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圣主?”辰彪大吼道
“賢侄你細細想想,除你父親外,誰還在你后面?!背蕉σT道
“哦,好像好像就是圣主和天人府的兩人”辰彪說道
“那不就對了么,你記憶里也是這,那就一定是這了”辰鼎說道
“可是,圣主與我爹私交甚好,而且又是圣主一直支持我爹當宗主,沒理由現(xiàn)在又來陷害我呀!”辰彪反問道
“哦?圣主支持你爹?賢侄你這就不懂了他高洋為高高在上的圣主,我們劍宗發(fā)展趨勢影響到他的統(tǒng)治,賢侄你看有沒有這種情況:就是圣主推舉二哥當上宗主但是他們又將侄兒你給陷害致死,好使得我北辰劍宗后繼無人,然后再蠶食鯨吞了我們宗門?”辰鼎為其分析道。
“哦,竟有這樣的事?該死我說那高洋老賊為什么一個勁的支持我爹,昨天我老爹入宮了一趟回來就打了我一頓,原來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啊,若不是四叔您及時提醒,恐怕我就被我爹和高洋老賊給打死了”辰彪頓時一拍桌子站起說道。
“賢侄此話我們說說就好了,千萬不可在你父親及他人面前提起,否則后患無窮啊”辰鼎急忙提醒自己無頭無腦的侄子
“四叔的良苦用心小侄明白,小侄一定謹聽四叔教誨,小侄這就走呀”辰彪說道
“哎,賢侄慢著俗話說的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今日還是你看看回紋鏡中的畫面吧”辰鼎拿出回紋鏡輕點鏡面故作疼痛之情,辰彪看在眼里擔憂在心理。
忽然鏡中:兩人從紅色天空掉下,眾人尖叫紛紛掏出利器,此刻高洋在阿彪后面邪笑著,突然抬起一腳踹在阿彪身上,阿彪飛出,手中長劍橫刃向上“噗...”
“停停停,我可不想再看一次大伯慘死之狀,我已知道事實真相,原來真是那高洋老賊,待會我就告知父親定讓父親大人明曉事理,發(fā)兵圣朝”辰彪憤慨說道。
“侄兒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為好,你看我宗實力能夠和全大陸的勢利抗衡了么”辰鼎扶著阿彪肩膀說道。
“不能,那,難道就讓那個狗屁圣主逍遙法外?難道讓大伯含冤而死?”辰彪怒吼道
“賢侄,噓噓,小心隔墻有耳!這事比較繁瑣還是交給四叔來辦吧,你看可行?諾,這鏡子你快快拿回小心二哥又發(fā)火了”辰鼎說道
“這…”
“賢侄難道不相信四叔?”
“唉,好吧整個宗門里我除了四叔您能信外,誰都不能讓我所信服,你說連我親生父親都要和高洋老賊聯(lián)手殺我了,這世道怎么怎么復(fù)雜啊”辰彪含著哭腔說道
辰彪真的被嚇著了,他此時此刻感到整個宗門都是視他為敵,他接過辰鼎手中的鏡子,急忙離去
“爹,回紋鏡不是昨夜顯示出是二伯殺害大伯的么,怎么今日會改為圣主?”辰璐走進客堂說道
“哎呀,小祖宗,你可嚇死你老爹了,進來你也不說一聲”辰鼎捂著胸口埋怨到
“切,你就裝吧,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呵,老了,心智和膽量大不如當年了”
“人家是好漢不提當年勇,你在這哭哭啼啼說這干什么?”
“哎,你今天又跟我杠上了哈”辰鼎說道
“哎,得了別哭哭啼啼的了!在我面前你可總是倚老賣老”辰璐噘著嘴說道
“哎,你個小屁孩說啥呢”
“別廢話了,爹地你難道不怕那個呆子回去真告二伯,讓二伯出兵攻擊圣主吧!”辰璐擔憂著說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家的別參合,回去學(xué)你的刺繡去!”辰鼎故作嚴肅說道
辰璐:“好”站起走到辰鼎跟前伸手拽著辰鼎耳朵說道:“爹地,我好好跟你說話呢,你就欠收拾吧!“
“哎丫丫呀,辰璐我是你爹你就這么對我,快快快放開”
“能好好說話么”辰璐單手叉著腰說道
“能能”辰鼎點著頭說”辰璐放開手坐回原地椅子上
“哎,我上輩子欠你的,小祖宗你可要了你老爹的命了”辰鼎說道
辰璐一瞪眼
“嗨,你就放心吧,他阿彪現(xiàn)在是草木皆兵,對他父親是極其不信,就算他對你二伯說圣主殺大伯,你二伯也會罵他一頓,你信嗎?”辰鼎說道
“信,為什么不信?我明白了現(xiàn)在阿彪是說也不對不說也不對,說吧二伯是殺害大伯真兇忽然聽阿彪說是圣主殺害大伯,二伯一定會想是阿彪聽奸人話語陷害圣主到時阿彪非但不會讓二伯相信,反而會大罵阿彪不忠;不說吧阿彪憋在心里對父親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疏遠,害怕某天二伯聽高洋話來個殺子登宗,現(xiàn)在我猜阿彪一定很信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四叔吧”辰璐諷刺道
“哎哎,你怎么說話呢?我可是跟你好好說話呢!”
