得及去圣教會”徐宏稟手回復(fù)道
太上長老瞇起眼睛說道:“你去將陳教主請來,就說我燕老爺子想見見他”
徐宏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徐宏架著空中戰(zhàn)艦徐徐來到了圣域,此時的圣域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以往的生機(jī),百姓們都安居樂業(yè),街上賣藝雜耍的喊叫聲不絕于耳,徐宏走在圣城的街道上,感嘆道:“真是天府之都??!”
一群小孩子手里揮動著手絹,口上哼唱著歌謠:南帝南帝真厲害,斗敗昏君趕魔道,百姓得以守太平,大家齊夸北辰好!
徐宏搖了搖頭,臉上忽顯了笑容,忽然身后有人輕輕拍了拍徐宏,徐宏皺眉轉(zhuǎn)身望向身后之人,眼前一黑,一陣白色煙霧在徐宏毫無防備情況下從鼻腔進(jìn)入了體內(nèi),原本想要反抗的徐宏頓時沒了反抗的力氣
許久之后,一道燭光射入徐宏的眼簾,木魚的敲打之聲傳入了徐宏的耳朵,徐宏急忙坐起,一只手格擋著燭光,眼睛微微睜開看著眼前這個身披僧人袈裟,頭上卻留有長長頭發(fā),手上拿著木魚,桌前卻擺著酒水魚鴨
“棒棒棒”的木魚敲打聲,徐宏開口問道:“試問師傅是出家之人還是修行之人?”
那人仰天笑了笑,背對著徐宏的身子忽然轉(zhuǎn)了過來,此人頭帶著一個彌勒佛祖和善的面具,手上的老繭卻掩蓋不了其武修者的身份,那人說道:“你是猩紅幫落雁劍宗之人吧!”
徐宏大驚,身體內(nèi)的武氣瞬間提了起來,那人似乎感受到了徐宏的不友善,開口說道:“真是謹(jǐn)慎的一個人吶,我就是你要找的圣教會陳教主”
“你?”
那人從懷中超出了一塊水晶令牌,上面刻有雷霆、大雁,圣字為一體,徐宏急忙單膝跪地說道:“落雁劍宗特使徐宏前來拜會陳教主”
陳教主揮動了揮動衣袖說道:“說吧,你宗主讓你千里迢迢的來我圣域干什么來了?”
“啟稟教主,帝都鬧事居民中似乎出現(xiàn)了厲害的武修者,圣教會和管理會恐怕將會受到一定約束”
“這點小事還值得你奔赴千里來和我商量啊,我看你宗宗主是不想出人出力吧!你現(xiàn)在回去告訴你家宗主,若是他不想出力,我會找其他人合作,至于你們落雁劍宗之后是成龍還是變鳳都與我們圣教會無關(guān),同時我們圣教會也會完全斷了和你落雁宗的聯(lián)系”面具下的面孔似乎很是惱怒
徐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是還是忍了回去,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既然沒什么事情了,那我就請徐公子出去了”陳教主厭煩地說道
徐宏再次進(jìn)入了黑暗之中,當(dāng)其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盡然躺在荒郊野外之地,徐宏心中呢喃道:“這個陳教主雖然看起來幽居深宅,可是總感覺他什么都知道,就連自己所要干什么以及自己未說過的名字也是掌握的一清二楚,看來這人以后得小心處事”說罷后便急匆匆的辨別方向?qū)ふ掖炄チ?p> 對于徐宏帶回來的消息太上長老自然是吹胡子瞪眼,顯然有點憤怒,徐宏小心問道:“長老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自然是出動弟子去將裕華街出現(xiàn)的那兩個高手給我做掉了”
“可是有一個是圣教會的高級會員??!”
“高級會員怎么了?我只知道他是叛亂者,怎么你怕圣教會?”太上長老反問道
徐宏急忙揮手道:“不不不,我們宗雖然縮小,但是全是精華,自然是不怕剛剛崛起的小教會,我只是擔(dān)心圣教會鬧出脾氣影響了長老你的計劃”徐宏說完后,心中不由佩服自己的機(jī)智
太上長老似乎也在考慮這件事情,久久不語,一聲輕嘆后,太上長老說道:“你只管去做吧,我想圣教會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會員而拋棄和我們這樣實力強(qiáng)橫幫派合作”
徐宏退了下去,挑選了十名精英高手,直赴帝都鬧事的裕華街
辰鼎在徐宏等人走后,與那李原打過招呼后便離開裕華街回到了宮廷,辰璐接到辰鼎信件正在整理東西真打算去裕華街找辰鼎
回來的辰鼎哭笑不得看著大包大包的東西,問道:“璐兒,你這是打算去了裕華街不回來了?”
“你不是在信中說了那是人間天堂,享受圣地嗎?裕華街我也去過,雖然之前沒有你說的這么夸張,但是現(xiàn)在不是百姓占領(lǐng)了嗎?我想那里面肯定比之前好多了吧!”