“哎呀您大人有大量,小女知錯了,阿彪是會相信你這位和藹可親你四叔的啦,那鏡子怎么回事”
“那個回紋鏡是我昨夜讓老金匠連夜打制的高仿品,不過我相信這鏡子騙騙眾長老和阿彪還行,你二伯么應(yīng)該會一看就識破了,不過這也沒關(guān)系,他有膽子有臉面問我來要么,現(xiàn)在有此鏡在手咱們就勝券在握了,但璐兒爹地還要求你一件事明日你去你大伯母那述說你大伯死因,埋怨你二伯知道兇手不但不出兵反而是著急的當宗主,并且已經(jīng)拿上宗門護宗絕技了,明白么?”辰鼎嚴肅說道
“為什么?我宗不是不讓女子參合政務(wù)么,爹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呵,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女子在我宗地位雖低但得看誰的女人,要是你大伯母在拜宗大典上堅持不讓你二伯登位,你二伯也登不上宗主大位,畢竟你大伯母為宗主夫人啊”
“爹地,我就覺得吧,您老人家計謀也忒狠了點吧!你這么做不是暗地里將二伯推到眾人的對立面了么!”辰璐摸著下巴看著辰鼎說道
“唉,知道了就快回去睡覺吧!爹地有些宗內(nèi)事物要處理”辰鼎笑了笑道
“爹上次夢回散的事情你還沒跟我說呢?”辰璐逼問道
“唉,夢回散的事情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和你說”辰鼎擺了擺手示意辰璐回房
“切”辰璐閉上嘴關(guān)上門回自己房中去了。
“阿奴,出來吧,我知道你早就來了”辰鼎說道
“主子,救命…”阿奴虛弱地說道
“走”辰鼎看了看阿奴,立刻手拉阿奴消失在房中,在空中急速而行,落在一處四周布滿烈火燃燒之地
“主子,這…,阿奴好像沒做錯什么事情啊”阿奴看了看周圍火焰驚恐的說道
“想恢復(fù)元氣,吸**氣就跟我來”辰鼎頭也不回地說道
阿奴忍著騰騰火浪的灼燒,艱難的前行,走到一處大堂前才見“烈火堂療養(yǎng)館”阿奴快步跟了上去,只見辰鼎此刻就像地獄的惡魔沖入療養(yǎng)館內(nèi)見傷者就捏斷手臂腿骨,哀嚎聲四起,阿奴則迫不及待地沖上去吸食那些手腳被捏斷傷者的精氣,一宿之后,療養(yǎng)館枯尸遍地令人膽顫
“報…堂堂主,烈火堂醫(yī)療館昨晚遭妖異偷襲損失慘重,醫(yī)療館內(nèi)一千八百多人無一幸存,卻被吸食成干尸”此刻烈火堂新任的三位宗主如遭五雷轟頂大罵道:“該死的妖異我烈火堂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們來犯我誓死將你們殺光殺光…”
“阿奴,此刻你應(yīng)該步入魔尊了吧!”一處山峰上中年男子問身后臉上有疤痕年輕男子說道
“多謝主人栽培,如今阿奴已為魔尊,更能為主子分憂了”
“呵,你先走吧,將你魔尊地位好生鞏固鞏固,上次大戰(zhàn)損失不少人馬吧!”辰鼎說道
“嗯,一些小嘍嘍而已,主子不必煩憂,我們的精銳尚存”阿奴說道
“嗯,退下吧”辰鼎擺了擺手
一團紫黑色煙霧出現(xiàn),緩緩上升將阿奴包裹“嗖”裂開空間中一縫走了
“唉,四年多了,我在總部呆了已經(jīng)四年多了,終于快將宗主之位搶上了,璐他娘,如今我已快成北辰劍宗宗主了,你卻因病離我而去,唉,你也就這命,想我為北辰劍宗西南堂堂主時,你青睞于我,我因你結(jié)識毒界之人,學(xué)習(xí)制毒解毒,那時我們游山玩水,共同奮斗我十九歲時你告知我說你懷上了我們的孩子,那時我是多么高興,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成人,該到享福之年只是你卻因病而逝,我一生都未讓你實現(xiàn)當宗主夫人夢想,至今我再未娶妻,我就想等你與我共分享當上宗主之樂啊,你聽見了嗎,聽見了嗎?”辰鼎神情恍惚向前一躍含淚跳下山去。
“來來來,這邊,這邊搭上點,來來那里那里灰塵撣掉撣掉”辰虎夫人在北辰劍宗總堂指揮道。
“你怎么來這里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么”辰虎一進總堂大門就見自己夫人在大堂中指手畫腳于是憤慨說道。
“哎,咋滴了,俺夫君就要當上這里夫人了,俺還不能來這么!”辰虎夫人刁氏說道
“你什么時候見大嫂來過這里”辰虎說道
四大護法到,一陣喊門聲
辰虎慌忙推著刁氏躲藏,“哎哎哎,你推俺干嘛?俺為什么要躲?”刁氏慌亂地說道
“辰虎兄別來無恙哈,那次大戰(zhàn)后不辭而別著實對不住,你也知道我等四大護法,從來沒有說守規(guī)矩待在一地,我們總是游走各地玩樂,嗨,這不我們四大護法就怕誤了你拜宗大會所以好像早來了一日哈,你不介意吧!”四大護法說道’
“那里那里,四大護法能在我拜宗宗主之際捧場,著實是給我辰虎面子!”辰虎說著
“喲,這是哪里的胭脂味,不會是辰虎兄近日喜好上涂抹胭脂了吧,哈哈哈哈”四大護法相視而笑。
“哎,別提了,你嫂子刁氏的胭脂今早撒了我一身,走哪人家都問我是不是我摸胭脂了”辰虎尷尬解釋道
“什么,你撒了俺二十兩買來的胭脂?”刁氏急急忙忙從藏身地跑出大吼道,又急急忙忙跑回家查看去了。
大堂內(nèi)只剩下五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還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