辰鼎心道:“裕華街真是個天坑,不知道的百姓以為哪里是真的幸福,著急往里面擠,知道的想著法往外面沖”辰鼎舒了口氣奪過辰璐手中的包裹笑道:“那信上所說的都是那里的組織頭目逼著你爹地寫的”
“還有人能逼迫了你?”辰璐手指指著辰鼎說道
辰鼎抿了抿嘴:“爹地不想硬來,里面還有些善良的百姓,若是想要強(qiáng)行奪下裕華街和古蘭街勢必會造成慘痛的傷亡”
辰璐努起嘴道:“讓他們自行離開難道不行嗎?”
“有背后勢力操控著這些,那些人想要離去恐怕不是輕易而舉的,現(xiàn)在我想的是引出背后操控者,一舉拔根而起”辰鼎說道
“切,老爹你說出了我的看法,我也是這么想的”辰璐不屑地說道
辰鼎點了點頭“是是是,看來咱父女兩還是心有靈犀??!”
辰璐咯咯笑了起來:“你這次回來干什么呢?”
“一來看看你這個傻孩子有沒有看透我信件中隱含的意思;二來讓人去調(diào)查一下落雁劍宗和一個叫圣教會的組織”
“落雁劍宗不是已經(jīng)滅宗了嗎?怎么還有余孽想要胡鬧啊!至于那個圣教會的我好像在呢聽到過!”辰璐陷入了沉思
“你聽到過圣教會?”
不一會辰璐激動的說道:“對對我想起來了,這個圣教會是陳老總管當(dāng)初讓雷堂攻破圣朝時,咱們宗的一個弟子報回來的,當(dāng)初好像……好像,哎呀我忘了,你去問問老總管吧!”
辰鼎笑了笑,點頭道:“最近帝都比較亂,你出行要帶上你的護(hù)衛(wèi)??!還有就是不要參加進(jìn)那些暴民之中,你不知道裕華街里面情景吧!”
辰璐興趣被提了起來,睜大眼睛像是準(zhǔn)備好聽辰鼎講故事的姿態(tài),辰鼎笑了笑舒了口氣道:“實話跟你說,那里根本不是外面所說的追求自由,追求平等的美好組織,店鋪破敗,垃圾肆意擺放,一群所謂的維持安全的管理會人員仗著自己手中權(quán)力以及非比常人的武學(xué),壓榨著百姓的錢財,我根本就沒見過那個商人進(jìn)入過裕華、古蘭街,沒有通商的街道能夠繁華起來?所以說,千萬不要相信什么平等自由這些話,只要有物質(zhì)、金錢的流動就根本不可能擁有平等,人心都有自私一面的;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自由只不過是天大的笑話罷了”
辰璐看著說著頭頭是道的辰鼎,噗嗤一笑,辰鼎愣了愣疑惑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
辰璐捂著笑痛的肚子,揮動手掌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感到我老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君王,像極了逢人說教的大智者”
辰鼎略黑的臉龐忽然浮現(xiàn)出一小片的紅暈,“呦呦呦,老爹你還會害羞啊”辰璐眼尖看到辰鼎紅暈,小手點著辰鼎臉龐說道
辰鼎躲閃著,笑著說道:“不要鬧,經(jīng)歷多了,見的多了,所以想的多了如此而已”
辰璐咬了咬自己紅唇說道:“爹,我也想去裕華街看看,你看……”
辰鼎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嚴(yán)肅的說道:“璐兒,你最好趕快打消這個念頭,你去裕華街干嘛?我都跟你說了哪里情形了你怎么還想去”
“爹……”辰璐撒嬌道
“不行”說罷辰鼎皺著眉頭離開了辰璐寢宮,辰鼎告訴了妮兒自己最近忙著事情,讓其不再擔(dān)心后便匆匆去了碧劍劍宗,至于北辰劍宗招收弟子貪污事件辰鼎決定稍后處理
辰璐狠狠跺了下地面,嘟起小嘴又任性開來:“哼,我就要去,我偏要去看一看裕華街能亂成什么樣子”
辰璐任性歸任性,但是頭腦還是有的,辰璐將自己的九大護(hù)衛(wèi)全部叫了過來,自己也換上了一身緊身服裝
寒陽可是眼前一亮,低聲打趣道:“公主還真是漂亮啊,若是我能娶到這樣夫人,此人還真是知足了”
辰璐也是武修之人,寒陽話語完完整整的聽到了辰璐耳朵里,正在梳妝的辰璐轉(zhuǎn)頭向著寒陽微微一笑,寒陽瞬間感覺自己寒冷徹骨,璐鼎笑著來到寒陽面前,一個膝撞,一聲慘叫傳來,寒陽捂著下體嗷嗷叫著,周圍烈火嘶倒吸了口涼氣,心中嘆道:“下半生估計完了”
辰璐拍了拍手掌說道:“喜歡我就要好好保護(hù)我呦!不過別小聲議論我,我可不喜歡”
寒陽痛苦的說道:“主子,知道錯了”
“知道就好,疼嗎?”
寒陽微微弓起了身子,憋出一個燦爛笑容說道:“不疼”
“那行,皮皮蝦我們走!”說罷大搖大擺向著門前走去
烈火湊到寒陽耳邊說道:“活該,誰讓你管不住自己口呢?連主子你都想…唉”
寒陽吸了口氣自語道:“不就是句玩笑嘛”說完弓著身子一步一步向著門外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